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1章 死于鬼狱中(1 / 1)

<>F市第一监狱,人称鬼狱。

早六点。

“102室安肆提审。”狱警面无表情地拉开了门。

安肆猛地睁开眼,眼前的黑暗就仍旧如同噩梦一般。

进狱第二天便被提审,面无表情的狱警,冰冷的空气,让她忍不住哆嗦了起来,纤细白嫩的手护住了自己已然怀孕八个月的肚子。

“可惜了,……”。狱警的脸上划过一丝贪婪。

下一秒她便被狱警推进一个房间,一瞬间被温暖包裹着就好像是来到天堂,终于她适应了这刺眼的光,抬起头看清了眼前那个俊朗的男人。

“文超,你终于来救我了。”她猛地朝着他爬了过去,似是抓住了什么救命的稻草一般抱住他的腿,“文超,你是来救我的吗?这鬼地方我一分钟都不想多待了,你赶快带我走。”经受这么多折磨和刺激,她终于哭了起来。

她害怕,恐惧极了。

男人冷笑着把她踢开。她听到一个熟悉的声音。

“妹妹,他怕是不能带你走了。”

安肆转头,却看见自己的姐姐安唯搂着他的脖子。

她感觉自己浑身的血顿时凉了下来。

她听到得意的笑,她看到两人暧昧得令人作呕的动作。

她从没想过这么狗血的场景会这么血淋淋的出现在她的眼前。

“妹妹,文超自始至终喜欢的只是我。你不过是个玩物罢了。”

安肆有些颓然地双手扶着肚子,泪不争气地涌出,一切变得模糊起来,“那这个孩子呢?”

安唯陡然色变,张文超却漫不经心地把一旁的安唯扯进自己的怀里,开始上下其手,就好像看不见一旁的安肆一般。

“孩子?孩子只不过是唯唯的药罢了药引罢了。”

顷刻间二人吻得难舍难分。

安肆呆呆地看着眼前这无耻的兽行,难过的小脸已经扭曲,看得让人心疼。

她静静地站在一旁的角落里,这里很暖,但是她的心很冷,她的眼前不由地浮现出曾经那甜蜜的一幕幕,如今却让她觉得恶心。

痛苦,愤怒……无数的情感充斥着她的心,但她却无法说出。

“妹妹,看够了,接下来,到你了。”安唯走上前,手指捏住了安肆的下巴,四目相对,安肆之觉得全身的血液轰的涌上了头顶。

“你要干什么?”

安唯拍拍手,门外走进来一堆男人。

安肆警惕地抱着自己的肚子,她现在只希望能够保住自己肚子里的孩子。

他们围住了她就像是在品评着什么猎物。

她拼命地哭喊挣扎,周遭的人却好似没看见一般,终于她感到自己手臂传来一阵凉意,“睡吧,醒过来就结束了。”她觉得自己的意识渐渐地游离。最后一滴泪划过她苍白的脸颊,她昏了过去坠入黑暗。

当她睁开眼,面前的景象让她几紧昏厥。

安肆眼睁睁的看着自己腹中的胎儿被取出了出来,她的孩子甚至没有来的及睁眼看到自己的母亲,就被夺走。

为什么?为什么这一切会发生在自己的身上。

“妹妹,我真该对你说声谢谢,谢谢你把文超送到了我的身边,谢谢你把爸爸还给了我,谢谢你把安氏企业送到了我的手上。”安唯冷笑地看着血迹斑斑的躯体,“你现在已经是个废人了。你已经没有活在这个世上的意义了,你要是求求我,我就让你死个痛快。”

安肆却像是没有听到,孩子是她活下去的唯一希望,现在他们把她的孩子也夺走了,倒不如死了算了。

“你要死了,那就让你做个明白鬼。你真的以为妈妈和哥哥的死都是意外?啧啧你可真天真。”

