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隧道就像是蛇身,这蛇就是一条被人切了两半,进来的地方是蛇的切口,而我们走的出口就是这蛇头。
也不知道这蛇具体有多大,足有数千里,虽然恐惧,但我们都被这蛇给深深震撼。
“这是什么蛇?好大。”我呆呆的看着这条巨蛇。
“不,不知道。”何雨吓得脸色都苍白了。
因为这蛇身被困于山石中,显露出头与尾,倒也看不出这蛇是什么蛇。
这蛇头足有五米大,蛇头长着一圈鲜红色的花,并没有两根毒牙露出。
我们不知道这是什么蛇,盯着蛇总觉得这蛇像是活的一样,惊的我们都站在原地,一时忘了走。
我们看着这条蛇,这蛇不知道在这多久了,也许从这帝王陵存在至今一直在这,蛇眼已经石化,但我们总觉得它在看着我们,就像没死一样。
“这蛇不会没死吧!”崔川小声的说道。
“胡说,蛇身都被切开了,而且过了这么久,怎么可能或者。”唐毅骂了一句,但也是毫无底气,暗暗给自己打了一口气。
也许是因为害怕和恐惧吧,我们都感觉到一阵寒冷,不禁打了一下抖索。
“有点冷儿。”我皱着眉头,总感觉有不好的事情发生。
“该不会这蛇身里的东西又出来了吧?”何雨疑惑道。
胡九挺着身子往蛇头里看了看,抓了抓头回头道:“这蛇头里冒寒气的诶!”
我们大叫一身不好,对着胖子大喊:“快跑。”
这胡九胖子开始还没反应过来,等着蛇头出现冰晶雾气的时候才回过神,加足了马力朝我们追来。
“该死,这玩意到底是什么?”何雨不禁破口大骂。
“鬼晓得,赶紧跑。”
我看着胖子满头大汗,离我们稍微有点距离,我过去拉了一把,想让他快点,胡九投了一个感激的眼神。
从蛇头出来的地方应该是一长廊了,也不知道我们跑了多久,终于这后面的寒气已经消失,停下了脚步大口大口的喘气。唐毅还好,因为他是筑基修士,倒也没觉得累。
“什么鬼东西,吓死胖爷我了。”胡九倒在地上大口呼吸,贪婪的吸收这里的氧气。
我累的坐在地上,因为一时害怕,倒也忘记自己还有身法来跑,倒也累的不行。
——
昆仑山山顶,因为之前毕云涛展现出来的实力,没有一人敢在他的脚下做什么,这些修士难得的在这里没有滋生出事情。
“前辈,我真的可以跟少爷一样厉害吗?”安若不确定的问着眼前的白发男子毕云涛。
毕云涛睁开眼,淡淡的看了一眼安若,随后点了点头。
安若听后,眼中露出欣喜,虽然心里确定前面的那个人很强,很够让自己变得跟少爷一样厉害,但还是不相信,现在听后方才确定。
“前辈,为什么要帮助安若?”安若说出了心中的疑惑。
毕云涛沉思了一会,并没有急着回答这个问题。
安若睁着水灵灵的大眼睛,一眨不眨的看着毕云涛,等待他的回答。
毕云涛抬走看着安若,然后眺望远方,缓缓说道说道:“对我来说,帮助你和不帮助你没有任何区别,只不过跟随我心罢了。何为缘,何为心。”
“我从来不觉得自己是一个好人,我杀过人,杀过很多人。我从小学医,那时候我嫉恶如仇,我也救过人,救过很多人。”
毕云涛看着安若:“你知道,我为何会这样?”
安若吃惊的摇了摇头。
毕云涛笑了笑,继续:“从前有人告诉我,死亡亦是解脱,这是他的理解,也是他的医道。
而我,在那一段日子里,一直在迷茫,迷失自我。在别人眼里,我是梦魇,是恶魔。在我的眼里,我亦是我,不管我变成什么样,我就是我,一切阻挡我者,抛我,弃我、欲杀我者,皆会付出代价。
我本仁慈,却屠戮苍生;
我本痴心,却钓美无数;
我本愚蠢,却玩转天下;
我本道德,却与恶起舞;
我本卑微,却君临天下!”
安若摇了摇头:“安若听不懂,但前辈还没说为什么会帮助安若呢!”
毕云涛苦笑了一下,说:“或许,是我心中仅存的善念,也可能是恶念作祟罢了。因与果,从来都是有因有果的。”说完之后便重新闭上眼睛。
安若喃喃自语:“因?果?”抬起头看着前面一盆水,这水中竟不是盆地,而是一幅画面,这画中五个人,如果夜凌风在这的话,一定能看出这里的人竟然就是在帝王陵的他们。
“前辈,前辈,你快看啊!有蛇,少爷不会有危险吧?”安若突然惊叫一声。
毕云涛心里暗暗叫苦,这不就是我弄出来的么。不过还是睁开眼,用神识探查一遍古墓,突然紧皱眉头。
“怎么了前辈?是出事了吗?”安若焦急的说道。
毕云涛摇了摇头,用手一挥,一道流过射出,速度极快,穿越万里直奔一处神秘庄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