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她曾经看过报道说是有人在练习马术的时候从马背上摔下来摔死的,也有摔成半身不遂的,她偷偷的向下望了一眼,哎,这“车”速是不是忒快了一点超速了呀?她的脸颊耳边都是呼啸的风声,那风儿刮得她的脸蛋生疼生疼的。
容芷这会儿似乎是查觉到了秦子沫的不安,他一手紧握着缰绳一手把她护在了自己的怀中,让她的脸蛋儿贴着他的‘胸’口,再把自己的红‘色’衣袍把她一裹像是包粽子一般把她护在了自己的怀中,不让寒风再侵袭着她的脸蛋与周身。
秦子沫这会儿伸手,纤细的双臂紧紧的抱着容芷的劲腰。她的脸蛋儿也贴着容芷带着暖人温度的‘胸’膛。心中对于他的体贴她是心喜的,可是口中对于他这种突然出现的方式却是有些着恼。她娇嗔的对着容芷说道:“干什么这么风风火火的?”
“你以为我想啊?我这样做,还不是想要甩开那个恼人的兰?”容芷趁着空儿回头望了一眼,兰在他的身后已经成为了一个黑点。红‘唇’不由的勾勒出一条满意的弧度,他这才放慢了跨下赤兔宝马的速度。
“兰她又怎么碍着你啦?”秦子沫觉得兰根本就没有什么缺点与不好的地方嘛。
“她老是‘插’在我们中间,让我想要亲近你都不能。”容芷说完之后在秦子沫‘诱’人的小嘴上亲了一口,都两日没见到她了,他的心里对她想得慌。
“说说,这两天你有没有想我啊?”容芷放任马儿在草地上随意的走着。“我可是想死你了,你要是再不与我联系,那我今晚就睡你‘床’儿上去。”
“流氓。”秦子沫笑骂了容芷一声,不过其实在她的心里还是‘挺’喜欢听着他对她说想她的情话的。
“娘子,为夫要流氓也是只针对你一个嘛,要是换成了别的‘女’人,她就算是脱光了想要我流氓,我也不会动她一根寒‘毛’的。”容芷当然不会因为秦子沫的一句戏言而止了他对秦子沫语言上的调戏么。相反的,他大手已经捏起了秦子沫‘精’巧纤细的下巴,让她这张绝美的小脸全都映在了他如墨般的黑眸之中。
“就知道贫嘴。”秦子沫朝着容芷嘟了一下红‘唇’。她怎么有种错觉,这个容芷是越发的油嘴滑舌了?
“娘子,你看为了不让兰‘插’在我们中间,我都舍弃了我的马车改乘骑马来呢,看他还有这本事坐我们边上不?哼。”容芷抱怨的说出了憋屈在他心里的不平。
“扑哧。”秦子沫听了容芷的抱怨不由的轻笑出声,她娇嗔的瞪了一眼容芷,对着他说道:“瞧你那点出息,兰是个‘女’孩子喂,你怎么还能吃她的醋?”
“可是她一日间呆在你的身边时间最长,偏还不识时务的打扰我们谈情说爱。你说这样的人,我能不恼她吗?”容芷说出了自己的心里话。
“哼,你就这么点心眼儿?下回不约你出来了。”秦子沫鼻子里轻哼了一声,装成恼了的样子。
“别介,亲爱的娘子不能这么对为夫啊。你这么一说,我的心是瓦凉瓦凉的,不信你‘摸’‘摸’看。”容芷作势抓住了秦子沫的小手,便把它贴在了自己的心脏部位。
掌下是心脏跳动的脉动频率,秦子沫又是好气又是好笑的看着容芷,这家伙怎么才两日不见又会耍起宝来了?
