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既然被打的许大茂都不纠缠,同样急于把赖长生赶走的易中海和刘海中,自然也不会多事。
“咳!”刘海中轻咳一声,目光看向赖长生道,“长生呐!其实刚刚那只是一个误会,但你也太冲动了。”
“好在,许大茂宽宏大量,不与你计较,不然,你可就……”
“唉!不说这事了,现在我们说一下正事。”
“是这样的……”
目光扫视众人一圈,看着所有人都在认真的听着自己说话,刘海中的心里就说不出的舒服,感觉自己都像是当上领导了。
“大家都知道,赖长生这孩子过去那真是劣迹斑斑,不过大家能宽容他,让他们一家三口继续住在咱们大院里,这份心胸还是值得肯定的。”
顿了一顿,继续又道:“但现在不行了,厂里的领导们决定,要调查所有员工的作风问题,这样一来,赖长生这孩子怕是……”
“在此,我要强调一点,我和一大爷,还有三大爷,我们三个不是容不下长生这孩子,而是担心连累到整个大院里的人啊!”
得,这老货别的不行,这装腔拿调,借力打力的口才,倒是用得炉火纯青。
这不,随便几句话就把想要隐藏在背后的易中海,以及一脸懵逼的阎埠贵,都拉到了明处,与他站在同一阵营上来。
不仅如此,还顺便将利益冲突扯到了群众身上。
而随着他的话声落下,第一个跳出来的人,就是秦淮茹的婆婆贾张氏。
“嗨!”只见这老虔婆一下子就来了精神,拍手大呼道,“厂领导们的这个决定好啊!我就说嘛,像赖长生这种良心被狗吃了的流氓痞子,早就该有报应了才对!”
“我第一个举手表决,赖长生一家必须离开大院,不能因为他们一家,牵连到我们整个大院的人。”
她一出口,许多人也是立即举手表决。
“对对对!赖长生一家必须得离开大院!”
“让他们马上走!”
“不错!绝不能让一颗老鼠屎坏了整锅好汤!”
“……”
“停!”易中海一见现场大乱,赶紧大声喝止。
等到现场静下来,正要说些什么,却见杨厂长和李副厂长带着一群病恹恹的人,快步走进了大院。
这一下,易中海、刘海中、阎埠贵,包括许大茂,都迎了上去。
一个个抢着热情的把两位厂领导请过来,细心的安排了座位。
此时赖长生就可以看出,三大爷阎埠贵,应该是不知道杨厂长等人会来,所以显得有些被动。
事实上,早上李副厂长去找易中海通知整个大院里的人提前半小时下班时,就说过他和杨厂长要亲自来大院里调查赖长生之事。
所以易中海、刘海中、许大茂,这三个心怀鬼胎的家伙,都有所准备,却不只是有意还是无意,三人都没有和阎埠贵说。
不过阎埠贵也是个人精,此时就打算闭口不言,静观其变。
“呵呵!你们这是等不及,就要把人赶走了吗?”
杨厂长坐下后,第一句话就让易中海和刘海中大是尴尬。
不等两人说话,杨厂长看了赖长生一眼,又扫视着众人,“今日有人反应,说你们院里的赖长生挂靠在轧钢厂当医生,却没有医德,医术更是不行,而且还早已不作为。”
“呵呵!如果这是真的,赖长生可就是胆大包天,无视法律和厂规厂纪,甚至是草菅人命啊!”
“赖长生……”
杨厂长的目光,突然转到赖长生的脸上,“他们都说你医术不行,医德也不好,还不早就作为。”
“这些……你可认?”
“唉!”赖长生故作深深一叹,没有直接回答,只是感慨道,“俗话说得好,不招人记恨,那是庸才!”
“可要是能选择,此时我倒真想做一个庸才,至少这样就不会遭人排挤,某些人也不会妒贤嫉能了!”
“呃……”这话一出,凡是熟悉赖长生的人,无不是傻傻的看着他。
“胡说八道!”许大茂突然面色气愤的大喝一声。
他可能是最激动的一个了,因为他之前强忍着被赖长生暴打的耻辱,就是为了等着赖长生倒霉。
只要赖长生被赶出大杂院后,他就可以实施自己的绝杀计划。
哪曾想,赖长生竟然这么能扯淡?
所以忍不住就大喝了一声。
却不知,他这一喝声,很让杨厂长生气。
“退下!”杨厂长冷喝一声,继而看向赖长生道,“赖长生,我算是听出来了,你的意思是,你先是被人嫉妒排挤,现在又被诬陷了?”
“然也!”赖长生面不改色,“其实,要想攻破一群人针对某一个人的谎言,往往是非常简单的事情,他们不是说我这样那样的不是吗?”
“好像其中就包括医术。”
“那么,现在我只需证明自己的医术还算可以,其他的谎言,自然是不攻自破。”
“有些道理!”杨厂长点了点头,很配合的道,“既是如此,赖长生……”
他手指刚才带来的那群人,面色变得严肃起来,“这群人中,有五个受伤病人,有三个是风寒重感冒,还有两个是同时吃坏了肚子,已经上吐下泻将近两天。”
“而他们这些人,都是因为没钱去医院看病,一直把病拖着。”
“现在,这些病人都交给你了,可有问题?”
“呵呵!”赖长生淡然一笑,扫了那群人一眼,星眸中闪过一丝恍然之色,旋即不动声色的道,“完全没有问题,给我二十分钟便可!”
说着,便把小杏儿交给了余策冷,故意在左两边的兜里摸了几下,不一会手里就多了一套银针,还有三四个药瓶。
这些东西,其实都是他从铜镜空间里拿出来的。
药瓶里的药,除了一瓶五灵脂,也就是老鼠屎外,其他的都是他早上吃饭前,采集了空间里的普通药材,然后在空间中用意念把药材碾成粉末,再装进药瓶的散剂。
五灵脂,却是之前给聋老太太抓老鼠时,随手收集的。
这回倒是通通的都派上用场了。
于是乎,接下来所有人都只看到他在那群病人之间来回的忙碌。
或时给人针灸,或时上药包扎,或时按摩推拿,或时又接骨上夹板,一系列的手法动作,看起来明显有些生疏。
嘿!这一下,大杂院里凡是熟悉他的人都冷笑了起来。
就连原本还有些担忧的许大茂和刘海中,也是松了一口气。
“哼!”许大茂在刘海中的耳边轻轻冷哼着道,“赖狗子没有了他那家传的秘制药丸,就是一个彻头彻尾的废物,这下要是治不好这些人,反而还把人折腾得病情加重……”
“嘿!这下我看他怎么收藏,搞不好,啧啧!恐怕牢底都将要被他给坐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