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了张垚的解释，马昊满意的点了点头，表示正确。
可一旁的杨天择和服务员立时就蒙了。
“二位，没必要下手这么黑吧？”杨天择小声说了句。
这时候，服务员也建议道：“对不起先生，你们只有三位，恐怕吃不了这么多。要不然我帮你们推荐几道本店特色菜吧，现在点餐有优惠哦！”
最后，那服务员还给了马昊一个非常标准的微笑。
“小姐，你就按我说的上，我不少给你钱就是了。”马昊继续坚持。
“赶紧的吧，饿的都不行了，等着饭菜填饱肚子呢！”张垚也随声附和道。
杨天择此时看了看自己银行卡的余额，还有七位数呢，足以支付，一咬牙一跺脚，说：“小姐，就按我朋友的意思上吧。我买单。”
“三位先生，对不起，我们没这么上过。恐怕做不了！”服务员此时已经已经把他们仨当成找茬的了。
“上一次不就上过了吗？你要是怕我们没钱，先付账也行。是吧，老杨？”马昊故意问了杨天择一句。
“当然，既然我说了请你俩吃饭，吃什么当然要听你们俩的。小姐，要不你算一下总共多少钱，我刷卡！”
说着，杨天择就递给了服务员一张黑卡。
看见杨天择递出去的是一张黑卡，马昊和张垚对视了一眼，然后目光投向他，像是看一只待宰的肥羊。
服务员并没有接那张卡，此刻，她已经彻底认为他们仨是来找茬的，开口说道：“三位请稍等一下，我去问一下我们经理。”
说着，那服务员就去了经理办公室。
服务员离开后，马昊试探性的问了杨天择一句：“老杨，没看出来，你挺有钱啊！”
张垚这时候大胆猜测说：“你丫不会是监守自盗，守墓变盗墓，贩卖古董了吧？”
“瞎说什么，我这都是给人算卦的钱。之前我在北方的一座小城里，一天三卦，一卦二百，一天六百，一个月就是一万八，一年就是二十多万，这钱都是我一笔一笔攒下来的血汗钱啊。”杨天择解释说。
“真羡慕你们乾卦门人，可以随意算卦。”张垚闻言一脸羡慕。
“怎么，你们艮卦门人不能给人算卦吗？”杨天择一脸好奇的追问着。
张垚叹了口气，解释说：“不是艮卦门人不让算，而是我这个艮卦门主。当然了，其他六位门主也是不能以算卦为生的。这是我们七门老祖宗自古定下来的规矩。”
“规矩不都是人定的吗？你都是门主了，改一改规矩又如何？”杨天择提议道。
“我可不敢，你知道吗，之前那些违背规矩去偷着给人算卦挣钱的门人，没有一个活过五十岁的。”张垚想起来都觉得可怕。
“是啊，除了乾卦之外，七门皆如此。要不然我俩堂堂卦门门主，也不用过得如此穷困潦倒。我们，没你那么好的命啊！”马昊说这话时，既羡慕，又无奈，甚至还有一些悲凉。
生为卦门人，不能演卦生，这该是多大的悲哀啊。
这时，从后厨走出来一个手持菜刀的彪形大汉，嘴里还骂着：“是哪个王八蛋让我炒一本啊，站出来，我保证不砍死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