“你看,是不是瓦凉瓦凉的?”容芷勾人的凤眸儿盯着秦子沫,每次见到她,他就觉得看不够似的,他也不知道秦子沫的身上有什么特别的东西吸引着他,可是他就是知道,他喜欢她,他的心脏似乎只为她在跳动。
“你。”秦子沫迎着容芷的深情注目,她的脸颊渐渐地有些泛红,那似是染上了红霞般的‘艳’‘色’,竟让她美得不似真人般如梦似幻。
一时间就算是阅美无数的容芷,看着如此娇‘艳’绝‘色’的秦子沫也少不得看直了眼睛,看‘乱’了心跳,这一刻他就想紧紧地把她抱在怀中狠狠地爱她。
一向随心所‘欲’的他直接低头,红‘唇’准确无误的‘吻’在了秦子沫粉嫩的樱‘唇’之上。他先是轻轻地沿着秦子沫的‘唇’型‘舔’试了一圈,然后舌尖用力顶开了她的牙关,进入到她的柔软腹地中。与那小小滑滑的粉舌儿,一起嬉戏纠缠。
风儿吹起了他身上的红袍,也吹散了被他束在身后的墨发,三千墨丝如同像是他的情丝一般把秦子沫整个包围。
秦子沫此刻小脸发烫,眼神‘迷’离,这个容芷的‘吻’技是越发的娴熟了。他霸道的夺去了她全部的呼吸,只让她攀附着他儿,软倒在了他的怀中,从他的口中吸取着赖以生存的空气。现在的她似乎已经成为了他的附属品,整个身子被他紧紧的搂紧在他的怀中。
容芷的大手解开了秦子沫‘胸’前的几颗衣扣儿,带着一丝微凉的修长手指,灵巧的剥开了秦子沫的衣襟,一路闯入到了‘挺’立在她‘胸’前的雪峰上,指尖戏‘弄’着雪峰上绽放的红梅,然后轻轻的一压,引起了秦子沫发自喉咙深处的一声娇‘吟’。
“唔,轻点。”秦子沫脸上带着醉人的红‘潮’,那‘迷’离的‘迷’人杏眼儿勾起的媚眼儿,直叫人看着酥了骨头。
“真是只‘迷’人的小妖‘精’。”容芷被秦子沫刺‘激’的大手又用上了一分力,肆意的蹂一躏着秦子沫那对傲人的雪峰儿。而他的‘唇’更是一刻也不放松的在侵占着秦子沫的小嘴,直到‘吻’得她娇喘连连,身子软若无骨的依附着他强健的身体,‘诱’人的小嘴儿更是被他‘吻’得微微地红肿起来,却是越发的红得娇‘艳’‘欲’滴。
“娘子,怎么办?好想一口就把这样把你吃掉呢。”容芷看着秦子沫娇媚无骨的样子,心中腹间已经升腾起了一股子的邪火。他的脑子里就想把秦子沫压在身下狠狠地占有她,爱她。
“讨厌,你以为你是吃人的怪兽吗?还一口把我香掉?”秦子沫装作不懂,她把头扶在了他的怀中,耳朵贴在他的肌肤之上,静静地聆听着容芷发自他‘胸’腔之中的纷‘乱’心跳声。她感觉到自己的‘臀’部被一个坚硬的东西抵住了,随着马儿的每一次起伏的走动,戳刺着她的‘臀’瓣儿。这种感觉即新颖又刺‘激’,是种只有亲临其境才能感觉到的新奇刺‘激’。
“娘子,帮为夫一个忙可好?”容芷的下身被身前秦子沫娇柔的身子刺‘激’着,早已经绷得不能再紧了。
“帮什么忙?”秦子沫侧着头儿回看容芷的方向。
原本就妖‘艳’的红‘唇’此刻似乎正忍受着痛苦而紧抿着,白‘玉’般的鼻尖上正冒起一层细细的薄汗,而他那双勾人心魄的凤眸,正带着深深的**注视着秦子沫。他没有继续回答秦子沫的问话,而是直接抓着她葱白般的小手压在了自己快要被‘逼’疯了的灼热之上。
“帮它快活一下,要不然再忍下去,我怕我会变废了。”容芷一手搂紧了秦子沫的身子,一手则是包裹着秦子沫的小手在他的灼热之上来回的挪动着。
