宋恬想逃,可她浑身无力,虽然清醒,但麻醉的药效还没完全褪去。
“辛恒!”
辛恒喉结滚动,已经走到床前,突然听到她的声音,眼底终于恢复了一丝清明。
他在干什么?
他竟然想亵渎宋恬!
他意识到后自惭形秽,面色懊恼,他看到床头柜上的杯子,毫不犹豫一把敲碎,将碎片插入大腿,试图用疼痛让自己清醒。
宋恬怔怔的看着,心脏瞬间揪紧。
辛恒因为疼痛失血,面色微微苍白。
他勉力冲着宋恬一笑:“别怕,我不会伤害你的。”
说完,他一瘸一拐的去寻找幽香的来源,终于在不起眼的角落找到香炉。
掐灭了香,立刻开窗通风。
两人顿时觉得清醒了许多,可真正的危机并没有解除。
她死死盯着那扇门,鼓起勇气:“我们先出去,我去和傅肆寒解释……兵来将挡水来土掩,就算他不信我,也奈何不了我。”
与其在这儿坐以待毙,等着林初言下一步动作,不如打破僵局。
反正最坏的结果已经想到了,还有什么好怕的。
她换了衣服,披上酒店的睡袍,把自己裹得严严实实。
辛恒腿脚不便,她想搀扶着他,可他不让。
“还是拉开点距离,这样对你好点。”
宋恬鼻头发热,不论何时,辛恒永远在维护她。
她不顾他的阻止,上前搀扶:“不怕,这回轮到我保护你,辛哥哥。”
辛哥哥……
这还是很小的时候,宋恬就喜欢这么叫着他。
再后来两家人交情浅了,很少见面,再见面都不是小孩子,也没有那么多矫情的称呼了。
可现在……
辛恒觉得就算自己从未得到过宋恬,但也从未失去。
两人出了门,门外没有想象的捉奸人员。
是没来吗?
宋恬满腹疑惑。
两人直到上了车,也没遇到林初言安排的拖。
一路惊魂未定。
诡异的安静。
“小恬,我们没事了吧?”
辛恒也有些疑惑。
宋恬揉了揉发胀的太阳穴,勉强笑了笑,安抚辛恒的情绪:“应该是没事了,我先送你去医院吧。”
她等辛恒伤口包扎好,把人送回去后,才拖着筋疲力尽的身子回去。
她回到别墅,一入门就听到两人的交谈声。
“肆寒,尝尝好不好吃。”
“你身体本来就不好,还亲自下厨。家里有厨娘,让他们来就好。”
“可我想亲手给你做饭吃。”林初言温婉的笑着,继续围绕灶台忙活。“爱一个人,就是想给他洗手作羹汤。对了,宋小姐给你做过饭吗?”
她状似无心的询问。
傅肆寒听言微愣。
他似乎从未吃过宋恬做的饭。
“她不会。”简洁的三个字。
“没有哪个人天生会的,总是慢慢学的。我以前也不会,但我愿意为了你研究美食。这样以后你每天下班回来,就可以吃到我亲手做的热气腾腾饭菜。”
林初言继续上眼药。
不远处的宋恬听着想笑。
林初言太小家子气了,还以为老一套有用,要想抓住一个男人就要先抓住一个男人的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