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神病院离的并不远,坐上公车约一房刻钟就到了。下了车,站在门口仔细的打量着这个大院,我从来没有想过有一天我的身影会出现在这里。
这是一个与世隔绝的地方,可以说这里是快乐的天堂,真正的无忧无虑,真正的快乐都在这里,我想这个世界上活的最开心,最洒脱,笑的最真的只有这群精神病人,他们是纯真的,是对人毫不设防的。而正常的人呢?被生活家庭世业金钱名利和人际关系弄的身心疲惫,表面上风得意,表面上笑意迎人,可是这群所谓的正常人才是活的最虚为的人。
想到这里不住叹了口气,正常人都是活在面具下的,活到大伟他们这种境界那才叫超然物外,真正的解脱了,想到这里不知为何我突然想起了若冰,我想起那晚在酒店里她所有种种怪异的行为,这个从小和我一起长大的小伙伴她到底怎么了?我百思不得其解。
下了车刚好到精神病院门口,里面好像很安静,只有红旗在随风飘扬。
院门口正中央是一个圆形的池,池的正中是一个水池,一条条水柱从水池里喷射而出,落在水面上哗哗作响。
有几个精神病人正坐在坛旁边的草地上晒太阳,其中有一个正站在水池前看着不远处随风飘荡的红旗嘴里叽哩咕噜的不知说着什么,也许他在跟他自己说话,也许他正在跟我们看不见的人在聊天。我顺着草地上的鹅卵石铺成的小路走近他时,他似有所觉的突然回过头来冲我笑了笑,他的笑容很怪,很僵硬很不自然,让人看了背后发凉。
我不惊的停下了脚步,可他很快扭过头去,不再看我。
红旗飘啊飘,像血一样红,血是吉祥的颜,我爱红……他用干枯的舌头舔着嘴唇与我擦肩而过。
我突然被一种莫名的恐惧深深的惊怵了。
是我的直觉还是这个精神病院也不干净?我带着这个疑问心事重重的往后面的楼里走去。
楼的外表被刷的雪白,可真正走进去后才发现里面破旧不堪,那墙壁上斑斑点点的像是铁锈又像是鲜血滴到墙上风干后的印迹,加上一股股腥潮的味道让人有一种很不舒服的感觉。
楼道很窄,仅能容下三个人并行。
走廊很长,站在楼梯口往里看去,像一口横着的深井,阴暗潮湿。入口正对着楼梯,也许楼梯是唯一的出口,不知道当初设计这栋楼的人怎么会设计成这个样子,我想这个人一定有自闭症,要不然就是故意设计成这个样子,怕病人跑出去。
突然一个奇怪的念头让我吓了一跳,如果里面失火,那里面百十号人,一个出口,其不全都要烧成焦碳?
“你站在这里干什么?”正在我沉思时突然一个苍老的声音从身后传来。我吓了一跳。
回头才发现一个护士模样的人站在我身后警剔的看着我。
“哦…..我是来看病人的。“我被这一惊吓的突然说话也有些结巴起来。
“你….找人?“那个护士模样的人看着我一脸的的质疑。我这才注意到她的像貌有点吓人,她穿一起白衣,头上戴着一白的三角帽,她的脸很小,下巴尖尖的,鼻子和眼睛都很小,一脸的皱文和老年班,脖子瘦的可以看到皮包着的颈骨,大大的白袍包裹瘦小的身体,真让人怀疑他是不是乘人不注意从太平间跑出来的。
“别怕?我是活的,不信,你摸摸我的手。“她说着伸出一枝如枯木般的苍瘪的手,那手上还有一块块白的老年班,虽然我没见过尸斑,但我觉得那简直比尸斑还难看。
“呵呵….找人跟我来吧。”她说着就径直往前走去。
她的袍子很大,大的几乎看不见脚,但她走路的动作却很轻快,她这个年纪走路还这么利索?我真怀疑他袍子下面那双脚是悬在地面上的。
跟着她走到入口才发现,在入口处还有一间小房子,房子的一侧是一个铁栏门,这可能就是值班室吧,我想。
推门进去,我惊讶的发现不大的值班室里到外放着许多大大小小的干尸,是不同动物的尸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