秦子沫只觉得手中隔着薄薄的衣料似是握住了一根烧得烫烫的铬铁,那灼人的温度好似要把她的手都要烫伤一般。这下子她当然知道了容芷所谓的要她帮忙是要帮什么样的忙了。一下子她只感觉一股子热血直往她的脑袋上冲。她下意识的想要‘抽’回自己的手,可是容芷好不容易骗哄着让她的小手包裹住了他的敏感部位,怎么可能就让她这样退缩?大手用力一握,透过薄薄衣料他感觉到那滑若无骨的小手,正温暖的包裹着他。让他刺‘激’的一下子就想蓬勃而发,但是他还是忍住了自己的念头。
他低首伏在了秦子沫的耳边,‘诱’哄着她说道:“乖娘子,用力点,再力点。”他有些舍不得秦子沫那只销一魂的小手快速离他而去。她的小手包裹着他的舒畅感觉,让他的整个身子似是要愉悦的飘起来一般,而在他的眼前似乎绽放出了无数朵绚丽的烟‘花’,让他‘迷’失了灵魂。由于是第一次,他没有坚持多久便在秦子沫的手中释放。这会儿的他似是被‘抽’空了全身的力气,无力的压在了秦子沫的身上,像是一条快要溺水的鱼儿,大口的喘着气。
秦子沫的那只还被他紧紧的扣着不让她移动,而她只要用另一只手轻轻地推他。
“喂,你重死了。”秦子沫此刻脸上又羞又红,她还是第一次给男人做这种事呢。虽然这个男人是她喜欢的男人,可是在光天化日,朗朗乾坤之下干这种事,还是让她全身的都不自在。空气中有发自他身上传来的微微腥味,‘混’和着他的体香,倒也不是特别的难闻,反尔有一种淡淡‘诱’‘惑’的致命吸引力。这个容芷本身的条件真的是逆天了,这长相可以凭借着他绝美的下半张脸判断绝对应该差不了,而在与他亲近的过程中,她可以闻到发自他身上自身带有的一股淡淡清冽的寒梅幽香。
都说这自然界里的雄xing动物,在吸引雌xing的时候要不是长得漂亮,用它的外在龙三力征服异xing,要不就会发出一种能吸引雌xing的特殊体香,靠嗅觉征服雌xing。而这个妖孽不亏是妖孽,两者兼而有之。所以说,他若是一心惦记着哪个雌xing的话,谁还逃得了他的魔手哇?
“娘子,我的清白全毁在你的手上了,所以你要对我负责。”容芷从余韵中缓过劲来,一开口就颠倒黑白的开口要秦子沫负责。
“你,还要不要脸?”秦子沫听着容芷的话儿,真狠不得掐断了他的命根子。有他这样说话的吗?明明是他自己拉着她的手干这羞人的事儿,怎么完事了,他倒好又反打了一钯?当她是软柿子好欺负是不是?
“要脸干什么?我只要娘子就好。”容芷勾起了‘惑’人的红‘唇’,凤眸之中满是那浓得都化不开的浓情。
“你。”秦子沫这下子都不知道说什么好了,她算是看出来了,他整个是下流无耻木下限的代言人。好吧,她一纯洁的娃儿根本就和他不在一个档次之上。
“好了,不逗你了。”容芷也知道自己再这么无耻下去,秦子沫必定要恼人了,反正今天他也算是破了一处一了。虽说不是实质上的亲密接触,可是他的处一男身可是实实在在的毁在了她的手上的。这是她赖都赖不掉的。
“明日你要参加那抚琴大会是吧?”容芷这会儿话题一转,说到了今天他要和她谈的正事上。
擦,他又是一个要跟她说远离那架凤栖琴的人。秦子沫用一副了然的目光看着容芷说道:“放心吧,我会离那把凤栖琴远远的,绝对,绝对,不会上台去碰那把琴的。”
可是她话才刚说完,就被容芷用手弹了一下额头,他带着微微不悦的声音对着她说道:“谁让你远离凤栖琴了?谁不让你去弹了?”
呃?不是每个人都不希望她去弹那把凤栖琴的吗?怎么他的反应就这么特别?
