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女向他们摆摆手,示意他们上去,然后转身离开并反锁了包厢。
两人对视一眼,将腰间的匕首揣好,一前一后爬上了扶梯,进入天花板以上后才发现这里别有洞天,浴室主人显然是利用了视觉落差,将整个二楼藏在了天花板上,而原来的三楼变成了二楼。
这个隐秘空间面积巨大,以中间大厅为中心,周围被隔成了大大小小的房间,而正中央的是一张张巨大的赌桌,周围是围满了兴奋大叫的赌客,发牌的女郎身着比基尼,厅内播放着震耳的电子音乐,脱衣女郎在场内的小舞台上不停舞动,时不时被赌客拉到包厢里发泄一番,在经过一间间包间时,里面的场景让陆扬瞠目结舌,一个包间内,一群*的男女躺在沙发上,桌面上散落着针管和未吸食完的海洛因,另一件房间一个亚裔的肥胖男人压在一个白种女人身上奋力耸动,而这样的场景在各个包间内上演,在大厅边兑换筹码的码行旁边是酒吧台,吧台后卖的不只各种酒类,还提供麻古,冰毒等各种毒品,而且这里不需要现金,每个人都会领一个手牌,所有的消费在出门时结算,一排排来自中国,日本,欧美的赌客在排队领取手牌,在陆扬眼里就这里就像人间炼狱,充斥着各种人性上的原罪。
陆扬还在愣神中被张靖伯拽着衣领拖到了包厢里,耳边听到的一句话让陆扬顿时元神归为,立即打起了十二分的精神。
“老子看到那娘们了!她身后跟着那个那个赵家瘸子,还有枪手江瓠子!”
陆扬听到赵瘸子就知道那个娘们是谁了,太原梁长安白晋城陈平遥李,是西北地界曾有名的四大家,除了后来没落失踪的陈家,太原梁符子,西安白小寒,平遥李趋吉作为各个家族年轻一辈,在西北地界上都有着举足轻重的地位,而身后跟着赵瘸子和左手枪,必然是西安白小寒,这个女人是个异类,其余两家的年轻人无非不是从政便是经商,很少沾非法的生意,而白小寒则是黑白通吃,西南沿海的赌船云南的毒品到上海的炒楼,都有白小寒的幕后推手,而此人邪性不只表现在此人始终穿着白衣,其所到之处无不一片腥风血雨,在上海与上海大少杜之方斗的不相上下,而陆扬张靖伯作为杜大少的雇佣打手,曾与白小寒手下赵瘸子有过一战,赵瘸子一手八卦掌打的炉火纯青,张靖伯的形意拳打的也是密不透风,三人打的难解难分,这还是赵瘸子瘸了一条腿以一敌二,另一个江瓠子则是个枪痴,超长号的风衣地下隐藏着一个移动军火库,就这么两个人组成了白小寒的左膀右臂。
陆扬下意识准备要撤,DMG在泰国的办事处被端八成也与白小寒有所关联,而如今办事处负责人李自如下落不明,发来的简讯显示他藏在这家泰国浴室里,白小寒的出现也绝非偶然。李自如的下落不明,让这次泰国之行不在是寻人那么单纯。
陆扬张靖伯两人准备分头离开,张靖伯身材太过显眼,所以先行离开,陆扬从一个游客哪里顺来一顶帽子,混在赌客中,不时盯着一身白衣的白小寒一举一动,但未发现自己的行踪也早被人盯上。
当陆扬正混杂在赌客中时装作赌钱时,一名年轻男人早已牢牢盯住了陆扬并向他背后靠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