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这么计较这个?”
“被掌控实在是不舒服,不对,还是(挺ting)舒服的,就是心里别扭,”她结结巴巴地含羞抱怨着,“你见过哪个街头巷尾的反面案例是被人掌控的吗?”
好像有几分道理?
我眼一闭心一横:“准!”
反正我不吃亏。
作者有话要说:鸟趁着龙还比较受,抓紧机会反攻,可算好好秀了一波技术,终于翻(身shen)龙奴把歌唱了。
☆、钟山之神
事实证明,开始修炼之后,她完全没jing力再在夜里“修仙”了。
某天夜里,她竟然趴在我(身shen)上沉沉睡去。我无奈地叹了口气,把她轻轻挪了下来,帮她拉好了衣服,掖好了被子,这才复又躺下,拥着她入眠。
唉,何必逞qiang呢?还当自己是那个至高无上的钟山之神吗?如今你只是一个凡人,哪里有那么多的jing力呀?
清冷的月光自窗外洒进,我望着点点星辰又回忆起了从前的(日ri)子。想着,我又轻轻吻了一下她的额头。
她不愧是最有天资的修行者,不过几个月,已然略有所成,寻常的定(身shen)法和轻功已然是炉火纯青。我特意先教了她这两个法术,实在是担忧上次的(情qing)况再次发生而她却无法脱(身shen)。这两个法术,应付凡人,足够了。
不过,上次的(情qing)况应当不会再发生了。洪家和谭家已然闹翻,两家在婚宴之上被我截胡,如今在街头巷尾已然传作笑谈。前不久,谭家已灰溜溜地搬家了,而洪家还qiang撑着面子在这城里住着。
估计以后,我们不会再和这两家有任何jiao集了。
我们如今还是住在这小木屋里,我已让念灵把这整个后山都买下来了,因此连那道观的人我们都可不见。在这山里,只有我和她。
不知不觉,天又亮了。怀中的女子哆嗦了一下,然后便弹坐起来,眼睛还没睁开就问我:“要接着修炼了?”说着,便自顾自地要去穿衣,可因为她还没清醒,衣服内外反了都没发现。
我不由得轻笑,她如今满心都是修炼,可要比七万年前勤快多了。我伸手拉下了她的衣服,想为她重新穿好。她却打了一个激灵,登时清醒起来,问我:“你想gan嘛?”
我忍俊不(禁jin),故意曲解她的意思,笑道:“想。”
她脸上登时腾起一阵绯色,如今她可是容易害羞的很。只是她还算坐得住,就算羞涩了看起来也平淡无比。若她知道在她还是一条龙的时候在我面前是那样的奔放,不知会作何感想?
“我昨天……”她似乎想起了什么,结结巴巴地开了口,犹犹豫豫地问着我,“我昨天做了什么?”
我笑着告诉她:“你什么都没做,只是嚷嚷着要修仙,然后便睡过去了。”
她有些惊诧:“啊?那太丢人了吧?”又嘟囔道:“我说我怎么什么都不记得了。”
我熟练地把她拉进怀里,翻(身shen)将她压在(身shen)下,笑道:“还迷迷糊糊没清醒呢?我帮你清醒清醒,提神醒脑。”
“骗子!”她骂道,“明明越来越晕,何时清醒过!”
正打闹着,我忽然又听见了念灵的千里传音,所有动作瞬间停了下来。
“羽徵,”念灵道,“天帝回信了,应了一年后的虞泉之约。”
谭青扯了扯我的袖子,关切地问我:“怎么了?”
我张了张口,心中犹豫要不要把这些事(情qing)同她说。然而她冰雪聪明,早就猜到了:“是你们神仙的事吧?”
“嗯。”我点了点头。
她轻轻把我推开,坐了起来,看着我,认真地问我道:“是很重要的事吗?”
“很重要。”我答道。天帝妖皇要相会于虞泉,这简直是亘古罕见的奇闻!
“危险吗?”她问我。
我摇了摇头:“不知道。”又笑道:“但你放心,就算打起来,也无人能伤得了我。”
她抿住了嘴,一言不发,只是盯着我看。眼神复杂,实在让我心慌。
“怎么了?”我忙握住她的手,问着。
她低了头:“我感觉我对你太不了解了,你什么都不肯对我说。”说着,又问我:“我总觉得,你看我的眼神很奇怪。你让我修仙,是不是有别的原因?”
我一时语塞,又在纠结要不要同她说那些前尘往事了。
她却一把抱住了我,轻轻蹭着我的面颊,道:“你我都拜过堂了,若有事你可不要瞒着我,我不想什么都不知道。”又道:“我能感觉到,我和你是命中注定的缘分,我第一眼见到你便很喜欢你了。我那时虽是个半瞎,可也能看出你看我的眼神格外不同。我知道,你我之间一定有羁绊……我只求你,不要瞒着我。”
试问谁能抵得住她这样柔声撒(娇jiao)?如此惹人怜(爱ai),我不(禁jin)有些动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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