“明日,你不仅要勇闯三关,而且一定一定要拿到那架凤栖琴。”容芷勾人的凤眸里折‘射’出了少有的认真。那坚定的眼神仿佛一定要秦子沫勇夺三冠。
“可是那凤栖琴不是北齐国太子之物嘛,听说,听说谁要是能让凤栖琴认同,谁就可以当上太子妃。”难道他就没有听说过这个传言?要是她能抚动凤栖琴,那她不就要嫁给北齐国的拓跋烈当太一子妃了吗?那他该怎么办?难道他口中口口声声的叫着她娘子,却甘愿把她拱手让人?她左看右看容芷,都不像是这么二的人么。接着秦子沫的脑中灵光一闪,除非,他就是拓跋烈?联想到他出现在京城的时间,与那拓跋烈来访大周国的时间,秦子沫觉得这事还真有点太惊人的巧合了。
要不然喜欢她的都不希望她去参加抚琴大会碰那个捞什子的琴儿,而独独他却是鼓励着她去,还非得一副誓要夺冠的样子。
“传言不假,不过你一定非得夺冠就是了。”容芷说完从马背上跃了下来,把秦子沫独自一人留在了马背上。
“喂,你干什么?”见容芷一个人飞身跃下马背,秦子沫慌忙之中手里拉住了缰绳身子‘挺’直的坐在了马背上。
“不错就用这个姿势,你用大‘腿’内侧夹紧马腹,眼睛平视前方,‘腿’肚儿试着敲打一下马肚,然后挥一下手中握着的缰绳。”容芷这会儿突然开始教秦子沫骑马。
“喂,我不会骑马啊。”秦子沫一个人在高头大马之上心里那是一个紧张呀,那小心肝怦怦的直跳。
“我知道你不会,所以才教你么。”容芷晶亮的凤眸看着秦子沫按照他的话去做了,突然手掌拍了一下马屁股,赤兔宝马嘶鸣了一声便向着前方急驰而去。
“记着我说的话,用大‘腿’一内侧夹紧马腹,眼睛平视前方,手中的缰绳握紧了,身子压底。”容芷边说着,边把内力运在足间,只一瞬间红影一闪,已经紧紧的跟在了赤兔宝马的屁股后面。开什么玩笑,他怎么可能让自己的老婆出事嘛。当然要陪护在她的身后了。
这明日就是比试大会,这骑马一项可是必考的项目。北齐国的人民都是马背上的民族,男‘女’偕会骑马,而且个个都是好手。想要成功接近凤栖琴,他家老婆就必须得闯三关,进入前三甲。至于你们问为什么他要这么拚命的让秦子沫夺冠?嘿,就不告诉你,这可是个秘密。
他今天的任务艰巨啊,一天之内得教会自己老婆骑马,而且要骑得好,骑得快,所以他今天才舍了马车骑了他的爱马前来,这除了要甩开兰之外,第二个目的就是要教会老婆骑马。
“容芷,你这个‘混’蛋。”秦子沫口中一边骂着,手上则是握紧了缰绳,由于风大,她的身子自然的下倾以减少阻力,她的双‘腿’紧夹着马腹,一点也不敢马虎,耳边是呼啸的风声,她睁大了眼睛看着前方的路况。
不能摔下去,千万不能摔下去。秦子沫在心里这么念道着。此刻她也管不了赤兔宝马那像阵风一般飞驰的速度了,她在马背上努力的找寻着身体的平衡点。渐渐地她似是掌握了一点小诀窍,整个身子已经不再像开始一般僵硬得像是一具僵尸似的。其实她能这么快的适合马背上的颠簸都是因为平日蹲马步与练手劲锻炼出来的。要不然她哪能这么快的就掌握诀窍?早被马儿摔下地了。
容芷跟在秦子沫的身后,看着她渐渐地掌握骑马的诀窍,心中一喜,‘唇’边显现了一抹优美的弧度。
“加油,娘子,我很看好你哦。”容芷在秦子沫的身后给她鼓劲。
“‘混’蛋。”秦子沫听到容芷的声音,口中大骂着,不过在知道他就在她的身后之后,她的心里也不那么害怕了。这心思全都放在了怎么控马之上。
