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行看着江家主满脸的厌恶,也不知道是因为刚刚的事还是什么才这副模样,再加上刚刚砸过来的杯子和之前他做的那些事,一时间便是怒从心生。
可是却又不得不压下去。
再等等。
现在还不行,他还没有拿到江家,他还没有拿到只有江家主才可以持有的钥匙,他必须暂且忍耐一下。
为了……
江行眼神一暗。
他故作若无其事的模样笑着将异能收敛起来,停止的时间再次转动起来。
他满脸的歉意看着江家主,乖乖的走到了他的桌面,脸上带着些许的恼怒,也因为之前他也确实很气,所以本来还表现的很气,这下就更真实了。
让江家主本来还有些怀疑的心中,顿时也消散了几分。
可能也是他太过于敏感了?
而江行却是趁着江家主失神的这会,赶紧把自己的心情好好收敛一番,面部表情经过好一番思考,然后计划好了等会的用词和江家主可能要说的话,和自己要做出来的表情,组织了一下语言便赶紧开口了。
似乎他根本就没有思量什么的模样。
他脸上满满的都是怒气和厌恶,似乎也厌恶着慕榕。
“父亲!我根本就和慕家那家伙有什么!我们根本就没有见过几次面,更没有好好接触过,仅仅的几次也都不过是点头之交而已。这次全都是他在乱说!”
江家主看着江行满脸的气愤,心中却是在怀疑江行这是因为恼羞成怒好的慌张害怕而做出的解释。
而江行也是再了解不过,经过这些年的仔细观察和琢磨,几乎不用细想,他就明白了此时的江家主心中都是在想着什么。
仅仅只是从江家主隐隐露出的几分神情,他就明白了。
于是江行便是更气了。
“我真的没有什么!不信父亲你去问问慕榕那家伙!我和他一点也不熟,他就是为了故意气我才那样说的!只是您正巧路过,才会……”
奈何江行对图这种话是真的不是很擅长解释,也只是用怒气和几句言语来为自己做出解释。
江家主看着他的那副模样,和眼中满满真切不已的厌恶,心中也信了半分。
想着等会去查查,就知道了是怎么回事,便也就舒展开眉,将话题引到了正事上去。
也还是他这次来找江行最主要的事。
“好了好了,这件事暂且作罢。我找你也不是主要是说这事,而是你这次做出来的计划,究竟是怎么回事?怎么居然被对方给识破了出来?”
江家主将一个文件扔到江行的面前。
江行看着透明文件袋上的几个字,微微蹙眉起来。
——作战方案。
这件文件他是再熟悉不过的,这是他熬了几个晚上,翻遍了所有的战争作案方式所研究出来最为合适,能将他们优势放到最大的方案。
可是现在江家主却告诉他,这个方案被对方给识破了?!
江行没有拿起那件文件,毕竟里面的内容是他经过反反复复,数千次的修改,内容他是再熟悉清楚不过的了。
所以便是不用看,仅仅回想一下就能知道了。
他看向江家主,眼中是满满的不解和惊诧。“什么意思?这次和他们的对战失败了?”
江家主沉重的点了点头,眼眸幽深,让人看着不禁觉得有些惶然。
不过江行并没有这种感觉,一是因为这些年早就看多了,而自然也是因为他见过更吓人的,江家主这点也是真的不怎么样了。
“如果不是最后江瀛选择自我牺牲,拖住了他们,可能这次s市就要被破了。”
听到这个熟悉的名字,江行自然是瞬间就惨白了脸,不用言便也知道这个人对于他来说,必定是很重要的。
而实际上也确实是这样的,因为江瀛是他的表哥,从小就是跟她最亲密关系再好不过的,即是好兄弟也亦是知己好友。
一想到曾经那个一直带着他的表哥居然牺牲了,再一想那罪魁祸首,他便是一阵恨恨的。
如果有一天,他一定会亲手解决了那个人的。
江行垂眸调整了一下自己的状态,才抬起头来以更加冷静的态度开始跟江家主讨论起来,接下来该怎么办的事。
而叶瑾的那边出了大楼却是也不知道该干什么了。
感觉到有些饿了的肚子,叶瑾这才想起来今天还没有吃饭。
而现在他们身上还是有一点钱的,可是两个人的身份都不容许他们去吃饭。
不过……
不知道在街边随手买点小吃可不可以,戴个口罩和帽子应该就好了吧?
叶瑾将视线转向了不远处的小吃街。
叶瑾从包里翻出来需要的两份东西,顺手还拿了一份给慕榕,两个人收拾好便朝着小吃街走去。
等再次出来的时候,两个人皆是肚子已经有些鼓了起来。
叶瑾扭头就看到慕榕撑着路边电线杆,看起来吃的过饱,甚至已经没什么力气走的样子。
顿时就忍不住的嗤笑了出来。
慕榕无奈的转头过去看向他,心中也才恼怒了起来。“你不也是吗?”
叶瑾微微挑起眉,似笑非笑的看向他。“不不,我吃的没有你多,所以也不是很涨。”
视线慢慢往下移,停在了看起来已经微微鼓起来的肚子,噗笑一声来。
“至少也没有像你这样。”
视线中慢慢带上来调侃,似乎还有感慨。“我们似乎很久没有这样了。不过我记得以前似乎你也是这样,都是你吃的肚子鼓起来,而我似乎从来都没有这样过。”
慕榕顿时就有些不甘了起来,反驳道。“那是因为你总是把东西递给我吃,自己却吃的那么少。到最后不知不觉间我吃了好多,而你却吃的特别少,几乎就是我吃了好几串烧烤,而你才一串的那个样子。”
叶瑾眉梢间带上几分笑意。“怎么会,我才没有那样做,是你才这样做的吧?我可没有那么无耻。”
慕榕难得白了他一眼,啐他一口。“呸,你就是那天无耻的!也就是因为这样我以前和你打游戏,才会次次每次都要赢了的时候,结果就是因为你,然后就输了!”
叶瑾耸耸肩,笑的狡黠。“这叫策略,可不怪我,谁叫你不用。”
慕榕咬咬牙,将袖子挽起便朝着叶瑾冲过去。
而叶瑾在看到慕榕挽袖子的时候便就已经明白了他的意思,撒开脚丫子便跑。
两个人在夕阳下追逐的身影似乎也和当年的那两个少年再次重叠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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