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穿越(1 / 1)

幽都城主墨一龙,迈着沉重,急促的步伐,将东门吹血,睡美人,千面女巫,一干童话山庄的人,以及屠暗谷率领着的魔教众弟子,一并引领出鬼门关,并一路沿着朦胧的奈何桥,和寂寥的望乡台,便踏上了幽都派有名的一条路。一条直通幽都大堂“阎罗殿”的漫漫长路。大家跟随在墨一龙身后,却见长路入口处的石碑上,刻着三个大字“黄泉路”!

对于,鬼门关内的暗室中,七彩火麒麟和数百只,夺命兔的较量,大家已经失去兴趣,不再理会了。毕竟,眼前最要紧的是,跟随墨一龙到阎罗殿去见那如来刀。

墨一龙踏在这清幽,死寂般的黄泉窄路上,心中充满了焦急惆怅,内疚甚至还有点悔恨。

自己的长子被别人拿剑贴紧在脖颈上,甚至已贴出来斑斑血迹,这场景,天底下又有哪个父亲,不焦急?不内疚?

特别是像墨羽飞这样,在三岁时便已失去母爱的孩子,父亲的爱就显得尤为重要。可,墨一龙却觉得,有些愧对墨羽飞以及墨羽楠和墨羽珂。

他深知,正是他们失去了母爱,才更需要更多的父爱来弥补,来完善。

可是,墨一龙也很清楚,自己并不是个很称职的父亲。当然,更谈不上爱的弥补和完善了。回忆起曾经的点点滴滴的疏忽,墨一龙只觉得无比的失落和惆怅。甚至有些恨自己。恨自己对三个儿子的爱还给与的不够,远远不够。特别是大儿子墨羽飞。他觉得更是愧对于他。

墨一龙暗下决心,如果今天不从东门吹血手里救出墨羽飞,那就算是就算豁出命去,也要和东门吹血同归于尽。哪怕技不如人,死在东门吹血的手下,墨一龙也是开心而无悔的。因为,他这样做,已尽到了父亲责任。爱护儿子的责任。

父爱如山,父爱如海。父亲就像是一根蜡烛。墨一龙现在,就想做这样的父亲。

尽管,墨一龙知道,即使自己和东门吹血双双交斗,也无必胜把握。甚至,死在对方手里,亦有可能。

可是,此刻他的心竟踏实了起来。他的步伐看上去,岂非是越来越稳健了,他的神情也似乎更加的坚毅了。

因为,他已想通了。他已做好视死如归的准备。为自己的大儿子墨羽飞,虽是做出牺牲的准备。只有这样想,这样做,墨一龙才觉得,对得起墨羽飞那死去的母亲。

夜已深,雾更浓。黄泉路上的浓浓雾气,更显得说不出的阴森和鬼气。

不过,在怎么充满阴森鬼气的黄泉路,终究也比不上,幽都鬼城的正堂,也就是阴威浑然的“阎罗殿”了。

当众人随着墨一龙的悲壮身影,踏过黄泉路的尽头时,眼前变得豁然开朗。

一座雄浑伟岸的宅邸现在众人眼前。宅地正中一对古铜色的大门,看上去宽阔而厚重。显然,却是铜器所铸。大门上的横幅上赫然书着三个漆黑发亮的篆字“阎罗殿”!众人见到这三个字时,顿觉一股莫名的阴寒之气,沁入肺腑。

当大家再看向阎罗殿两旁的两个门卫时,只见左右各站着一个人。

守殿两个青年人,左边那人身披白袍,右边的身披黑袍。看来,他俩便是幽都派的“黑白无常了!”黑白无常见到城主后,各自深施一礼。但见到少主墨羽飞被东门吹血用剑架在脖子上时,顿时就是愕然一惊。

墨一龙和黑白无常,小声耳语一番,黑白无常便随即推开了阎罗殿的两扇铜门。

墨一龙当先贯门而入,东门吹血则挟持墨羽飞,紧随其后的步入殿中。

当东门吹血走进阎罗殿后,不禁诧然一惊。

和想象中的阴曹地府的幽都阎罗殿有所不同。这个武林中赫赫大名的幽都派的阎罗殿正堂可说一副温馨之象。温馨的简直令人膛目结舌。

这个人世间的阎罗殿,不仅没有阴世阎罗殿的隐秘可怖之气氛,更平添了满堂的春风和绿意。不仅大堂金碧辉煌,优容华贵。就连大堂中的桌椅物品的摆设也是妙和风水,恰到好处。

这个阎罗殿不仅宏达宽阔,其间更是种满了数十种奇花异草,点缀大堂。俨然一个春意焕然的大花园。这里不仅不令人觉得恐怖,反而生出一股温馨舒畅之情。

仿佛,进入这殿堂后,就如同走进了碧绿焕然的花园楼阁,就如同走进了三月如春的大气宫殿。

这不得不令东门吹血觉得意外,不仅他感到意外,就连睡美人,千面女巫,屠暗谷这些一流高手,也觉得意外,觉得费解。

东门吹血却无心观赏着花草建筑,他只是冷冷的注视着墨一龙,逼视着墨一龙的双眼。似乎,他已不用说话,墨一龙已知道他要说什么。

墨一龙也凝视着东门吹血,从容地说:“阁下请看,如来刀就在大堂正西的阎罗椅上。”

东门吹血侧目一瞧,果然见到阎罗殿大堂正西面的墙壁前,摆放着一只椅子。,是一只看上去似乎平淡无奇的椅子。不过,仔细一瞧,你会发现这椅子却却有点与众不同。它不仅很宽敞,很奢豪。而且,椅子通身散发出紫金色的动人光芒。椅子的靠背上镶着三个金字“阎罗椅”。

阎罗椅的座位上正插着一把刀。一把看上去很古朴,很沧桑,很陈旧的一把刀。而且,这刀似乎还生出了很多绣。刀身上竟已布满了厚厚的灰尘。

墨一龙指着椅子上插着的那把刀,说:“年轻人,你也看到了吧!眼前的这把刀,就是如来刀。如果你有本事的话,尽管去取下来好了,而且,只要你能取下这刀,这把刀自然也就是你的了。”

东门吹血又是冷冷的道:“真的吗?先生可是说话算数?”

