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溪刚玩儿上瘾,走进他,挑起他的下巴:“这么等不及”?
南宫翊也不退缩,抬头,双唇重合,然后松开,笑言:“早已等不及”。
慕容溪摸摸自己的唇,他的暖还在,像个害羞的小男人,南宫翊满意:“我不介意你吻回去”。
但那龙袍,他不喜欢有除了她的味道:“衣服脱了”。
以前便见过,他去了后宫回来便会烧了龙袍,加上大白天就发生了亲昵的事,乖乖就照着他的话做起来,扔进了一旁的暖炉,蹲在那,见那龙袍红了火,渐渐成灰:“天七与你并不是太相似,她们从未发现过”?这是慕容溪一直以来都很好奇的事。
反而那批阅之人不担心的样子,眼里不停地看着桌上无数的奏折:“寻常,那事都在夜里,而且,你侬我侬之时,闭眼才更享受”南宫翊带着不同往常的笑看她,随即:“不过,溪儿想玩儿便玩儿吧”。
说着,便拿出了早已准备好的龙袍,替她穿上,只是如此好的气氛,到来之人破坏了:“南宫翊”!
这声音,除了他还有谁?司牧白烟现身,直呼名字,而寻常的帝王座上坐着的并不是他:“溪儿”?
抬头,冷漠的眼神:“溪儿不是你喊的”。
这话,从她的嘴里说出来,司牧足足伤了心:“我”…
反而,一旁的另一人开口了:“我在这儿”。
霎时,司牧迷茫了,帝王位上的人明明是慕容溪言行举止却十分像南宫翊,而旁边的人明明是南宫翊,却给人不是他的感觉,闭眼,神识离体,睁眼,惊:“你俩”…
二人同声:“你想的没错”。
“可有办法换回来”?慕容溪紧接着开口。
司牧摇头:“暂时没有”,若他二人这般,南宫翊每晚岂不是都能窥探她的身子?想着,就凝视着那批阅奏折之人,南宫翊回凝他:“朕没你想的那般龌龊”。
司牧严肃:“希望如此”。
随即,看着另一人:“我定会早日想出办法,让灵魂回归本体”。
“灵魂”?又是一个同声。
“最近可发生了什么”?司牧最近都在天空城,并不知晓前几日发生的事。
于是,南宫翊款款道来所有的事情,也说出了自己的猜测:“秦长歌应该本就有这目的,派人来袭击也只是障眼法,最终的目的,不过是想让朕与溪儿同时落水,无论派谁来都行,天一被利用了此事想必也是意外”。
司牧细细想着,点头:“应该是,但,前些日子鲛人国大婚,已娶了溪儿,他这般做是为什么”?司牧依旧唤他溪儿。
南宫翊的眼神,冷如冰,慕容溪开了口:“一缕淡墨,谁又能真正分清楚”?
“我能”再次同声,虽是一男一女,却是南宫翊与司牧。
“她已晋位君后,成了真正的鲛人,秦长歌定会相信自己的枕边人”司牧说着。
南宫翊看着她,突然,笑了,笑得那般恐怖:“我知道为什么他会这么做了”。
二人都不明白,南宫翊握着脖间的小瓶,确定:“因为这个”!
这时,慕容溪才想起,那日,他剥离命魂赠于自己,南宫翊有了计划:“若,我二人没有互换灵魂,以那区区鲛人国怎可会掀起风浪?但,若换了,我便没了以前的实力,溪儿也不可能在短时间内,掌控雷鸣与幻影,而且,这命魂,正在我身上,这个时候,秦长歌来陨我,怎活?另,若要真的陨我,定要毁命魂,他信这身子是淡墨,这是再容易不过的事”。
此时他眼神格外坚定,看着司牧:“所以,要用最快的时间,让我二人的经过回归本体”。
司牧又怎么会不了解这事的严重,倘秦长歌真的来了,虽陨的是南宫翊的灵魂,毁的却是她的实体,就算以后她继续活在另一身体里,那也永远只能那样了,她不会再让她受到任何伤害,这是二人同时的想法。
慕容溪也听明白了:“若这也是他的计划呢”?
随即,继续开口:“当时,我二人是因为落水才交换了灵魂,但若再换回去,谁又知晓办法?谁又能保证没有意外?还是说又一次同时落水”?
她想到的事南宫翊怎会想不到,淡淡笑着,自信:“这就要找你哥哥的师傅,穗陨大师了”。
“哥哥这次回来,便是因为,大师出去云游了,世间如此大,哪儿去找”?慕容溪问着。
南宫翊一个眼神提醒她:“天空城城主,能感知万物,朕说得对吗”?
他的语气笑容从慕容溪的身子里表现出来,司牧看着心里不爽极了,也想赶紧结束这一切,闭眼,而下一秒就睁眼了:“他就在都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