就这样在赤兔宝马的一路狂奔之下,秦子沫不仅掌握了诀窍,还很快的找到了与马儿协调的着力点儿,她的身子随着马儿的每一次跳跃都做着微微的调整,让她能更舒适的骑在马背上而不掉下去。
看着练得差不多了,容芷脚下一用力,身子便如一只红鹰般快速的落在了马背上,单手抱着秦子沫的腰,一只手则是接过了秦子沫手中的缰绳。掌控到了赤兔宝马的控制权。
“吁。”容芷吆喝了一声,手中拉紧了缰绳。赤兔宝马很乖巧的停下了脚步。
“‘混’蛋。”秦子沫见马儿停了下来,她侧身,粉拳用力的捶向了容芷的‘胸’口。他把她吓死了好不好?你让一个完全不懂得骑马的人呆在狂奔的马背上试试,是个人都会被吓傻的吧。‘弄’个不巧十有**的就会被摔下马背,摔伤、摔死。
“你谋杀啊?”秦子沫这回是真气,她一气就想咬人,所以她揪住了容芷的衣襟,两边一拉,对准他‘露’出的白皙‘胸’膛就是深深地一口咬了下去。
耳边传来了容芷吃痛的闷哼声。此刻他的心里在狂飙着眼泪。娘子,你真狠,还直咬啊?真的很痛的喂。
不过他也知道这次自己做得过份了一点,他轻拍着秦子沫的后背安慰她道:“没事了,没事了,娘子,其实为夫一直都在你后面的,只要你出意外,为夫会第一时间接住你的。”
“‘混’蛋,你还敢说。”秦子沫在咬了之后还不解气,她双手‘摸’到容芷两侧的腰间,对准了他腰间的嫩‘肉’就销一魂的一掐。
“嗷。”容芷这回可真是忍不住了失声痛叫出来。
他的心底在淌血,他这教老婆骑马容易嘛!
“‘混’蛋,我再也不要理你了。”秦子沫用粉拳继续捶着容芷的‘胸’口。那手劲可绝对不一般的“轻”。
“娘子?娘子?”容芷一听秦子沫这话,心下不由的有些慌了。不是吧,如果是因为这事他老婆就不理他了,那他不是亏大发了?
“亲亲好娘子,为夫给你赔不是好不好?”容芷拿眼偷偷瞧着秦子沫的脸‘色’,“都是我不好,害娘子受惊了,娘子不要不理我好不好?”边说着还一边用手握着秦子沫的粉拳结实的打在了自己的‘胸’口上,那力道可一点也不省,记记都打出闷响出来。
“好了,别打了。”他这是自虐呢?这身子骨才养好,就这么用了死力的打,他不心疼,她可是会心疼的。方才她这不是生气想要发泄一下嘛,又不是真想要把他给‘弄’伤了才解气。
容芷看出了秦子沫对他流‘露’出来的心疼,自是心下一松,还好老婆不是真的着恼了他,要不然他真的要吃不完兜着走了。
“娘子,不气了好不好?”容芷轻哄着秦子沫,那声音柔得几乎可以让人听酥了骨头。
赤兔宝马听着主人这般态度绵软的哄着一个‘女’人,竞十分不屑的喷了一口气,用力的甩了甩头儿。似乎在鄙视着主人这低三下四的态度,然后它不由的抬起头儿,昂首‘挺’‘胸’的小碎着步驼着主人与主人喜欢的‘女’子一起慢步。敢情容芷的这匹马儿还是个傲娇的xing子。
擦,真是什么人养什么马,连个马儿都妖孽得没边儿了。
“下回你要是再敢这么做,老娘就剁了你的命根子拿它去喂狗。”秦子沫这会发了一个狠儿,一双杏眼圆瞪着,自是有着另一番的风情。
“别,娘子咱换一个好不好?”容芷见秦子沫有心情与他说笑了,这语气也就又带了一丝的不正经。“我这弟弟可是要陪着你妹妹的,要不然这小弟弟小妹妹怎么出来叫咱爹与娘呢?”
