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离开这里,去其他地方转职成其他职业!”
“有目标吗?”拉菲尔对于出身差一些的天才更有好感,那些条件太好的非常无趣,一点都不传奇。
撒利家虽然富有,比九成的平民好的多,但这是几代努力的成果,这一代家里想让他成为魔法师。
撒利掏出一张地图,上面还有不少文字。
“这是往大陆中心沙漠的地图!还有联系一个流派的方式!”
“意景术或者说是心景术?”远方地区的翻译有些问题,拉菲尔有些拿不准怎么说。
“你知道?”撒利感觉很惊讶。
“当然,我还认识他们的几个人,两年多前送我回米德海姆。他们的高手非常神奇,仿佛能控制世界的变化,像是神灵般的力量!而且还不到传奇,只是普通的高阶!”
“听你这么一说我就放心了,我决定去他们那。他们最近的据点离这儿只有三个月路程!”撒利的精神仿佛又回来了。
“我也去!”拉菲尔想好了,幻术学着太难,而这种术和幻术效果类似。
“还有我们。”
这时又两少女靠近过来,一个是昨天见到的舞女,一个披着灰色的斗篷。
灰斗篷先坐下,舞女站在一旁。
当斗篷揭下的时候,拉菲尔瞳孔一缩。
“马洛迪亚!”拉菲尔嘴缝里吐出对面的名字。
“喝喝,不用这么严肃,上次是跟集体活动,我不去也不太好,而且我很讨厌术士。”马洛迪亚娇笑道:“我们换个没人的地方说说吧,这里太吵。”
然后四人离开酒馆的角落,往隔间去了。
“我们都自我介绍一下吧,还有一些过往历经,这样才好一起出发啊。”马洛迪亚先开口了。
“好吧,你先说,为什么一个术士会在这里?找我们干什么?”拉菲尔手指交叉在一起,问到。
“好吧。我,马洛迪亚,女,19岁,你们的说法是术士,血脉是精灵。
当然,我讨厌术士,完全凭借血脉决定命运,而精灵血脉和人类血脉相似度太高,毫无前途可言。我再解释一下你们的错误观念,术士不是一个职业,而是一种泛称。”说完,看了看拉菲尔。
“也就是说你还能成为魔法师之类的人物,为什么其他术士不这样干。”拉菲尔疑问起来。
“不完全对,记得那天的血火魔墙吗?”马洛迪亚问到。
“当然,那可是决定胜败的一招,不过威力好像太弱了。”拉菲尔对此也不明白。
“本来就不需要威力,这个魔法就是针对术士开发的。针对血脉引起的不良反应,除了“纯焰”那种很多火系血脉混血成的术士,普通术士都存在燃血症、枯血症等问题。
火系可以勉强抵抗,但是还有其他类的魔墙可以克制,火系魔墙最容易学。我的精灵和人类相似度高,所以不太明显,却毫无潜力。那天指挥的红龙就很强,是“纯焰”的表妹。”
这个奸细对术士的秘密毫不保留,继续说到:
“血脉决定命运,所以术士很难进阶,而你说的那个流派以容易进阶难以精通称著,我想去试试,这样我就能通过努力和学习改变命运。”
“那你们都训练些什么,总不能整天看着老天等变强吧?”拉菲尔又问。
“激活血脉、抵抗病痛、训练战斗技巧。”说完,马洛迪亚看了看拉菲尔:“也就是战斗意识!好了,一会再问我,都介绍完再说。”
“我叫凯特琳,两年多前流落到这儿,贵族,17岁。家里想把我嫁给当地贵族,所以我就跑了,这些天多亏马洛迪亚照顾。也想增强实力,生存下去。”凯特琳坐的很自然,又不喝酒吃东西。
“为什么逃婚?”撒利对这个同类有些好奇。
“他们家已经死了十几个私生子,还有几十个呢......”
好了,知道了,应该是亨利的未婚妻,北方逃过来根基不稳,想攀附别人。
“我拉菲尔,16岁,正式魔法师,想去弥补实力的缺憾,不一定能进阶他们的职业。”说到这儿,拉菲尔又想了想,补充:“同时希望借此打破研究的瓶颈。”
普通世界和超凡世界的研究卡住了,破解虚幻和现实的技术可能能解决问题。
“我撒利,17岁,商人之子,家学和魔法师格格不入,三五年不可能进阶了。准备换职业,不想结婚。”
对啊,你的龙傲天之路还没开启,结婚干嘛?拉菲尔肚子里又开始说话了。
“喂!我们都是逃避命运,只有你说的好听,换个出门的理由。”凯特琳对拉菲尔说到。
“让我想想。”拉菲尔也觉得风格不太对,头往桌子上一摔:“我被人甩了!”
“哈哈哈。”四个人都笑了起来,这样风格才对嘛!
“喂喂,我能再问问术士的事吗?”拉菲尔敲敲桌子。
“问吧。”马洛迪亚大方的说出口,几个人的隔阂也渐渐打破。
“一般术士正常能活多久?”
“三十多岁,很少有五十的,一般是“纯焰”那种。但是每个家族都会筹备延寿的魔法仪式,不过很珍贵,只有活下来最优秀的几个能用。山德鲁那里有一种,很多人都心动了,只要能拿到十个这里的职业者头颅就能换。”
“魔女,死亡的幽灵魔女,三十岁还是幼年的术士到底是什么,能活多久?”
马洛迪亚脸色一变,问起:“你见过?对我来说那就是传说中的故事,强大的术士家族或许知道的多。有些传说是千年,现在又有传说是天然的永生!行走在陆地上的神灵!”
拉菲尔摸摸下巴,那家伙确实厉害,什么不干都是高阶战力,还藐视传奇。
“我的进阶仪式就是和她交易得到了,她抓了一群人想放血,被维吉尔击败了。”
“什么交易?”马洛迪亚好奇地问。
“还是放血,她好像需要一些特殊的人的血,然后举行什么仪式,跑了之后只剩我一个主动去换好处。”拉菲尔语焉不详的说起。
“什么血脉?”三个人都好奇起来。
“不知道,回头我带你们去看看被抓过得几个人,现在都在米德海姆。”拉菲尔想着什么时候把佩洛斯干掉。
“好吧,回头再说这事,什么时候出发。”凯特琳问到。
“一个月后。”
撒利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