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李佤:“你猜这位姑娘穿没穿亵裤?”
黄公子:“当然,不穿的话太晃荡,摇摇摆摆的不舒服。”
姑娘:“没穿,因为我没什么可晃荡,摇摆的东西。”
刘李佤:“你猜这位姑娘今天早上是否去茅厕解大手了?”
黄公子:“当然,每天早上都必须的。”
姑娘:“没有,疼!”
黄公子暴汗,加上第一个肚兜颜色的问题,他连续打错了三题,平日里姐姐总是夸他聪明,特别是猜谜游戏,他总是能屡猜屡中,可今天他的自信心受到了严重打击,特别是第三个问题,一个新陈代谢正常的人,几乎每天早上都会便便,为什么这姑娘没有,反而说疼呢?
这点打死他也猜不到,唯有刘李佤这种眼光毒辣,经验丰富的青楼资深工作人员才能看得出,这姑娘今天站着别扭,坐着不敢坐实,并拢双腿,总是玩着闹,不安的扭动着,一看就菊花初绽,要不就是痔疮犯了,有便便也得忍着。
黄公子不服,咬着牙让刘李佤继续出题,刘李佤笑了,知道这小子上钩了,而那小德子也看出刘李佤居心不良,这样的问题,与黄公子平日的生活环境,所接触的事情,截然不同,完全不搭界,他没有这方面的经历和经验,根本就答不出来,小德子忍不住在身边提醒道:“公子爷,算了吧,你答不上的。”
“胡说,我最会猜谜了,姐姐给我出的谜题我都能答上,怎么会输呢。”黄公子大怒,瞪了小德子一样,小德子立刻闭嘴,噤若寒蝉。
他本着不服输的镜头要为自己的智商讨个说法,刘李佤淡然一笑,道:“行了,我的问题你都猜不出,没什么意思,反正我也见识了栖凤楼的姑娘,也算尽兴,这些姑娘你都带走吧,我也走了。”
刘李佤说完转身就走,那一瞬间,眼中刘李佤出的鄙夷,脸上闪过的一丝不屑,全部被敏感的黄公子看到眼里,这中不聪明,有些低下的孩子,总是被家人保护,呵护,每天在夸赞中成长,目的就是为了让他树立信心,避免产生自卑心理。其实越是这样,反而越孩子他们,就得让他们直面自己的缺点和毛病,只有脚踏实地的面对自己的缺点和毛病,才能够脚踏实地,找出自己的特点和长处,家人越是保护他,反而越让他迷失,就像这位黄公子,他姐姐总是夸他,出的题都是他会背的,自然考什么会什么,可以到社会上,遇到刘李佤这样的主儿,人家可不会惯着你,几道题下来彻底将他的信心击溃,但他依然认识不到自己的缺点,反而还跟刘李佤较起劲来。
眼看刘李佤出门去了,黄公子一把甩开小德子,三步并作两步追了出去,边跑边喊:“你等等,把你的问题接着问,我就不信我猜不对,答不上……”
刘李佤哪会听他的话,刘李佤充耳不闻,他越是追赶,刘李佤越加快脚步,而在后面的小德子,正忙着收拢黄公子仍在地上的银票,他可是从小受穷,知道银子宝贵的主,可当收好银票追出来的时候,刘李佤和黄公子已经消失在街角。
这孩子智力虽然有些欠缺,但身体很健康,一路追的刘李佤气喘吁吁,直到奔行至醉心楼的门口才现黄公子停下了,他不再追刘李佤,而是被另一件事儿吸引了目光。
此时醉心楼外的宽敞接到上,小萝莉孟欣莹正在自己找乐子玩,她先麻利的叠好一只纸飞机,飞上天空,在空中盘旋了几圈,飞出老远。随后小萝莉又取出一只竹蜻蜓,那也是刘李佤做给她玩得,双手一挫,如螺旋桨一般飞了起来,直升高空。
黄公子看的一阵眼花缭乱,喜欢纸飞机,也喜欢竹蜻蜓,想要去捡纸飞机,可竹蜻蜓马上也要落下来了,一时间让他好生为难。
最后他还是被那盘旋的竹蜻蜓吸引了。他仰着头等着,那宛如螺旋桨的竹蜻蜓缓缓落下,黄公子满心欢喜的一步上前,却不想被小萝莉抢先一步,一把将竹蜻蜓接在手中,笑呵呵的看着刘李佤道:“刘家哥哥,怎么样,我已经能让它那么高了。”
“嗯,不错。”刘李佤笑道:“如果你能让三根翅膀薄厚,长短有一些变化,还会有其他的惊喜哟。”
这是一只简易的竹蜻蜓,就是螺旋桨的最初概念,现在三根桨长短大小都一样,所以直上直下很顺利,一旦出现偏差,就会拐弯乱飞,刘李佤小时候经常自己做着玩。
小萝莉眨巴着纯真的大眼睛,想了想便从怀中掏出一把小刻刀,开始修剪螺旋桨,她的动手能力很强,折纸已经能折出变形金刚了,而且她也很喜欢自己制作一些玩具。
黄公子悄悄的走到孟欣莹的身边,聚精会神的看着她修剪螺旋桨,口中咬着手指,就像看到棒棒糖的小女生,见小萝莉很快修剪好,他当即开口道:“能给我玩玩吗?”
孟欣莹见到他和刘李佤一起来的,以为是自己人,这小丫头很好说话,当即把新研制的成果交给他,黄公子欣喜若狂,当即学着刚才小萝莉的样子,双手一搓,咔嚓,三根螺旋桨断了两根,下面的受力棒也折断了,险些扎伤他的手掌。
小萝莉一脸心疼的捡起残片,斜了他一眼,没好气道:“你怎么这么笨呐!”
黄公子一脸尴尬,但听她一个小丫头训斥自己,还说自己笨,顿时也来了脾气,幸好这时,那小德子赶了过来,一脸焦急,看到黄公子才算松了口气,道:“公子爷,您别乱跑行吗,吓死奴才了。哟,醉心楼,这就是临榆县最好的青楼吗?原来您是急着来这,还是您想着奴才。”
说完,他拉着黄公子就往醉心楼里进,也不知道谁是主子谁是奴才,刘李佤看的有些傻眼,原来他们早就像来醉心楼,自己真是多此一举,还倒搭不少银子,只听进了门的小德子用那尖细的声音出一声比刘李佤还正宗的吆喝:“楼上楼下的姑娘出来接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