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尹司马,来了几个顶好货色!”
一名壮硕的汉子问道:“你们几个没先动吧?”
“岂敢,岂敢。司马大人先挑,剩下的才是我等的。”
“走看看去。”尹司马脚步不停,来到开阳城附近一个庄园,这本是当地富商所有,黄巾来了,富商逃亡东海,留下的守屋的仆人死的死,逃的逃,就便宜了尹司马留作驻地。
诸葛瑾、诸葛亮的继母徐氏,正被绑在床上,呈一个大字型,口中塞着不知哪里来的破布,气味能把人熏晕。今日诸葛瑾被一群带走,护送他们的泰山兵见到来者,不仅没有抵抗,反而劝慰徐氏没关系,对方也是泰山兵,只是有些误会,过去解释解释就好。
徐氏这才放下担心,乘车跟了过来,岂知一到庄中,闻到一股异香,一会就不省人事,在此醒来,即被绑在床上,做了如此羞涩姿势:“幸亏叫亮儿和二姑娘买吃食去了,这两个向来机灵,希望他们快搬来救兵。”
忽然听得人说话声:几车财货。。。男的。。。绑起来喂鱼。。。女的。。几天。。卖到。。
这声音正是护送他们的其中一个什长,徐氏心中怕极了:“竟然是官匪一家,见财起意,见色起心,谋财害命。”
砰一声,门开了。
徐氏赶紧闭上眼睛装晕,忽赶到一支满是老茧的大手,抓住自己胸口揉捏,另一只手深入裙下在臀上、腿上滑动。徐氏心砰砰直响,害怕、羞涩地快要真昏过去。睁开眼睛,见一个脸上有两处疤痕汉子,正对上下其手。
呜。呜
刀疤汉子扯开徐氏口中布条:“大美人,叫吧,喊破喉咙也没人来救你!”
徐氏躲避着作怪大手:“妾身文君新寡,实在无心侍奉,将军不若等妾身过几天孝满。妾身届时一定好生伺候,无所不从。”
刀疤汉子:“给乃公使缓兵之计?没门!”
徐氏红艳的脸蛋快哭出来:“妾身这几天,身子。。。不干净。”
“老子不信!”直到隔着裙裤摸到了那处厚厚布条,刀疤汉子这才悻然叫了一声晦气!转头问,“再看看小的。”
徐氏大急:“不要,求求你们,大姑娘还小,什么也不懂,将军有需要折腾妾身就是。”
。。。
“不要,求求你,不要,别。。”
诸葛果缩在床里侧,手上推却,脚上蹬踏,努力想把身上的男人踢下去。
刀疤脸说道:“乃公是司马,就算今日睡了,你也不委屈。乃公疼惜你,不会卖做妓*女,做乃公的小妾可好?”
诸葛果:“人家是。。。清清白白的女儿家,要采纳问名聘礼才可的。”
尹司马感慨这家女人花样恁多,脱掉裤子上就是。
正当诸葛果危在旦夕,一群士卒包围了庄园,当先一人吼道:“郡吏徐奕在此,何在此欺男霸女!”见对方纷纷拿出兵器,徐奕招呼手下端起手中弓弩就射。
噗噗箭矢入肉声,泰山兵惨叫声,打断了刚脱掉裤子的尹司马:“直娘贼,竟有弓弩,碰到硬茬了。”见小兄弟害怕地低下头,只好提上裤子,招呼部属风紧扯呼。
。。。
“太史君、糜君,属下抓了几个俘虏,这事是泰山兵一个叫尹礼的别部司马做得!”徐奕脸孔方正,对诸葛果投来的感激目光毫无感觉,目不斜视。
诸葛果心想:“徐哥哥莫非嫌弃我了?!”
糜芳看了诸葛果一眼,要胸没胸,要屁股没屁股:“这么小的孩子尹礼岂下得去手!有十二没有?”
诸葛果:“哪里小,人家十三岁了。”
糜芳、太史慈都暧昧的笑了:“哪里都小!”
“三个臭流氓!”诸葛果飞也似的逃了,还在门槛上摔了一下。
“太史君、徐君都未成婚,要不考虑考虑?诸葛家虽失了顶梁柱,在琅琊国也算名门。”糜芳地眼睛,不由自主地转向了一旁的徐氏,这个女人太美丽,浓密的头发,清纯的相貌,干净深邃的眼神,一身孝衣,无一不展示着女人的清纯柔媚。
徐奕对到糜芳的打量心怀厌恶,却没有阻止,摸了摸诸葛亮的头:“今日多亏亮儿机灵,姐姐今后如何打算?”
诸葛亮:“当然是归葬阳都守孝。”
徐氏捏了捏他的小脸:“有些事情,母亲没法选的。”今日的危险,让她清醒,国家已经乱了,必须选择有实力的人依靠。从弟徐奕是文官,调不动军队,“若非两位将军,诸葛一家怕难逃一劫,未亡人谢过两位大恩。”
。。。
诸葛瑾、徐氏阳都老家回不去,便接受了糜竺的意见,到朐县暂住,暂且把父亲葬在郁洲山岛,暂且谋一份账房、掌柜的工作,也算有些收入。
他哪里知道,糜芳却对徐氏有些心思。
接风宴,不是给诸葛家开的,而是陶谦、陈珪、糜竺等人为了迎接刘备所设。
陶谦精神很好,相貌明显的衰老了,头发花白,不复十几年前刚猛英勇:“我少喝些,你们要敬酒,给玄德敬去。”
陶商有些尴尬地敬了一杯:“以往不懂事,还望玄德莫记在心里。”
刘备则来者不拒一干为尽:“方伯,是我的长辈。你我,兄弟是也。过去我们都还小,小孩打闹,亲上加亲!”
陈珪:“多些君侯救援徐州,感激不尽。”
刘备:“城门失火殃及池鱼,战乱来临,我等自要精诚团结,共渡时艰。”
赵昱、曹豹、糜竺、糜芳、刘繇、太史慈等都上来敬酒,治中从事王朗却没来参会。
就连徐氏,也跟着诸葛瑾、诸葛亮上来敬了一杯。诸葛亮有效,自是喝得水。
刘备对诸葛兄弟特别喜欢,拿出三块玉:“我之养子刘焘,嫡子刘茂,与瑾儿、亮儿年岁颇近,皆风华正茂,颇有锐气,小均儿也很好。贤侄一家无处可去,不如与我同归东莱,跟随郑君门下读书,先做个佐吏,过几年在提拔。”
周围一下就静下来,“养子”这个事,对一个失去父母的孩子说出来,其中意思不言自明。诸葛瑾仔细琢磨,心里也是吃惊不已。诸葛亮则还懵懂,智力高是一回事,人情世故还是要靠摸爬滚打。
不知是喝了酒还怎的,徐氏脸上羞红一片,心中娇羞不已,连连骂刘备孟浪,在未亡人面前说养子,又把未亡人置于何地?挑起眉头,仔细看刘备,却发现他众星捧月,恁得年轻,长得也不丑。哎,平步青云,不到三十岁的太守,这人也太过妖孽。
酒足菜饱,人走茶空。
徐氏皱着眉头难以释怀,手中锦帕扭了一圈又一圈。糜家的二爷糜芳,趁没人时给她提了个意思,让她主动。。。那个。。。献身。说是那人财富巨亿,权势滔天,佃户上万,人品厚道。如今正室不在身旁,要她一定抓住这个难得机会,否则过了这村,既没这店了。只要做个侧室,不说一家人的衣食住行都有了,几个小辈的前途也必定大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