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午的训练还好,只是练练站姿,走走步,只跑了三圈,何洛兮并没觉得有多累。
中午吃完饭,好朋友墨子钰和她一边往操场走,一边央求,“洛兮,我看到志愿者那里,有个贼帅的小哥哥,陪我去跟他要个微信呗?”
墨子钰从小性格就开朗,她和何洛兮从初中就是同学。
何洛兮嘟着小嘴哼唧着,有些不情愿。
“我才不去,好看的男人没一个好东西。“
就像今天早晨遇到的那个男妖精,光长着一张妖孽的脸,心里暗黑的要命。
明明知道自己已经晚了,他就不说体育场在哪。
还大言不惭地跟她说,担心她会走丢,要亲自把她送过来。
害的她足足迟到了半个小时。
幸好今天教官好说话,不然,自己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墨子钰听到何洛兮话里有话,笑得鬼魅,“怎么?听你这意思,好像遇到个好看的渣男?“
“渣不渣我倒不清楚,但一定是一个即腹黑,又冷漠无情的大尾巴狼!“
墨子钰哈哈笑了起来,“我倒很想知道这个人是谁?能让我们小洛兮这么在意的人,哪怕是恨,也足以说明,一定有他特别之处。“
这么大的孩子应该正是青春期,是对异性非常感兴趣的特殊阶段,也是情窦初开的季节。
可是,在墨子钰看来,何洛兮似乎从来没走过这个心思,她好像对异性没有任何兴趣。
墨子钰还曾经开玩笑,说她性取向有问题。
可是,她却不知道,他们可以有大把的青春可以挥霍,而何洛兮却每天数着分秒过活。
她是不想把时间浪费在这些事上,倒不如多腾出点时间,做点对于她来说,更有意义的事。
两个人还没到操场,一张特别熟悉的面孔,映入墨子钰的眼帘。
“墨、子、谦?”
看到那张面孔,墨子钰瞪得眼珠子都要流出来,鼻子气得差点冒烟。
“他来干嘛?怎么哪都有他啊,他有完没完!“
何洛兮笑着,拉着她的胳膊,“走啊,去找你那个很帅的小哥哥要个微信啊。“
然后,还故意踮起脚尖,朝着墨子谦方向挥手,“子谦哥哥,我们在这呢……“
她的话还没说完,嘴巴就被墨子钰堵上。
墨子钰锁着她的脖子,像拽死狗似的,把她拖走。
“墨子钰,你干嘛!我好久没看到子谦哥哥了,想过去打个招呼。“
“何洛兮,你以为我不知道你的鬼主意吗?“
何洛兮鬼魅的笑着,“小钰,我看你是逃不过子谦哥哥的魔掌了,不过,有这么好的哥哥护着你,我羡慕还来不及呢!”
说着话,何洛兮的眼神突然暗淡下来。
她从小到大,多么希望像墨子钰一样,也有这样一个可以一直守护自己的哥哥。
可是,她却一直都是自己,孤零零地对抗命运带给她的一切。
墨子钰似乎感觉到什么,搂着她的肩膀,安慰道,“我的就是你的,我哥就是你哥,懂吗?”
何洛兮并不是爱较真的人,她把头放在墨子钰的肩上,蹭了几下,嘻嘻笑着,故作很幸福的样子。
“嗯,连你的人都是我的,所以,你所有的一切,也都是我的。“
两个人肩并肩,回到操场。
墨子谦是墨子钰哥哥,正在a大上大三。
他和唐玖动用了三寸不烂之舌,拉着骆琛一起来当志愿者。
因为志愿者要求三个人当中,必须有一个是医学院学生,方便处理一些应急伤口和中暑现象。
骆琛15岁考进a大医学院,硕博连读,现在20岁,已经到了博士。
虽然,还没毕业,但已经在医学界小有名气,好几篇论文被纳入医学相关杂志。
被a大人称为医学天才。
他们这一组志愿者,受到很多女生的光顾。
“小哥哥,我的头有点晕。“
一个女孩站在他们面前,可是,眼睛却落在躺在那里补眠的骆琛身上。
骆琛半躺在一把椅子上,白色休闲衬衣,扣子解开两个,露出流线好看的锁骨。
蓝色休闲长裤,包裹着他修长的大腿,两条腿随意叠加,显得有些放荡和慵懒。
微闭的双眼,像羽翼一样的睫毛,搭在眼底,形成一个暗影,衬得那双桃花眼更加魅惑勾人。
墨子谦看出女孩的意思,禁不住在心里骂了一句:这个骆狗,即便躺在那里一动不动,都能把所有风头抢走,让这些那女孩子直接忽视他们的存在。
他没好气地踹了一脚骆琛的椅子,“骆狗,醒醒,有人头晕。”
骆琛突然被打扰,眉头慢慢蹙起,睁开惺忪睡眼,没有一丝温度的盯着眼前的女孩。
过了几秒,才慵懒冷漠地问,“头晕,还有点恶心,对吗?”
女孩似乎被骆琛的容颜惊到了,呆愣地盯着他看了半天,才反应过来。
脸色有些红润,笑得也有些娇羞,声音软软的,“是,小哥哥,那我会不会晕倒啊?”
她巴不得自己此刻就晕倒,然后被这个妖精哥哥救活,再来个人工呼吸才最完美。
骆琛依旧半躺在那里,朝着墨子谦说道,“中暑了,给她拿藿香正气水,连着喝两瓶,一会就过去了。”
藿香正气水的味道,一般人很难接受的。
一瓶都很难下咽,更别提是两瓶。
墨子谦更是配合默契,还没等女孩反应过来,两瓶藿香正气水已经打开。
很是关切地递给女孩,“小妹妹,赶紧喝了,不然一会晕倒了,还要去医院。”
藿香正气水的味道,毫不防备地扑进女孩的鼻孔,让她瞬间干呕了一下。
墨子谦一不做二不休,拿着两瓶藿香正气水,追着女孩,“看样子,你还挺严重的,赶紧喝了,要不我帮你灌进去?”
说着,就想把两瓶药液倒进女孩的嘴里。
吓得女孩像是中了邪似的溜走了。
唐玖坐在一边,笑瘫在椅子上,“骆狗,当个人不好么?干嘛欺负人家小姑娘?还两瓶,你咋不说一盒呢?”
骆琛的困意似乎被搅和没了,燥意也消减了一半。
洋洋得意的躺在那里,嗤笑一下,“她说的那种情况,两瓶才最有效,我是对症下药。
不过我只是想吓唬一下就完了,没想到墨子谦那只狗比我还狠,居然想灌人家小姑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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