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没人回答,也没有开门的声音,微怒:“问雨”!
依旧如此,睁眼,眼前的的帐帘并不是自己寝宫的,可却并不反感,起身,胸前,波浪感上下晃动,低头,傲挺映入眼,随眼看四周,这个房间,是她的,一旁的木架上也正放着她平时爱穿的那几套纱裙,路过铜镜,镜中,正是她的相貌,而实在却是自己,若自己变成了她,那般她...立刻穿好衣袍,踏云而去,只是这身子虽比原本的自己轻巧了许多,但实力却远不及,本是几个眨眼的事,硬是增加了一倍的时间,刚到苍梧宫外,便听见了里面的尖叫声,果真..立刻赶了进去,见她正茫然地看着自己,唤她:“溪儿”。
慕容溪,不知如何是好,本是女儿身的自己,生生变成了男子,而且站起来,身下的坠落感格外明显,见他来了,也不敢动一步,生怕又晃起来,委了眼泪:“南宫翊”~
随意的刘海下,那俊颜挂上泪珠子倒显得还不错,南宫翊十分满意自己的相貌:“溪儿这般样子真是可爱”。
说这话的二人要是不知情的人,绝以为是疯了,慕容溪夹紧了腿,站在原地,一动不动,南宫翊看出她的别扭,憋着笑却还是不得不提醒她:“溪儿,你这般,我可能要废了”。
听后,慕容溪乖乖地稍微站开了些,只是一动,那感觉便又来了,脸红成了胭脂:“我不喜欢”!
一步一步,走近她,仰视她的眼神,扬起微笑:“以后就喜欢了”。
对于现在的南宫翊来说,这般倒也挺不错,因为,他已经打算趁机让这个身子住入皇宫,就不走了,而马上的早朝,问雨也再次进来了:“皇上,该早朝了”。
至少刚走进,便看见二人这般亲近:我不是一直在门口吗?这禧贵妃是怎么进来的?难道一晚上都在?不对啊!
南宫翊看着她,提醒:“皇上,该早朝了”。
慕容溪瞪大了眼睛看他,小声:“你不会真让我替你早朝吧”?
南宫翊反而笑的更灿烂:“还有选择吗”?
旁边,问雨的声音也再次响起:“皇上,再不更衣,就得迟了”。
南宫翊回头:“你下去吧,本宫伺候皇上更衣”。
问雨更看不明白了:以前住苍梧宫也没见她主动帮皇上更衣啊,今日这般是怎么了,都好奇怪。
“溪儿不用紧张,我会站在大殿后听着,你只要应付过去就行”南宫翊安抚着她。
只是这龙袍穿上后,慕容溪就更紧张了,说话都开始颤抖:“我....我一会儿坐..坐上那帝王位,丢了你的脸可怎么办”?
南宫翊温柔似水看她,在这女子的妆容下,更柔情了:“无妨,不碍事”。
他虽这般安慰,慕容溪稳定了不少,但,直到真正坐上那位置,她才知道了,坐的高看的远的恐怖,台下,整齐的群臣行礼:“参见吾皇”。
学着他平时的样子:“平身”。
接连的上奏,有些惊慌了她,但都依依平了下来,只是,下一条上奏,引起了她的兴趣:“启禀皇上,王尚书贬为守卫一事欠妥,还望皇上三思”。
见那大臣的表情,一副清高,说话间眼神的浮动,慕容溪便不喜欢:“说说,如何三思”?
大臣再次行礼:“是,虽王尚书那日撞君却属实,但直接从尚书贬守卫,这有些失了礼数,而且也容易让百姓认为皇上是小肚之君,鸡肠必恨,难免丢了帝王家的脸面”。
单手,斜坐在帝王位上,轻轻笑着,看他:“小肚之君?鸡肠必恨?帝王脸面?有些道理”。
“皇上明举”大臣行礼的袖下,笑了。
只是,慕容溪继续开口:“卿有何建议”?
“王尚书平日里也做了不少贡献,撞君虽是不可饶的罪行,但他之女对皇上一片真心,尚书已成为守卫,不能再护佑她,若她能入宫成为一普通才女,也是极好的,这般,也不会太落人口实”大臣建议着。
“才女?她那出口成脏的嘴的确挺有才,朕说的对吗”?慕容溪的眼神已冷了。
听出他语气的变化,那大臣有些退色,那日,那王尚书之女上门求他帮忙引荐入宫,因为以前他爹欺负了太多的百姓,现在家里落魄了,纷纷上府里欺负她,好几次夜里险些失身,大臣本不想引火上身,只是她那傲人的身材,他有了兴致,抬起她的下巴:“我若帮你,有好处”?
自然明白他的意思:“若我真的能成为皇上的女人,除夜过后”...她捏紧了拳头:“陪您一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