年墨一龙点头道:“当然算数,不过,前提是放了我的儿子墨羽飞。”

东门吹血突然冷笑道:“放了墨羽飞可以,不过,你却要再答应我一件事!”

墨一龙问道:“答应你什么事?不妨说出来听听!”

东门吹血道:“我要你亲自把阎罗椅上的那把如来刀取出来,然后再交给我。”

墨一龙听后,摇头道:“老夫曾说过,除了本门已故的创派师祖外,我幽都再也没有能取下如来刀的人才了。不然的话,这如来刀又岂会变得如此陈旧而布满灰尘?因为即使想靠近这刀,都需要耗费极大的内力和元气,才能做到。”

东门吹血嘿嘿冷笑道:“你以为我东门吹血是个傻子,是个白痴莫?你以为我是三岁的孩童,可以被你任意的哄骗不成?谁又晓得你是不是在耍诡计?万一你设下机关埋伏,在如来刀的周围,我岂不是白白的去送死莫?”

墨一龙道:“你不相信我的话?”

东门吹雪道:“当然不相信,一千个不相信,一万个不相信!”

在场所有人几乎都赞同东门吹血所说的话。他们都抱着和东门吹血一样的心态。都不敢贸然去摘取阎罗椅子上插着的那把如来刀。

因为他们和东门吹血的想法一样,万一,如来刀的周围布下了暗器和陷阱等埋伏,哪怕是白箭穿身的埋伏,就已经是够人喝一壶的了。

所以,睡美人,千面女巫,这边的童话山庄一众人士,没有一个急着夺取如来刀的。尽管,此刻如来刀在大家一丈开外,她们也只能,静待时机,静观其变了。

至于,屠暗谷率领的魔教众弟子们,自然也是稳如泰山般,瞧着热闹。他们也不想在不了解真实情况前,贸然夺取刀。一旦失手送死,一来折了魔教威望,而来又损了个人锐气。对夺取如来刀都是大大的不利。

所以,他们一个比一个有耐心的观察着,静候着,就像是一个个贪婪的猎手,在等待出手捕猎的机会。

墨一龙面对东门吹血的咄咄逼人的语态,决然道:“好吧,既然这样,我也没什么好说的了。我这就去实施把那如来刀,取下来送给你!”

说着,他已飞身纵起,像只离弦的箭,急冲向阎罗椅上插着的如来刀。

一丈远的距离,却瞬间被墨一龙一个纵身便已抵达。果然是快捷如电的身法。

可不幸的是,墨一龙的身子刚一碰触到如来刀的刀把,一股强烈巨大的反弹力,已将墨一龙整个身躯,反震出去。如同一个弹簧般,扑出一丈来远,却又被刀身的气场反弹回一丈来远。

随后,墨一龙竟痛苦的跌落在东门吹血和墨羽飞的近前。一动不动。显然,墨一龙已受了内伤。他嘴角边,忍不住呕出一大口血来。

墨羽飞急道:“爹爹,你怎么了,为了救我,都把你伤成了这样。

墨羽楠和墨羽珂本想上前扶起爹爹,怎奈,观音剑的威力,破事他们根本就靠不到爹爹的身旁。

古万年,幽都婆婆和幽都婴儿,赶紧使出全身内力,扑向师父墨一龙身边。齐声道:“师父,你好些了莫!”墨一龙一阵苦笑,却将目光望向了墨羽飞。眼神和墨羽飞交融在一起,两人充满了互为关切之情。

墨羽飞见爹爹伤势很重,几欲要哭了出来。但一想到,东门吹血的可恶可憎,不禁又怒气填膺起来。

墨一龙接着对东门吹雪道:“现下,你总该明白老夫我没有骗你了吧。毕竟,取下这如来刀,真的不太容易呢!不仅要靠实力,还要靠缘分呢!”

东门吹血听了这话后,沉吟半晌,突然暴雷一吼般怒喝道:“好一个幽都城主,算你狠。不过,不关你事真的取不下如来刀,或者是在欺骗我,现在都不重要了。因为,我已决定赌一赌。”

墨羽飞突然怒声问道:“你想赌什么?你又不敢亲自去取那如来刀?哼,你分明就是个缩头乌龟。”

东门吹血嗤笑道:“墨羽飞,你错了,这次我绝对不是缩头乌龟,我要亲自去拿取如来刀,而且还要带着你亲自去取如来刀。所以,我才说,我要赌上一赌,赌一下我们两人的性命!”说着,东门吹血便已夹着墨羽飞凌空而起,径直奔向阎罗椅上插着的如来刀。

墨一龙吃惊之余,再想阻止已然来不及了。只得眼巴巴的看着东门吹血带着自己的儿子,奔向那如来刀。

可是,奇迹的一刻发生了,不仅奇迹,简直有些神奇。

正当,东门吹血和墨羽飞奔向那如来刀。而东们吹血本能的摸著那刀把时,并取下如来刀时。墨羽飞竟挣脱了,东门吹血架在他脖子上的观音剑。然后,急速施展出“鬼影神踪步”,将阎罗椅顺势夺在了手中。

而就在这一瞬间,墨羽飞竟穿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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