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那个女的突然一下子瘫倒在了地上,嚎嚎大哭起来,简直像一个无奈和泼妇。
果然是一对奸夫淫妇啊,子顺想着。
“喂喂,你们快看,刚刚那个女的,不是秦晋内室吗?”
“别说,还真是,一家都不是什么好东西呢!”
小假山后面,几个侍女端着果盘儿路过,也看见老女人在那儿撒泼。
“哎,不过,说来也真是可怜,听说那个死的人是小少爷的”
“嘘!小声点儿,这事儿被下令不能和小少爷说的,要是被别人听见了,小心你脖子上的头!”
一个侍女赶紧制止了刚刚说话的侍女。
子顺听着,隐约觉得事情有些不对了
“是我的什么!”躲在石头后面的子顺再也忍不住了,有关系,和他?
有人和自己关系很好吗?到底有谁会和自己有关系?倒要问清楚了。
“你们倒是说清楚,刚刚你们口中说的,那个人,是谁,和我又有什么关系!”
“少,少爷!”一个侍女下吓得手里的果盘直接掉在了地上。
“说啊!”子顺手里还捏着刚刚正在练得那把剑。
“您在说什么啊,还不快去练功,可别忘了您还在受罚呢!要是不想我们几个不您偷懒的事情告诉尊君大人的话!”
其中一个个子稍高一点的侍女,貌似年纪比另外几个都大,这种时候也只有她敢站出来和拿着剑逼问着的子顺说话了。
“”
现如今,子顺虽然贵为少爷,但是其实连一个帮里的手下都不如,地位低到,一个侍女就可以给子顺带来一场责罚。
没有了那个人,再也没有人,会在冬天里陪他一起挨冻,没有人会为他缝补破了大洞的衣服,甚至没有人愿意正眼去看他,大家只想在尊君面前表现表现,不被尊君喜欢的儿子,大家自然也是一脸的嫌弃,子顺有些愚笨还贪玩的头脑,也更让众人完全不把他放在眼里
“你还不快去练功,小少爷!”女仆说完一把拽起了摊在地上的另一个侍女,转身就准备走
子顺却有种很不好的感觉,他感觉如果不抓住这个机会,可能会错过什么特别重要的东西
一把刀架在了转身就准备走的侍女的脖子上。
“少爷,您,您这,这是干什么?”这会儿就连年长一点的侍女也已经吓得话都说不出了。
“不干什么!”
“有什么事儿好说,您能把剑从奴家的脖子上拿开吗?”侍女用虚弱的声音,奶声奶气的哀求道。
“那要看你自己的了!”
“你,你说,我什么都听你的!”侍女已经快要吓得不行了,腿已经开始发软。
“我问一个问题,你都必须回答!听到没!”说完架在脖子上的剑忽然又向里面近了几分。
“您,您说”
“是啊,您说吧,我也会回答的!”一旁的侍女也哭的梨花带雨的帮忙。
“和我有关系的那个女的是什么人!”
“是,您的贴身侍女!”
“你胡说,今天早上,我还看见她了!”
“不是她,是您小时候的侍女侍女已经吓得瘫在了地上,一动不动的
“我以前的”确实现在伺候他的那个侍女不是以前的那个,这个他是知道的
“那,她是怎么死的!”
“这,这个”女仆又开始沉默
“你说不说!”
“我说,我说!”刀子又在脖子上动了几下,刚一动,侍女就又开始哭了起来。
“那个,我也只是听说,被人杀了,在离这儿有些远的树林里,很惨”
一瞬间子顺的眼前仿佛看见了一抹消失在冰天雪地里的白色身影
“那,她叫什么名字!”
“这个,我真的不知道,不要杀了我,小少爷,求求你!”
“真的!”
“真的真的!”侍女吓得连连点头。
“你是从哪里听到的。”
“这个事情基本上大家都知道!”旁边的侍女说着。
别人都知道,那真是传的很开呀,就独独除了自己吗?
“算了没你什么事了,可以滚了!”
“那个,少爷”
“怎么!还有什么事情吗?”
“可以不告诉别人是我们说的吗?”一个侍女弱弱的问道。
“放心,我不会和任何人说的”在我知道事情真相之前
这种人,一旦关乎到自己的性命,就如同一条臭狗一样下贱,子顺鄙夷的看着仓皇逃离得几个侍女的身影,渐渐露出了嘲讽的笑声
子顺意识到这件事情没有这么简单,尽管在接下来的几天里,不管子顺怎们去找去问,都没有任何消息
那对夫妇,果然没能逃脱罪恶的惩罚,很快,在某一天的清晨,女人吊死在了自己的房里,而男人,妄图逃跑,知县直接看烦了那张**的丑相,直接判死,被当众斩首示众了
“尊上,这两个家伙,都是您的手下呢!”
“我的手下?早就不是了!”上了年纪的尊君扶了扶胡须。
“可是”
“那件事情,我只是命令他们去吧那个狐狸精给处理了,哼,没想到用这种手段!”
“直接放任不管吗?”
“逐出师门吧,把他们的名字在名册里面给削除掉!”
当你有所作为的时候,帮派会以你为荣,把你的名字光荣的写在最前面最明显,最光荣的位置,然而,当你失势了,那个名字可以轻而易举的被清除掉,什么痕迹都不留下,所有人,不单单那两个人,当你被利用的是剩下最后一滴血的时候,那也就是将你毫不留情的舍弃的时候
子顺偷偷的站在门后面听着他们的对话,谁被处理了,到底为何要叫那个人狐狸精,他很想站出来向尊君问清楚,但是他不敢。
什么也没有听到,子顺偷偷又溜走了
尊君的目光却在一瞬扫过那扇木门,然而,只是看了几眼,却什么都没有说
“要帮您教导一下他吗?”
“不需要了,他没这个胆子的!”一次都不敢都不敢公开忤逆他的那个儿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