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十七章(1 / 1)

那个宋墓本来是我的第二个目标,但是在南海国我就先栽了。没有脸继续查下去。

难道这一对皮z的另一个,指向的是那个宋墓?我在杨大广墓里喷到了什么东西,沾到了另一只皮z的味道,才把她一直吸过来的。

我想了想,觉得好像不可能,宋墓在哪里现在并不知情,但三叔既然把壁画都能偷出来,肯定有其它更加简单的办法告诉我怎么去那个宋墓。何必用那么匪夷所思的方法,实在有点本末倒置。

除非,这个宋墓的所在是不可描述的。甚至是移动的,才需要指南针一样的设置。

不过,看哈总的说的话,其中谎话的成份不多,他本来就相对比较相信民间传说,虽然他在寻找偏方和各种奇怪法术的过程中,几乎没有遇到靠谱的,不是魔术就是障眼法,但论心里,他一直是相信世界上有些民间智慧和神力。所以他的想法古怪一点可以接受。

接下来就是我自己的判断了,我看着他,发现他一直没有看那条舌头,满头的冷汗,就问他道:“这舌头呢,是从皮z里面找到的,和你说的事有关系么?”

哈总看了看那条舌头,摇头:“这,这没什么,有时候扒皮的时候为了保持下巴的形状,人皮会把下巴连着舌根卸掉一起扒下来,可能腐烂的时候掉下去了。”

“但这不是这个俑的舌头,这舌头是大概40年前一个盗墓贼的舌头,被放进了这个女人皮俑的体内。”

哈总苦笑了一声:“这个,巧合吧。”

“你是指40年前有个盗墓贼碰巧路过这个女人皮俑的时候,忽然不想要自己的舌头了,割了丢到女人皮俑嘴巴里。”我道,我看着哈总的眼睛,“你逗我玩呢?”

说着我就有一种奇怪的感觉,觉得哪里不对。

我发现这条舌头,他连看都不看。他只看着那个女人皮俑,人看着放松,但是脸色之难看,前所未有。

在我看来,这件事情最匪夷所思的是这条舌头,他连谈论都不想谈论,回答问题的时候,情绪紧张而不集中,似乎对于舌头的话题毫无兴趣。

理性上,这是不对的,不符合常理的,除非是我完全不懂行,不懂皮z给他的震惊,否则肯定就是对于皮z他还隐瞒了什么。

但我想起了最开始的时候,他脱口而出了一句:“你死定了。”

之后这句话就被吞回去了,他的解释是我体内有虫子,但后面又说可能是我碰过虫子,这两个解释都过于扯淡,从我身体的直觉来回忆,反而是那句你死定了,是发自内心的。

哈总毫无破绽,我的身体直觉只是告诉我不对,不像其它人,会立即让我知道撒谎,但在古董这一行,这隐隐的不对一定会让我细究下去。

我排了几种可能性,看了看桌子上的舌头,我就拿了起来,朝哈总的脸上忽然就探了过去,我是忽然发力,任何人都不可能在这个距离躲开,但几乎就在我手起的刹那,哈总瞬间弹了起来,翻到了床上,拿起女人皮俑当盾牌,挡住我和手里的舌头。

我一下明白是怎么回事了。他的注意力一直在这条舌头上,但是他竟然没表现出来,也算是牛逼。

从最开始,他害怕的就是这条舌头,但是这哥们竟然故意表现出害怕女人皮俑,把所有的话题都引道了这个话题上。

可这是为什么呢?

哈总哇哇大叫:“不要过来!不要过来!”

我骂道:“你喊点别的!”

“吴邪你要死别拉上我死,把那东西拿开。”哈总大叫,就在这个时候,我看到那个女人皮俑的头,忽然180度转动,一下看着哈总。哈总和她对视,对她大叫:“我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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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于#用爱产粮#

8月底有幸赴青岛为袁老庆生,面对面听他讲关于海水稻的研究。

去之前我们给袁老准备见面礼时,想到“产粮”这个二次元词汇,我的编辑在办活动时也用过“用爱产粮”这个词。

一开始也担心用这么网络化的词语,老人家会不喜欢。没想到袁老拿着我们送他的扇子念了好几遍,说“用爱产粮”这几个字意思好。

袁老88岁很矍铄,海水稻项目是他80岁以后才开始的研究方向。老爷子不想退休,在稻田里走路飞快,不要人搀扶,说到他的研究兴致勃勃。他的那双皮鞋看起来已经穿了好几年,皮面上都是褶子,缝隙里都是尘土。

试验田很壮观,最高的巨人稻有一米八,在碱生地环境下种植。我们就在一片稻浪前唱生日歌吃烧烤喝崂山特酿。

从某种程度上说,这才是生活,对于我。

当袁老团队说起他们酝酿的“中华拓荒人计划”时,我说算我一份。袁老的海水稻和盐碱地改造计划,值得更多人知道。既然今生和“稻米”二字连在了一起,不如脚踏实地为这两个字做点力所能及的事。

以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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