“你个无耻‘混’蛋。”秦子沫听着容芷的话儿,手中又是一记无敌销一魂掐。
呃,‘混’蛋前面又多了无耻两字。容芷看着秦子沫娇‘艳’的‘唇’儿一张一合的,看来这回火气这是直线上升了,容芷一不做二不休,一只手扣住了秦子沫的后脑,一只手则是轻抬起她的下巴,红‘唇’一下子便封在了秦子沫的小嘴上,让她后面即将再要说出的话儿全都堵在了她的口中。
秦子沫起先还用力的挣扎了几下,可是等过了一会儿便完全的软倒在了容芷的怀中。‘混’蛋,就知道用这招儿。容芷吸尽了秦子沫口中全部的氧气,让她因为缺氧而手脚绵软。是谁说过,彪悍的‘女’人,只有用更彪悍的方法才能把她制服。现在实践下来,似乎这个理论是对的呢。容芷怀抱着秦子沫绵软的身子,心里那是一个在偷笑呀。修长的手指抚在秦子沫娇嫩的脸颊上,那丝滑的触觉,不由的让他又回想起了在马背上的那场蚀骨缠绵。
凤眸的眸‘色’不由的加深了一些,在他的瞳孔中清晰的倒映着秦子沫的影子。如果不是因为这里场景不对,他真的想要狠狠地闯入她的身体里,让她全身上下都沾满了他的气息。一直以来他都自认自己的忍耐力非常的不错,可是自从遇上她之后,他发现原来不是他忍耐力不错,而是从来没有一个‘女’人能够‘诱’出他心底里最最深层的‘欲’念。她对于他来说是一个特别的存在,二十多年来从未被人踏足过的心房里只住进了一个她。
“子沫,无论如何,你一定要赢得那架凤栖琴,只有这样,我们才可以光明正大的在一起。”容芷轻轻撩起秦子沫耳边的碎发,帮她夹在了她的耳后。
“你倒底有什么见不得人的身份?”秦子沫这个时候用手揪着容芷的‘胸’襟,然后她用猜测的口气说道。
“子沫,不要再问了,你只需记得明日夺得那架凤栖琴就可以了。我现在只能告诉你,我是北齐国人。”容芷勾人的凤眸温柔的看着秦子沫,他的身份比较敏感,她多知道一分,便会对她多一分危险。他没有想到那人竟然恨他如此之深,这么快就追到大周国来了。而且也只有他知道他的另一个身份,想着方儿的想要致他于死地。其实当年那件事根本就与他无关。只是他却是一直揪着不放。
一味的消极怠工不是他的xing格,可是就是因为那人是他的哥哥,他才会处处的忍让,但是现在他已经有了真心喜欢的人,所以他再也不会像以前那般为了避开他而远走他乡。他相信自己与秦子沫来往过密的事,一定是被他知晓了,否则也不会有了北齐国太子通过抚琴大会选妃这一说。既然避无可避那么他干脆把秦子沫推到明面上去,为了他喜欢的人,他再也不会一味无争的活下去了。北齐国的太子又当如何?那只是他十年前不要的东西而已。
“来,要不要你驾着马儿溜一圈?”容芷‘诱’哄着秦子沫,“在我们北齐国,个个无论男‘女’都是骑马的一把好手,想要夺得抚琴的机会,便先要过骑马这一关儿。”
“你倒是知道得很详细嘛?”秦子沫疑‘惑’的眼神瞟着容芷。
“嘿嘿,反正娘子你只要信为夫就成了么,为夫以后的下半身幸福可都得靠你了,你可不要让我失望啊。”容芷一语双关,听得秦子沫又忍不住的嘴角一‘抽’。这个妖孽似乎越发的没脸没皮起来了。
“来吧,再练一遍,记住想要跑得快,身子一定要前倾,手一定要握紧缰绳,双‘腿’夹紧马腹,为夫相信娘子一定能行的。还有你不要担心,有多快就跑多快,不用怕会摔倒,我永远在你的身后。”容芷这回没有飞身下马,而是用手中握着的鞭子用力的拍了一下马屁股。
赤兔宝马得到了主人的鞭策,立马便甩开了蹄子向前奔跑。
