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正含漫不经心的说道:“你只要给我把他废了,我重重有赏,他是什么人不重要,反正是个没钱没势的废物。”
听到这些,龙哥算有些放心了,不过他还是有些谨慎的说道:“您要收拾人,那我可先说明,如果是什么不该惹的人,您后果自己承担。”
“既然是个没钱没势的家伙,那您把他的姓名地址给我,我马上安排人教训他!”
龙哥想不到的是接下来听到的名字是连世界顶级大佬都要为之敬重的人物:“陈泽渊——”
“这人不过就是一个吃软饭的废物,人就住在北海市东巷的叶家。”
“我要你们把他右手废了。”
陈泽渊.....
龙哥听到这个名字内心总有种不祥的预感,但是听到刘正含信誓旦旦的说只是一个没钱没势的废物,还是应下了这桩事。
“行,就这么决定来了!”龙哥应和道:“我们做事,刘爷您尽管放心,只要两天时间,我就让这个陈泽渊生不如死。”
龙哥奉承的说完,挂断电话。
立刻召集手下的弟兄们,吩咐他们去各个地方蹲点,收拾陈泽渊。
他们怎么也想不到,自己将要收拾的人,想要废除手臂的人,就是今晚开会,大哥说的需要绝对服从的陈二爷,也就是月冥阁的阁主。
.........
与此同时,在叶家。
陈泽渊睡在简陋的卧室里,还不知道刘正含已经找人打算收拾他了。
天还微微亮,门就被叶澜之的母亲一脚踹开,怒斥道:“都几点了,你竟然还敢睡觉,怎么要跟我女儿离婚了,就不做家务了?虽然今天要去民政局,身为叶家的女婿,你该做的事情还是得做!”
“还不滚去做早饭!想饿死老娘啊!”
“........”
看到陈泽渊没有搭理自己,叶夫人转身去客厅拿了鸡毛掸子,朝着陈泽渊打过去。
陈泽渊虽然两年没有动过拳脚,但是身上的本事还在,轻而易举的就躲了过去,眼神冰冷的看着所谓的丈母娘。
这两年来,只要一不顺她们的意,轻则斥骂,重则动武,如果陈泽渊没有一身基本功在,说不定早就被她们打坏了。
叶夫人看到平时从来不敢躲的陈泽渊,这一次居然反抗了,顿时火冒三丈:“你胆子肥了,竟然敢跑?”
“你是觉得离婚了就无所畏惧了是吗?我告诉你,只要你还是叶家女婿的身份,哪怕多一秒钟你也得好生伺候这我们,赶紧滚去做饭!”
“赶紧的,还有今天的早饭多做一份!”
“等会天一要过来跟你们一起去民政局,人家是贵客,得好好招待。”
“看你那死样子就讨厌,一天天的混吃等死,一点出息都没有.......”
到了最后的时刻,这个所谓的丈母娘愣是没有给自己一点好脸色。
是啊,他们早就已经习惯了吧,两年来,不管是洗衣做饭,还是端茶倒水,全是自己做的,在他们眼里自己只不过是一个免费的保姆罢了。
可是就算是保姆,起码的尊重也要给吧。
看着叶夫人那嫌弃和厌恶的表情,陈泽渊只觉得心寒,只不过现在都不重要了。
叶夫人看到陈泽渊还是不动,立马挥起手中的鸡毛掸子打过去;“你是耳朵聋了吗?跟你说话听不见是吗?”
陈泽渊在叶夫人心中就是一个低三下四,没有任何尊严,也不敢有任何反抗的废物。
但是今天......
陈泽渊却一把抓住了叶夫人手中的鸡毛掸子,夺了过来,丢在了地上。
叶夫人看着陈泽渊的动作,惊愕地眨了眨眼睛,脸上的肌肉一下子僵住了,纹丝不动。
陈泽渊缓缓走到门口,穿上衣服,语气中似乎没有一点温度:“就连北海市的市长也得敬重我三分,就凭你,敢命令我?也不看自己配不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