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到门口,便是热情的姑娘,挡都挡不住,慕容溪学着寻常男人样,咳了咳嗓子,随手挂住其中一姿色,挑逗她的下巴:“今儿把本大爷高兴了,身上的一切,便都是你的”。
虽个子在男人里是矮了些,但黑袍金线刺绣的慕容溪,也是有足了富家公子的范儿,女子见状,当然是清开了眼前所有挡路的人,娇尧着身子,便把自己的大财主领到了天字房,入门,便把慕容溪压在了刚关好的房门上,两峰巨大的柔软挤在二人中间:“公子可满意”?
慕容溪瞪眼,吸气,收缩,生怕被她感觉到自己也有与她同样的东西,尴尬地露出笑容:“满意满意”。
随着大厅中央台上的声音,慕容溪坐在天字房紧邻边上的软塌上,身子,自然是撑在那女子身上,二楼许多同样的贵宾房都能看见这个场景,羡煞了不少人,只是,这般热闹,慕容溪却不知道是为何:“那台上要做何事”?
女人听闻她的问题,小小声笑了出来:“公子莫不是第一次来这烟花之地吧?每月中旬这日,便会有异域的美人被送上台售卖,价高者得”。
“噢”~慕容溪还以为有何有趣的事儿呢,结果只是卖女人,便失去了兴趣。
“公子这都觉得无趣,想必,还未经历过翻云覆雨吧”说着,女子的眼里便有了别的风味。
慕容溪红了脸,直接翻身,将她压于身下:“你确定”?
女子直接垮下一侧的衣袍,露出香肩:“小女子不介意现在就与公子欢好”。
一声惊呼,本准备进行拍卖的台上戏都被抢了风头,这么大的举动,整个永乐阁的眼光都投射到了天字房,慕容溪起了身,笑的邪魅:“一会再收拾你”。
台上的戏码继续,一身红得极其艳丽的女子,动了红唇:“今日这货,极品,起价百万两黄金,依旧老规矩,中堂,五十万两,外堂二十万两,二楼五百万两”。
这价都开了,却没见人,台下的富人便有些气氛了,“赤玄姑娘,这话就听您在说,不见真人,何来拍价”?其中一个富人的话完全带起了节奏。
赤玄轻笑,便可俘获众生:“赤玄,从不假话”。
“你所谓的极品,与你比”?另一富人仰起了笑容。
赤玄只是微微行礼:“赤玄比不过”。
这话,热闹了整个拍卖会,直接有人开始喊价,有一便有二,于是,哄抢便开始了,随着不断得铃声,没一会儿,价便被抬到了八百万两,慕容溪嘴巴噢成了圆形:“厉害了”。
女人在一旁已看惯这个内容:“每月这个时候,都是这般,见怪不怪了”。
“一位女子能拍出这个价,到底得有多美”?慕容溪好奇了。
女人的笑,带着更为明显的意思,靠近她:“公子,这拍的可是美人的落红”。
慕容溪心里惊,表面却要装作淡定:“那我也凑凑热闹好了”。
二楼的一盏灯,亮,众人回头,刚拍下八百万两的富人怒,破口大骂:“CAO”!
本以为已是顶价,没想到半路被截杀,赤玄更为礼貌:“天字房,一千三百万两”。
这话惊了所有人,也惊了慕容溪身旁的女子,她没想到今日自己碰到了这么阔的公子,更不能丢弃这个机会,一口酒,主动递上:“公子请”。
她的主动,慕容溪一眼看出,她一点不担心那一千多万两,因为那只是动动笔的事儿,反正这烟花酒楼也不是什么好地方,到时候,一手交钱一手交人,过时,化为墨,别人也拿不着她什么证据,接过酒,只是轻轻抿了一下茶沿,然后将碰过的那处,递在她唇边,示意她喝下,女子见状,毫不犹豫喝下剩下的酒,顺势,就倒入了那怀中:“公子,这酒,有些烈啊”。
慕容溪也任她躺着,轻轻抚摸她那满是粉黛的脸颊:“烈,便躺着吧”。
女子笑了,下一秒,表情却消失了,因为,台上的拍卖还在继续,今夜留在他房里的人还不知是她还是那异域女子,随着天字房的灯亮起,一千三百两便成了最高价,赤玄却没打算这么容易结束拍卖:“没想到,今日的拍卖这般激烈,刚阁主特赦,带美人”。
伴着灯光,粉色流纱从天而降,慕容溪看在眼里,实在佩服那赤玄口中的阁主,因为,那被送上台的异域女子,流纱只挡住了该挡的部分,不该挡的部分,纷纷裸露于人前,曼妙涨红了许多富人的眼与心,虽凌乱的头发挡住了她的颜,却也看得出应得起极品二字,“两千六百万两”刚才的富人直接狠下心,因为他的身子已经躁动。
女子见状,立刻开口:“公子别喊了,那富人是都城第一恶霸,得罪了总不是好事”。
听着倒像是好心,慕容溪斜视她,眼神不再是刚才,女子有些吓到:“公...公子”???
慕容溪的语气也冷了:“恶霸”?寻常在府里呆久了?自己怎不知都城中还有如此嚣张的恶霸。
“是,小女子曾便受过他的欺辱”女子缓缓开口。
“哦,那你今夜不用伺候我了”一袋钱丢入她的怀里,慕容溪冷漠。
台上,赤玄开口:“可还有加价?若没有,便停价了”。
一旁放着的小册子,刚才拍卖的过程中,慕容溪已完完整整看完了里面的内容,若有买家喊出翻倍价,接下来的价格,均以倍数而增,而那台上,女子已面如死灰,一声而下:“五千两百万两”。
这是今日最大的惊呼声,慕容溪已站在了天字房的观望台上,女子抬头与她对望,露出一丝惊讶,便又回到了一开始的样子:这样也好,总比把身子交给那些大腹便便之人来的强。
而这个价,是永乐阁开门以来,最高的价格,也惊了赤玄,行礼:“公子的价,赤玄实在受惊,还望稍等,赤玄禀报阁主先”。
慕容溪依旧冷言:“随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