那奔跑的速度就如一阵疾风一般,秦子沫由于得到了容芷的保证,不再害怕自己会摔下去,于是她专心致志的想着要领,驾驭着赤兔宝马奔跑在广阔的原野之上。很快她便领悟到了骑马的乐趣,那全身心的与马儿合而为一的神奇感觉,与感受着那不一般的风与速度,让她似乎进入到了另一个感官世界。
容芷在秦子沫进入人马合一的境界时,他已经悄然从马背上飘了下来,他站在原地看着秦子沫与赤兔宝马越行越远的身影,嘴角浮现了一丝骄傲的弧度,不亏是他看上的‘女’人,果然是属于北燕人的媳‘妇’,这骑马的天赋杠杠的,就算是一个大汉以现在这个有限的时间里,能骑成秦子沫这般利索的,几乎没有见过。
“喂,你看,我是不是骑得不错了?”秦子沫拉了一下缰绳,放缓了马速回头,可是在她的身后哪还有容芷的身影?只有在远处地平线上可以看到一点耀目的‘艳’红。擦,又被那只死妖孽给忽悠了,秦子沫右手一拉缰绳,她骑着马儿便又向着容芷的方向急驰而去。
在快要经过容芷身边时,秦子沫却是双‘腿’一夹马腹儿,直接与容芷擦身而过,风中传来了她银铃般的声音,“马儿征用了,你自个儿走路回家吧。”
容芷看着秦子沫熟练的驾驭着赤兔宝马,嘴角上扬的弧度那是越来越弯。他用拇指与食指勾在口中吹了一声口哨儿。原本已经扬长而去的赤兔宝马突然掉了一个头,又奔向了他的方向。
“娘子,你怎么能这么狠心的抛下我呢?这就是所谓的教会了徒儿饿死了师傅?你看就连马儿都看不下去了,回来接我了呢。”容芷睁着眼睛说瞎话,等赤兔宝马来到他的身边后,他一个飞跃便又再次落到了秦子沫的身后。健臂一搂把她整个人圈在了他的怀中。
“不要脸,这马儿本来就是你的,它自然听你的话罗。”秦子沫侧头白了容芷一眼,当她是白痴么,“有本事你把嘴封了让我骑走。”
“哎,娘子,你不要老拆我的台嘛,咱们出来的时间也‘挺’久了,还是回去吧,要不然兰下回该找条链子把你和她锁一会儿了。”容芷接过了秦子沫手中的缰绳,双‘腿’用力一蹬马腹儿,赤兔宝马得令,立马撒开蹄子奔腾了起来。在它的身后扬起一层浓浓的灰烟。
容芷把秦子沫送到了与他接头的路口,只看到兰就直直的站在小土包上,他的眼神望着他们的方向,幽深的眼眸里是看不透的情绪。
“吁。”容芷停住了马儿,潇洒的一跃而下,他站在马旁,张开了双臂迎接着秦子沫下马。
秦子沫小心翼翼地把双手‘交’到了容芷的手中,容芷手腕向前一伸,直接便搂着秦子沫的纤细的腰肢儿,一下子把她从马背上抱了下来。
静立在小土包上站的兰,看着容芷与秦子沫互动的情景,她从秦子沫的眼中看到了异样的光芒,那是只有在坠入爱河的小‘女’人身上才有的眼神。她默然的走到了秦子沫的身边,一只手握住了她的手腕,“小姐,我们该回去了。”
秦子沫看着沉默着的兰,知道她一声不吭的跟着容芷两个人出去溜马,把他一个人丢在这里有些不厚道。她用歉疚的目光看向了兰,对着他说道:“对不起,我们玩得有些久了。”
“小姐,不用向我说对不起。”兰觉得秦子沫没有必要向她道歉,她直接拉着秦子沫向马车方向走去。
“我们回见。”秦子沫侧过身子向着身后的容芷挥了一下手。
“嗯,回见。”容芷勾‘唇’一笑,他也向着秦子沫挥了挥手。直到秦子沫坐上马车,兰当车夫载着她一路向前行。
容芷用白‘玉’般的修长大手拍着赤兔宝马的脖子,轻声地对着它说道:“老伙计,我选的媳‘妇’不错吧。”
赤兔宝马听了容芷的话儿,昂了昂头鄙视了两眼容芷,然后仰天嘶叫了两声。
“靠,你这是什么态度?难道我选的媳‘妇’儿不好吗?”容芷用大手拍了一下赤兔宝马的马头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