期间,有不少人在里面住过,结果后来都有些不太正常,久而久之,这地方就没有人来过了。
直到改革前后,一个外地的商人看中了这块地时,就把它给买下来了,只不过却什么都没有做,就死了,
他的后代又迁移到了国外,所以这个地方一直作为一个有主之地荒废着,
直到前不久,这块地主人的后代才回来,原主也是趁着这个时间去把这块地给谈下来的。
然后就是该干啥干啥,然后就惹来了一系列的麻烦。
若水出了公司,走到大门前,
直接用自己的手机给自己的上司,发了一条自己被车撞倒了需要请假的短信,也不管对方听到这一声突然的手机铃响会不会被吓到阳痿,或者会因为她这个随意的理由而恼怒。
反正她要是没有处理好,就是一个死人,死人有什么好怕的。
若水半磕着眼睛,皱着眉,她记得好像这附近是有一条古玩街的,
而一般玩古玩的人都多多少少有一些信佛,都有些忌讳的事件,知道的也比普通人要多一点。
她就不信这里出了这么一只年份很高的女鬼,会没有相应的道士,就像是有小怪兽的世界一定会有奥特曼一样,肯定是一物降一物的!
打定了主意,若水就独自一人坐公交车去了最近一条古玩街。
这个时候是正中午,这整齐的青石板街道里面的人不怎么多,摆摊的都懒洋洋的依在两边植栽的树下,就着那个树荫谈天论地的,
至于开店的,则是搬了个小凳子,就坐在门口,听着那些人,或下象棋或吹牛皮,
风不时的吹过来,这条街都在树荫底下,倒也舒适。
若水随意走到一个摊子前,装模作样的在那里翻看,
摊主是一个干瘪精瘦的老头,一双眼睛没有这个年龄段应有的浑浊,反而精亮的有些鸡贼的感觉,就像上一个世界的大花一样,
想起大花若水心里有种怀念的感觉,连带着这个摊主的印象都好了不少,但是她却忘记了,一般拥有这种眼神的人类都是一个无奸不商的商人。
“诶?大妹子怎么大中午的跑来我们这些老东西的摊子前,也对这些感兴趣?”
对方扫了一眼若水朴素的装扮,笑眯眯的道,
这问话有两个目的,一方面是探底,他说谁是不是一个行家,另一方面也就是有些好奇,这大中午的跑来这干嘛?
“没事,我是想找一些东西带回去给家里人玩玩。”
若水头也不抬,
“那大妹子可不错,现在可是很少有人记得给父母带些这些小玩意儿了。”
那人把若水夸了一夸,
若水嘴角扬扬,像个略羞涩的小姑娘。
“诶,大妹子,哪里人啊?”
“汕阳、古丽的”
“诶呀!可巧了!我也是汕阳古丽的!他俩可还是老乡啊!”
那摊主猛的一拍,自己没有几两肉的大腿,脸色惊喜。
若水闻言,抬头,笑的温和,“哎呀,对不起,大爷,我好像记错了,是汕州、上乾的,”
“……”
那滩子原本眉飞色舞的脸一下子僵住了,
看若水那笑眯眯的脸在他十分怀疑其实若水就是故意的。
“啊?是嘛,那咱们也算半个老乡,都有一个汕嘛!”大爷是到底是一个精明的生意人,很快的就反应过来,继续笑嘻嘻的道。
“嗯,一个在东,一个在西。”
若水继续低头戳戳摸摸的,
她知道对方肯定不是这两个地方的,这么说只是为了和自己套近乎,毕竟有句话不是叫做老乡遇老乡,两眼泪汪汪嘛,
若水随手拿起一串类似于檀木的珠子,套在自己手上,把玩着摆弄着,
那摊主见状,惊叫,“大妹子,这一串珠怎么就被你给看上了?这可是我这摊上的好家伙啊!这可是慈禧年间慈禧太后用的首饰,专门用来辟邪防蚊虫的,你要是喜欢,大爷看你合眼缘就给你600块钱,怎么样?”
若水抽抽嘴角这大爷也太心急了吧,自己还啥都没说,也就是试试看。
于是若水继续低头摆弄着自己手上的檀木珠,对于摊主所说的价钱也没有说好,或者说不好。
“大妹子,你吭个声啊,价钱咱们好说嘛,500怎么样?500已经是最低价了。”
“行了,老张,你也就别在这里瞎咧咧了,人家姑娘一看就是心里有数的。”
若水也不说话,看起来就像摊主一个人在演独角戏,旁边的人伸过手来拍了拍摊主的肩膀笑道。
“哎,行行行,大妹子,跟你说真的,这串珠子只要100,你只要花100快钱你就拿过去。”
若水心里估摸一下,她的目的也不是来淘宝的,这价钱应该还是高了一点,只不过自己如果想让对方高兴一点,和自己说说话的话,这点钱还是要花的。
于是,若水也不犹豫,直接从自己的口袋里就摸出了一百块钱,递了过去。
旁边的人看着摇了摇头,哎,还是入世未深啊。
若水也不在意,把珠子戴在自己的手上,做到了那个大爷的旁边,
一般像这种事情,年纪越大的知道的越多。
“大爷,你说这个世上有鬼没?”
若水声音平静的问道,
那大爷闻言,扬了扬自己依旧郁郁葱葱的眉毛,“大妹子,看来你不是来买东西的事来谈天的啊?”
若水笑笑,
“这是你不应该问我们,你应该去问那电视上那些科学家呀,问他们,你们这一代啊,都是相信科学的。”
“科学解释不清楚,关于这方面,他们还没有你们知道的多。”
“那是!你还别说,那些人这方面知道了还真没有我们这些人多,这些鬼呀神啊,那可是我们老祖宗那一代就传下来的,科学,科学是什么时候在我们这里兴起的,改革的时候就一个劲的说,不要迷信,要相信科学,你说迷信它存在这么久,也是有自己的道理的,你说是不是?”
若水点点头,看着大爷拍拍胸膛,似乎豪气万丈的,
这个时候,旁边的又来拆台了,
“小姑娘啊,你也别听他瞎说了,知道个屁,你要真想知道这方面的事情,那你去问问那个——他,可真是这个,”
那人指了指一个靠在树下的那人,脸色圆润的弥勒佛一样的,又比划了一个大拇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