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突然就收敛了伤心和的情绪,破涕而笑。就在张大成和陈光的对面,竟然有一群穿着警服的人。原来是许诺的爸爸和田局坐在一起喝茶,两个人正经的把自己的警帽纷纷摆在桌子上自己身旁的右侧。
田局向我招招手说让我去陪岳父大人聊聊天,许诺的爸爸也是满脸笑盈盈的。这个梦里面出现了实在太多太多的人,让我很怀疑这到底是梦境还是现实。我的情绪非常的百感交集,纷飞的彩色氢气球和那些丰盛的一桌子的餐食,让我觉得四处都洋溢着欢乐的气息。
所以我觉得此刻我不能再继续悲观下去了,即便现在是在梦境里面,却能够见到姑姑爸爸妈妈还有哥哥,那当真是一种莫大的幸运了。因为这个梦中有太多太多我要去做的事情了,我要跟许诺说悄悄话,我要去吃姑姑专门为我炸的薯条。
我还要去跟爸爸妈妈还有哥哥说说十多年来我都经历了什么,我的心事和我的心里话,我还要去帮陈光和张大成当吃炸鸡腿的裁判。哦对!田局还要我陪许诺的爸爸聊聊天呢!我可是个未过门的女婿,现在能够博得老丈人的欢心真的很重要。
正当我想要一件一件事情去做的时候,我却忽然间双耳嗡嗡作响,很明显这是耳鸣的征兆。我想摇摇头甚至憋憋气能够把耳朵弄得更加舒服一些,然而就在这个时候,一声微弱的呼喊让我的汗毛都立了起来。
是安娜,这声音是安娜!可是安娜的声音为什么会如此的虚弱?又为什么我在我的平行视线中,找不到安娜的身影?我非常着急,但是却有没有办法飞快的挪动脚步。绿油油的草地上,我的脚边,突然间殷满了献血。
鲜红的血液染脏了我白色的西裤和皮鞋,我顺势低头看去,那一幕让我久久无法平静。安娜浑身都是血,她穿着日常觉得最舒适的工装外套和灰色毛衫,黑色的鸭舌帽让我看不到她的眼睛,但是从右眼太阳穴处一直到左嘴角,一条长长的缝合伤痕让我的脊梁都冒出一层冷冷的汗珠。
不仅如此,安娜的胳膊只有肉筋连接着大臂和肩膀。虽然说当刑警的这些年里面,我的确多多少少见过不少这种血腥的场景,但是所有的遇害者都几乎是陌生的,除了张大成心心念念的如月。
我的手在不听的颤抖,但是却不知道该不该把安娜给扶起来。然而就在我想要看清安娜身体上还有什么伤痕的时候,我却发现在草地上的不远处,安娜的一整根腿都横在那里。瞬间我的腿都已经软了。
到底发生了什么?为什么我会在这里?为什么安娜会在这里?为什么大家都在这里?我忽然间想要去回头叫人来帮忙想办法,但是回过头的一瞬间却又发现,所有的人都消失了。桌子上的美味餐食消失了,大家的交谈声和笑声消失了。
安娜断掉的手臂却还连着筋,她非常困难的用手抓住我的脚腕,力度越来越紧越来越大,一直念叨着让我救救她让我救救她。我已经喘不过气了,心跳的太过于剧烈好像马上就要从嗓子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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里面给跳出来了。
猛然间,我从床上赫然坐了起来。一身的汗水让我觉得十分的油腻和难受,原本就穿着珊瑚绒睡衣,现在因为衣服的内衬都沾染了我的汗液,搞得我整个人活生生像一只被干干的抹布包裹住的活鱼。
是噩梦啊,又是噩梦。记得上一次做噩梦也梦见了安娜,但是毕竟上一次做噩梦并没有那么真实,一看就知道是幻境。但是就在刚刚,噩梦中的画面还一直在我的脑海中浮现。安娜的样子也让我觉得十分的惊悚。
我翻身下床直径走进了洗手间,我现在非常渴望能有冰冷的水让我的头脑更加的清醒一点。水龙头里面的自来水足够冰冷,我并非用手捧起一捧洒在脸上,而是把自己的脑袋都塞在水龙头下面。
不知道是哪里想出来的狗屎方法,我竟然想要让冰冷的感觉直接进入大脑皮层。既然让情绪冷静下来的方法实在是太过于遥远,倒不如直接走近道。大概是水流的声音太过于刺耳,我竟然没有听见敲门的声音。
然而当我意识到有人进到我的卧室来的时候,其实人就已经走到了我的身旁。我能余光看到黑色的工装外套和灰色的连帽卫衣。我下意识的心跳漏了一拍,因为毕竟刚才在梦里,安娜身负重伤的时候,就是穿的这身衣服。
“王辰?你这是在干什么?水那么凉?”
“哦,没什么,刚睡醒,想清醒清醒。”
“怎么了?做噩梦了?”
“还真被你给猜准了。”
“我倒很好奇,你梦见了什么?”
“不要问来问去了啊你先出去,我换好了衣服就去客厅。”
“怎么?是做了春、梦了还是没穿内裤啊?”
我皱着眉头盯着安娜玩笑的表情,衣服无话可说的样子。不过安娜可能就是想看到我这个样子吧。原本觉得安娜是个严谨且有能力的女强人,其实相处时间长了之后才发现这根本就是个女神经病,认真的时候比谁都认真,放松的时候比谁都会讲冷笑话。
安娜得到了她心满意足的我的反应,终于还是蹦蹦跳跳的离开了卧室,顺便还帮我带上了门。我深深的吸了一口气,又对着洗手间的镜子慢慢的吐气。果然深呼吸是最有效果的缓解情绪的方法,到现在我都觉得心有余悸。
简单换了件家居服之后,我终于端着水杯从卧室里面走出来了。安娜正在另一个转椅上面坐着,手里还剥着半个橘子。只不过安娜和陈光两个人始终都没有把目光投向我,而是瞪大了眼睛同时看着一个布满白色字符蓝色地板的电脑屏幕。
“辰哥,快来快来!要完成了!”
“王辰你快点!”
“噢噢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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