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芊雅的眼有丝怨恨,她俯下了身子,不容她逃避的凑近她道:“大娘,我真的不懂,你相貌一般,家境贫穷,为什么我爸爸会爱上你,不但和你生下了江小瑜,还一生一世的想着你,念着你。.v.Om”
“晖……晖……”乔梦秋抖成一团,喃喃念着!
“是的,江晖,他就是我的爸爸!年轻的时候,你从我母亲手生生抢走了他,你知道你有多狠心吗?你的存在,毁了我整个世界,带给我妈妈一生无法弥补的痛苦!”
“不,不……没有!”
“你有,现在我才知道,被人抢走心爱的男人,是多么痛彻心菲,就像整个人都死了一样!”江芊雅的眼底闪过一抹痛楚,接着她突然勾起了嘴角,低声道:“大娘,你相信因果轮回吗?”
“晖,晖!”
“对,就是你的晖,你念吧,你叫吧!你抢走了他,却永远不能和他在一起,这就是你的报应!”
“晖……女儿,晖……”乔梦秋开始激动起来,她不知道从哪里来的力气,两只手紧紧的抓住了江芊雅的衣袖。
江芊雅抓着她的手,阴侧侧的声音在她耳边响起:“大娘,他永远都不可能出现你的面前,你还记得他是楼梯上滚下去的吧?如果不是去看你,他就不会死,是你害死了他,你亲手害死了你最爱的男人……”
“不,不!”乔梦秋睁大了眼睛,眼神满是惊恐和绝望,她张大了嘴巴,却似怎么也喘不动气,豆大的眼泪从眼角溢出!
“他死了大娘,他已经死了,你这么爱他,就随他去吧!”江芊雅的声音如地狱的无常,勾走了乔梦秋最后一丝魂,她急促的喘着,面色越来越痛楚!
她犹如是被甩在岸上的鱼,犹自挣扎,犹自痛楚,她那缩在一起的身躯抖的越来越厉害,几乎整个病床都在晃。
江芊雅就这样看着她,脸色平静,冷然!
待到乔梦秋脸色青紫,整个人重重的跌回到了病床上!
江芊雅依然就这样立在床前,静静的看着她,缓缓的道:“大娘,别怪我心狠,这是你欠我妈妈的,既然爸的遗嘱只想刻你的名字,让你早点去和他做伴,也是一种成全,你说对吗?”
病床上的人再无一丝回应,江芊雅这才伸手按铃!
急救铃声一响,很快医生和护士急匆匆的都冲了过来,江小瑜来到医院,看到的就是这样一个情景,她的心一抽,忙奔向了老妈的病房。
房,穿着白大褂的医生围满了整个病床,医生在做心脏紧急复,护士已经为她挂好了氧气,准备连床推进抢救室。
“妈,妈!”江小瑜扑了过去,看着几乎浑身都**满管子的母亲,顿时脚都软了,她急吼道:“怎么回事?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我之前走的时候,她还好好的!”
“对不起小瑜,你母亲突然心脏衰竭,事出突然我们已经在尽力抢救,你先冷静一下,让我们来处理!”
季医生将她拉到了一边,病床很快就被推进了抢救室!
“芊雅?”江小瑜猛的反应过来,冲回病房一看,哪里还有江芊雅的影子,她刚刚明明看到她!
她忙冲到窗户往下望去,就在这病房楼下,江芊雅的豪华跑车还停在那儿,江小瑜的脸色一凝,转身奔出了病房。
“江芊雅!”奔到楼下的江小瑜直奔那辆豪华的跑车,她打开车门,直接将在驾驶位上抽烟的江芊雅给拽了出来,双手拽着她的衣领吼道:“你到底对我妈做了什么?”
“姐!”江芊雅手上的烟直接掉了,身子微微颤抖,眼满是惊惧的道:“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我怎么了?”
“你怎么了?”江小瑜咬牙道:“江芊雅,我不管你怎么对我,我都不会介意,可是你为什么要伤害我妈,你知道她对我有多重要吗?她胜过我的生命,你懂吗?”
“我没有!”江芊雅摇头,眼泪立刻就下来了道:“我只是找你有事,楠楠跟我说你可能在医院照顾大娘,所以我就找过来了,我就在病房呆了一小会,护士们可以作证的,我连碰都没有碰过她一下!”
“你没有碰她她怎么会心脏衰竭?她躺在医院二三十年也从未心脏衰竭过,而且我之前就已经问过医生,如果这样躺着,就算在躺几个月也没问题。”
“那你的意思就是说我害死大娘?”江芊雅回视着她吼道:“江小瑜,你知不知道你有多过份,你非要把我逼到猪狗不如的地步才行吗?现在所有的人都以为是我害死了爸爸,你现在又给扣上害死大娘的帽子,你真的好狠好狠,你为什么一点活路都不给我?”
“活路是自已走出来的!”江小瑜冷吼一声道:“你就是从小到大拥有的好东西太多了,你理所当然的把所有的一切视为已有,你想要江家,想要龙睿,我都已经答应你了,你为什么还不肯罢休?”
“难道,在你的眼里我就如此自私吗?而且我要的东西你给过我了吗?”
江小瑜没有回答她的话,只是冷冷的盯着她,那眼,除了陌生就是冰冷,已然没有了江芊雅熟悉的疼爱。
“好!”片刻后,盯着她的江芊雅缓缓点头,她猛的推开了她的手,绝美的小脸上满是嘲弄的道:“江小瑜,你有什么资格说我?你口口声声说把江家给我,股权却一直没有转让,你口口声声说把龙睿还给我,可你在九年前就已经偷走了他!”
“九年前我根本不认识龙睿!”
“够了,江小瑜你就是这个世界上最阴险的女人,九年前程天旭伪装身份,你一定是知道这一切的,所以你用不要脸的手段上了他的床,还装作一副被人欺负的样子,你知道我现在想起来有多恶心吗?”
“这就是你伤害我母亲的原因?”
“对!你嘴里说着绝不会拿走我的一切,实际上我所有的一切都是你的,你和你的母亲一样下-贱,一样的不知廉耻,一样的人尽可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