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李佤一连朝南川的少将军,准女皇颁布了两条命令,说完之后,他趾高气昂的还挥了挥手,示意他们赶快去办吧。
武丽娘气的险些踹他,不过小舅子倒是很认真,听到刘李佤亲自同意去东宁,他心里有底了。
武丽娘知道,刘李佤隐藏着很大的秘密,肯定没法当着这么多人的面说出来,所以她很机灵的说道:“大姨妈,现在有解决的办法了,您就别担心了,二郎,听你的姐夫的话,拿着我的令牌,去通知所有在东宁的探子,立刻打探所有关于刘李佤的一切,一有消息及时来报。”
小舅子一抱拳,领命而去。
大姨妈察言观色,知道武丽娘二人有话说,也和刘李佤客气了两句,走了出去。
行宫里面没人了,武丽娘放开了,拎着刘李佤的耳朵把他拽进了房间内,一记菊花拂x手,点的他全身瘫软,武丽娘将他仍在铁床上,绑紧了双手,在他身边点燃了一圈拉住,一只马鞭手中握,劈啪作响,菊花拂x手更是威力巨大,点在刘李佤的‘功能穴’上,神兵自然耸立,而且在不断的胀大。
刘李佤叫苦不迭,没想到武丽娘出手就是杀招,烛火灼烤着皮肉,蜡油在身下流淌,马鞭没有抽在身上,却在挠着侥幸,被紧紧捆绑的手脚越挣动越疼痛,越疼痛神兵越坚挺,这罪不是一般人能受的。
“女皇陛下,请务必饶了小人呐!”刘李佤苦求。
“你少废话,今天你若将所有的一切从实招来,咱们可以既往不咎,如果不招,让你知道本女皇的厉害。”武丽娘还不知道‘女皇’的双重意义,霸气十足的说,而现在她对刘李佤所做的一切,刘李佤都在她身上施展过。
“小人对女皇陛下一颗忠心可昭日月,不曾有任何隐瞒,请女皇陛下明见呐,哎呀,别挠我脚心……”刘李佤奋力挣扎,奈何武丽娘绑得太结实,把刘李佤招数的精髓尽数学会了。
武丽娘见他就是不招,银牙一咬出绝招,咔嚓一声,撕开了自己身上的凤袍,准备亲自上阵。
刘李佤一见对方动真格的了,连忙求饶道:“姐姐,悠着点,你可是怀孕的人,不能这样啊。”
“没关系,我不在乎,孩子他爹都要死了,我和孩子也不想活了。”武丽娘将定的说,一边扒衣物,一边往床上爬。
见武丽娘动作勾魂,说的却是情真意切,刘李佤心中感动,更不敢和怀孕初期的孕妇开玩笑,连忙道:“好了,好了,我全招,其实也没什么,不过就是和东宁公主有一腿而已。”
“什么?你还认识东宁的公主?”武丽娘大惊,以为自己是刘李佤身边身份最显赫的女友,却没想到一下出来一个和自己平起平坐的,这让她一直以来的优越感大打折扣。
刘李佤见武丽娘停下了‘逼供’的举动,连忙开口,和盘托出:“我和她的相遇全是巧合,当时她因为缺氧窒息差点死掉,我为了救人一命不要浮屠都行,所以……”
刘李佤知无不言,言无不尽的说了起来,将他和公主姐姐相识,相拥而眠再到相知的整个过程事无巨细的全部说了出来,说到兴头上,竟然还勾起了刘李佤的美好回忆,一不留神,把xxoo的过程都说了出来,特别是在确定公主姐姐怀孕之后他们还有过那么一小次……
武丽娘一听勃然大怒,醋意大发,当即将身上仅有的遮羞布撕得粉碎,奋不顾身的冲了上去,即便面对呈逆天之势的神兵也盎然不惧,那丰满如磨盘,坚实如山岳般的pp狠狠的压了下去,任神兵在逆天也得被镇压。
武丽娘解恨似地疯狂舞动,仿佛要将神兵捣碎,口中还愤愤不平的说着:“她是公主我也是公主,她手握实权,我还是当女皇呢,她能在怀孕的时候行房,我就能一夜七次不停歇!”
“姑奶奶,这有什么可比性吗?”刘李佤哭丧着脸道,尽管身体很舒服,特别是灵与肉碰撞的时候,没有火花,却有真实,很深刻……
“当然要比,以我的身份,自然不能输给任何人,只是我没想到,刘李佤啊刘李佤,你在醉心楼里养着几个小的,在外面竟然还招惹上了东宁的公主,而且还是在赵家庄,在我的眼皮底下,你真是好本事啊。”武丽娘越说越激动,动作幅度越来越大,真要将神兵永远镇压在深渊之中。
“姐姐,慢点,慢点,别闪了腰。”刘李佤好心提醒,武丽娘却当成驴肝肺,反而变本加厉,啪啪啪,一声声脆响,刘李佤听着都脸红,生怕被外面听到。
武丽娘神魂颠倒,也来了状态,但去始终保持着清醒,把这种方式当成了逼供的方式,如果她知道一边这样一边问问题,刘李佤恐怕把前世今生所有事儿都招了。
接下来,刘李佤不丢脸,为了保持他‘日久天长’的招牌,也开始全神贯注,认真起来,在这点上,他确实不如武丽娘,在承受着巨大如浪潮般的感觉的同时,还能分心二用,向他提问,刘李佤为了保持状态,只能随口回答,几乎都是实话。
一场恶战过后,武丽娘几乎掌握了刘李佤与公主姐姐只见所有的秘密,云开雨收之后,武丽娘说的第一句话就是:“东宁的小皇帝真混蛋,恩将仇报,心胸狭窄,必然是个亡、国、之、君。”
“是啊,是啊,这孙子真不是东西,我好心好意教他做人处事,他反而嫉贤妒能要弄死我,真不是东西。”刘李佤同样咬牙切齿,一边不动声色的解绳索。
“哼,这种人,毫无心胸气度,今天能够妒忌你,明天就会妒忌朝中有能力的大臣,妒忌打胜仗的军人,他心中嫉妒心,猜忌心已起,永远都不会消失了。”武丽娘冷静的分析道,作为准女皇,她从小受的教育就是任人唯贤,礼贤下士,知人善任,这才是帝王之术,可东宁小皇帝全然不具备这方面的素质,就是一个自私自利,娇生惯养的小男人。
刘李佤跟着狂点头,对于帝王来讲,武丽娘更有发言权,忽然,武丽娘眼睛一亮,刘李佤连忙停下了偷偷解绳索的动作,只见武丽娘忽然扑到他身上,兴奋的说道:“哎呀,这是一个好机会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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