安肆猛地瞪大眼睛,所有的情绪都被仇恨所代替,夺走了安氏企业,谋杀了自己腹中的胎儿,原来一切都是阴谋,当初她是那么信任他们,不曾想,那时的自己在引狼入室。

她真想伸出手,给眼前这个不可一世的混蛋一巴掌,但是无论她怎么努力,都举不起手。

伤口早已麻木,她终于崩溃了,灵动的眸子失去了焦点,她痴痴地盯着头顶的大灯,仿佛洋娃娃般没有了生机。

“好了,接下来便是你们的时间了。”张文超搂着安唯走出了房间。

那群男人靠近安肆,冰冷地水直直地泼了出去,无数双手在她白皙的皮肤上游走。

“小娘们,长得白白净净,终于轮到我来玩玩了。”不堪的话直直地钻进她的耳朵里,就像是在那千疮百孔的心上又插了一把尖刀。

被水泼醒的安肆,忽然放声大笑,悲愤让她的双眼满是血色,她卯足了最后的力气咬断了自己的舌头。

晨光塞进窗子,安肆徐徐醒来,映入眼帘的是自己痴傻的母亲张静。

“妈……”嘶哑的一声呼唤,令她爆发了所有的情绪,倏地,落了泪,悔恨和杀意交织。

十八岁到二十五岁的七年,自己活在了阴谋里,却这般屈辱的死去了,拳头攥紧,她的指甲深入肉中却丝毫不知疼痛。

“安小姐,你醒了。”突兀的声音传来。

安肆猛地睁开了眼睛,细细打量着身旁的制服女人,她清楚的记得那是疗养院的工作服,迅速坐起,脑海中簌簌划过些什么。

“这是哪里?”嗓音沙哑,仿佛干涸的百年枯井传出的回音般难听,她的双眼中却散发着难以抑制的光芒,一切重新开始了。

“这里是第一疗养院,您方才摔倒晕了过去。”工作人员惊讶地望着她。

她一把扯过工作人员腕表,确认了年份,自己重生在了二十岁的时候。

妈妈还没死,哥哥还没死,自己还不是张太太,安家还没有被安唯母女二人霸占。

太好了,安肆抑制着内心的澎湃,却是泪光闪烁,她转过身抱住了坐在床边的母亲,低着头抽泣着,像个孩子。

许久,安肆平复了心情,看着窗外明媚的阳光,她笑了。

“妞妞……”一声呼唤传来。

安肆回头看去,见是父亲安兴燕在外养的情人杨利,如今疗养院的办公室主任。

如今再看见这张假惺惺的脸,只觉得恶心。

“你没事吧?吓坏了阿姨啊。”她伸出手想要拉住安肆的手,却被一把挣开。

门外再进来一个人,那正是安兴燕。

他见安肆醒了,便没了好脾气,说道:“没死就别躺在那里装死。”

安肆低下头,唇角噙着一抹冰冷的笑。

“安先生,你怎么说话呢?妞妞也是因为担心妈妈才摔倒的。”杨利娇嗔一声,在安兴燕的肩膀上推搡一下,转过头再看向安肆,柔声道:“妞妞啊……”

“别叫我妞妞,侮辱了我妈给我起的小名。”安肆冷了脸,恶心极了自己的乳名被旁人称呼。

杨利被吓得一愣。

“臭丫头,怎么跟你杨阿姨说话的呢?马上给我道歉。”安兴燕走上前呵斥道,而后举起手就要打。

安肆抬起头,冰冷的视线与之相对,竟让安兴燕心生畏怯,“怎么?要当着我妈的面为了你的情人掌掴自己的亲生女儿?”字字珠玑,戳中了安兴燕的内心。

她身形纤细,脸色苍白,但神情倔强冷漠,一副倾国倾城的面容此刻充满了阴鸷。

“哎,说什么呢?怎么会呢?你爸爸只是跟你开玩笑而已。”杨利急忙笑着打圆场。

“我跟他说话干你什么事?轮得到你插嘴?”安肆一句话打断了她的虚情假意。

杨利听闻,瞪大了双眼,泫然欲泣,委屈十分,跑出去了屋外。

安兴燕被安肆的眼神震慑,久久不能回味,不知何时她已经到了自己的面前。

“你听着,我念在你给我生命的份上,不会对你怎么样,但如果,你再纵容那个女人伤害我妈,我便让你一无所有。”她说完便坐回去了妈妈的身边,仿佛方才一身阴戾的人不是自己。

安兴燕走了。

安肆从自己的包中掏出一沓现金塞给负责母亲的疗养院工作人员,说道:“这些钱给你,从此我妈身边的一切风吹草动我都要知道。”

经历了上一世的遭遇,她深知人心的险恶,如今母亲的病就是自己的软肋,自己不能时时守护在她的身旁,只能让钱为自己服务。

那姑娘的神情被安肆悉数收进眼底,安肆悄悄把钱塞进姑娘的衣服里。

转过头看看坐在床边的母亲,她颤颤巍巍的伸出手轻轻摸摸母亲的发丝,柔声道:“妈妈,这辈子,我不会让旁人再伤你半分。”她将头埋在了妈妈的脖颈间,掩藏了自己所有的脆弱,再抬起头已然恢复了那个刚强的安肆。

安肆忍着心头的酸楚离开了疗养院,去往了哥哥安南所在的医院。

医院中人来人往,熙熙攘攘。

她正走着,只觉得身后有人,猛地转身被一个孩子撞上,五岁的模样,微微卷起的头发泛黄,白皙的小脸如今却苍白的没有血色,即便是晕倒,那使劲皱着的眉头宣示着他的紧张。

蹙眉,她的视线迅速将孩子全身上下打量一番之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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