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我记事起,就没人对我做过这样的事情,你是第一个,难道你不该对这件事负责吗?”
夏夜咬咬牙,“那……那你想我怎么做?”
季思源勾了勾唇角,“这个嘛,我暂时还没想好,等我想好了再告诉你,给。”
话音落下,季思源将自己的微信二维码递了过去,再理所当然地说道:“扫一下,方便我到时候找你解决这件事。”
夏夜缓缓接过了季思源的手机,有些迟钝地在自己身上摸索着。
季思源也明白她在干什么,便翻了一个身,像越过坐在床边的夏夜。
而夏夜见状,就好像被触碰到什么不该碰的东西一样,整个人立即变成了防备状态,大声喊道:“你干嘛?”
季思源被耳边这一声也给刺激得忍不住蹙了蹙眉,侧过头看着她,轻声问道:“你干什么?”
现在季思源就距离夏夜五厘米远,她都能清楚地看清季思源皮肤,真的是好到爆炸,又白,毛孔又很细。
但此刻的她脑袋一片混沌,下意识地就要往后逃离。
可现在的可是坐在床边的,这再以往后退一点,整个人不不出意外地往地上倒了下去。
季思源见状,眼疾手快地,直接伸手揽住了夏夜的腰,用力往自己这边带了一下,夏夜就扑到了季思源的怀里。
夏夜愣了一会儿,便撑着身子脱离了季思源的怀里。
季思源嘴角噙着一抹微笑,解释道:“你那么大反应干什么,我拿手机而已。”
说着,季思源直接伸手拿过了床头柜上的手机,递给了脸色龟裂的夏夜,低沉着嗓音,“给,扫吧。”
夏夜麻木地接过了手机,低着头,懊恼地咬了下下唇,便将微信加了起来。
季思源拿过手机之后便翻身下床,打开门就准备去沈风禾的房间拿衣服。
打开门,季思源便看见放在了门口的衣服,抿着嘴,笑着摇了摇头便顺其自然地提着衣服进了浴室。
几分钟过后,季思源一边扣着上面三颗衬衣扣子,一边走到床尾看着夏夜,轻缓地说道:“别忘了,别找借口,记得吗?”
夏夜双手捂着眼眸,羞赧地回答道:“我知道了。”
季思源发自胸腔低笑一声。
这一声笑在空旷静谧的房间异常突兀。
不敢直视季思源的夏夜听见这一声笑脑袋埋得更深了。
时间仿佛凝固了,整个房间没有任何声音。
夏夜悄咪咪地抬起了一点头,透过双指的缝隙看向床尾,没有看见什么异常。
她大着胆子看向前方,这才发现季思源早就已经走了。
夏夜深深吐了一口气,终于放松了。
她抬手捏了捏眉心。
这都什么事儿啊。
夏夜也赶紧收拾自己,准备去找找慕星婉。
冲出房间,夏夜正巧看到了一个上来的女佣人。
她赶紧抓住她问道:“星婉住哪儿?”
女佣人有些呆滞地指了指旁边的那个房间。
夏夜顺着她的方向走了过去,直接就推开门走了进去。
完全一副兴师问罪的架势。
夏夜一走进来,便直接走到床边,直接就掀开了慕星婉的床单,扯着她的手臂,给慕星婉强制开机了。
慕星婉不满地说道:“谁啊,你干什么?”
夏夜坐在床边,双手放在了慕星婉的肩膀上,用力捏了捏,有些咬牙切齿地说道:“星婉,你睁开眼睛,看看我是谁,醒过来,我有话要给你说。”
慕星婉这下才完全清醒过来,看着夏夜问道:“小夜,是你啊,一大清早的,干什么啊?你有什么事要说啊,就不能等我醒了再说嘛,搞得跟天塌下来了一样。”
“就是跟天塌下来了一样一样的。”
慕星婉揉了揉眼睛,声音还带有未睡醒的暗哑,“到底是什么事啊?”
“昨晚我怎么回来的。”
慕星婉咬了咬一边唇角,“怎么回来的,这……我也不记得了。”
夏夜哂笑一声,“你也不记得了,慕星婉啊慕星婉,你可真是好样的,昨晚我怎么说的,我是不是说过你不能喝醉,记得把我带回去,你是不是也答应了的。”
慕星婉也察觉到事情不太对劲了,有些木木地点了点头,“嗯~是……吧。”
“嗯,那我怎么回来的?”
“小夜,是不是出什么事了?”
“是,的确出事了,而且还大了去了。”
“啊!怎么了?你没吃亏吧。”
“呵呵~吃亏?你觉得没有的话我会来兴师问罪吗?”
慕星婉心虚地说道:“小夜,那怎么了?”
“怎么了?我平白无故就这样欠了别人一个债。”
“债,钱吗,多少钱?”
慕星婉第一反应就是钱的事。
夏夜有些无奈地叹了口气说道:“不是。”
“不是钱债,那是……情债?”
“算……是吧。”
慕星婉突然来了兴趣,“你给我说说呗,这件事肯定不简单。”
夏夜白了她一眼,便把整件事情从头到尾都说清楚了。
慕星婉扯了扯嘴角,再开口说道:“哈~小夜,你的爱情来了呀。”
“爱情你个头,慕星婉,你这就是在坑我。”
“哎呀,小夜啊,这也不是你吃亏嘛,而且目前关于季思源的风评还挺不错的,人品挺好的,人也谦逊有礼,整个就是古代的哪种谦谦君子嘛,得到了他,其实也还是不错的。”
“不错你个大头鬼,慕星婉,我告诉你,这件事我记下了,以后你得补偿我。”
慕星婉笑嘻嘻地抱住了夏夜,“好好好,我补偿你,条件你随便说,怎么样?”
“哼,你说的?”
慕星婉伸出三根手指做出了一个发誓状,“我说的。”
“嗯,快点收拾,我们快走,这儿我快待不下去了。”
慕星婉挑了挑眉,便下床去了浴室。
原本以为等到慕星婉收拾好下楼,像季思源这种大忙人肯定是有事情要做的,那一定是离开了的。
但是吧,出乎意料的居然是沈风禾和季思源俩人坐在一楼客厅沙发上,若无其事地谈着公务。
整个餐桌上,他俩还是那样的状态,旁若什么事情都未曾发生过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