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片利刃也不知是在何时抓在任我行的手心里,欲乘岳不群在得意之下,大意无备,采用岳不群自称护体神功不能防备利刃的缺点,突施偷袭之策,直取岳不群的颈部大动脉。
这一击是任我行蓄谋已久之举,出手便是迅雷闪电,迅疾无比。岳不群的双手只上提到一半,利刃已然碰到了勃颈上的皮肤了。
岳不群不禁狂怒交加,口中出了一声厉啸,运用了一点在魔教所得的天魔问心经功法,魔音灌耳,天魔问心,诱惑迷幻人心。让任我行的神智稍稍一迷,手足动作缓得一缓。
想任我行是何等样人,无论是心智还是意志力,都是坚韧无比,万物不能迷惑其本心。天魔问心经虽能对武功心境根基不牢的人有大用,可是用在任我行身上,却只能是阻得一阻罢了。
可高手过招,争的就是毫厘,争的就是这生死一瞬间。岳不群需要的就是任我行这一瞬间的迟缓,左手一架一格危险最大的任我行右爪,头颅后扬,右掌狠命的击向任我行的前胸。
然而任我行眼中的精芒暴射,右爪陡得加,要以前胸硬接岳不群的一掌,也要割断岳不群的大动脉来。
“轰”的一声巨响,任我行被劈飞了数丈之外,身负吸星的他,即使是被人击中了前胸要害,亦能吸取到对手大部分的劲力,从而让对手的攻击力大减,又让自己的伤势大轻。
匆忙间,任我行瞧见岳不群颈部的鲜血飚射,便知自己的计策法子成功了。心下不由大慰,高手过招,只争毫厘。岳不群伤了颈部的血管,无论怎样,待会在任我行的缠斗之中必死无疑。
只见岳不群左拇指轻按伤口附近的要穴,暂止鲜血的喷射。怒目圆瞪,张口飞出一道金光四射的小圆球。
不等任我行瞧个清楚明白,那个小金球瞬间的消失不见,等任我行反应过来时,便觉胸背间一痛,前胸后背之正中迸现出一个指头大小的对穿血洞来。任我行骇然失色,这是什么功法?
隐隐间,任我行好像记起来了,在千百年前的唐时,世上的绝顶高手之中,便有这种飞天遁地的剑仙一流,使得就是这种口吐金光的神秘剑丸。
起初听闻到这种功法时,还以为是神怪传说中的趣闻,不想今日竟然有幸瞧见了真物。
任我行砰然的摔倒在地,躺在地上一动不动,因为眼前三寸处,正有一颗不停转溜的,圆溜溜的小金球,在散出一种柔和的金光。任我行若是敢动上一动,便是金球破脑而亡的下场。
任我行只觉得满嘴的苦涩之感,谁知岳不群这铁面人还有这么的这招。谁也不知,就这么一个好看的小金球,竟有如此大的威力与度。让任我行瞧都没有瞧清楚,便击破了前胸的肋骨,穿胸而过。
一旁的鲍大楚呆若木鸡,身侧的魔教教众更是连番的骚动起来。败了,败了,任我行是真的败了。长老、香主、坛主们,还有教中老人们常说的,吸星一出,便是天下无敌的任教主败了。而且还是败在一个藏头露尾,不敢以真面目示人的铁面人手里。这个结果对鲍大楚等人是莫大的打击。
鲍大楚心里连番的转动着,接下来该怎么办?继续追随任我行?还是反戈一击,重新投靠东方教主?还有这“三尸脑神丹”又该怎么办?冥冥之中,鲍大楚又下了一番事关于已,于鲍氏一家的生死决折来。
岳不群走到任我行身前,漠然的看着任我行,满心的复杂之感。几次三番的要掐决斩杀任我行,可是眼前总有一张美丽娇羞的俏脸应入眼帘,阻止哀求着自己。
杀,还是不杀?对于岳不群来说,这是一个难以决折的问题。
岳不群暗暗思道:不说有任盈盈的感情干扰因素在,其实原著中的任我行在此之后,对于正道江湖与岳不群并没有什么危害性。所以放过任我行也没什么要紧的。
而且任我行在西湖之底早已耗尽了心神,出狱后,不想着好好的修身养性,调养身体。还一门心思的与正道各派诸掌门相斗,与东方不败相斗。自从被左冷禅击伤后,又被东方不败弄瞎了一只眼睛,更加了他的死亡进程。
不管杀不杀他,他都活不过今年了。况且今世他又连续被施戴子与自己所伤,死亡的时日恐怕还会提前。所以杀不杀他的确没什么紧迫的。让任盈盈再见见他的父亲,享享数月时间的天伦之乐,也无妨事。
还有东方不败的退位,与任我行的复辟是天地大势的必然。自己直到现在都不知该如何去更改阻拦这天地的大势,那么现在就只能是暂且放过他了。
岳不群心意已定,掐决一动,金色的剑丸一闪,闭目待死的任我行只觉左手小指一痛,已然与手掌分离了。
就在在这一瞬间,岳不群不禁感觉到一阵莫名的心悸,仿佛有什么东西紧盯着自己,有大祸马上降临了似的。抬头四望,却见晴朗的天空没有半丝的异常。
在任我行一声闷哼后,岳不群转头暂时放弃了方才的疑惑,冷冷的道:“任教主为人阴险毒辣,今日某家是见识过了。只是某家佩服你的武功,与自创吸星的才智,不忍你就此死在了某家的手里。只是你今日冒犯了某家,某家不得不给你一个警告,并给你一个惩罚。”
任我行有些暗淡的眼神,猛然迸射出希冀之光,不由自主的问道:“不知尊驾要给任某什么警告?”
岳不群说道:“任教主若只是想与东方不败之间龙虎相斗,夺回日月神教的教主之位,那么某家可任你施为。可是你重新夺得教主之位后,还想着什么一统江湖、危害世人的话。莫要怪某家心狠手辣,取了你的项上人头,灭了你的日月神教。”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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