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羊皮卷!羊皮卷!ineedyou!”
待奥斯尔特走了之后,渃睢在心里疯狂的呼唤着羊皮卷。
他觉得他没有一刻像这时一样那么的想念那个精分的羊皮卷。
管你是高冷装逼的k,还是共产主义接班人,赶紧尼玛的出来呀!
“何事?”
那久违的,高冷嫡仙范的,清朗的嗓音在渃睢脑中响起时,
他深刻的理解到了什么叫做,外地遇老乡,两眼泪汪汪。
“羊皮卷儿你终于来了,救命呐!我要回去,我要回去,我要回去!我让我完成任务完成啦!”
似乎鲜少见到若水这般癫狂的时候,对方的声音迟缓了一瞬,
然后才道,“可以,但是还需要三天的准备时间。”
“好喔!好喔!一定是三天,不会是三个月三年吧。”
“嗯。”
羊皮卷听渃睢这感激涕零的声音,不禁感叹,童话世界力量真是太强大了!
把这么一个奇葩称号获得者,给弄得这般的崩溃。
不过渃睢却不是这么想的,
一想到自己过不久就可以摆脱,这么一个头发控的偏执狂,摆脱那深入骨髓的违约之痛,
渃睢就忍不住裂开嘴角,
就连灵魂上的枷锁,也不能阻止他现在放飞自我,
对着水面腾跃而上,带起一串串晶莹的水珠,又落入水中,溅起巨大的水花。
然后继续痴痴傻傻的笑着,开心的如同地主家的傻儿子。。。
就连再看到奥斯尔特,渃睢还能心平气和的欣赏对方的美色,享受对方的洗剪吹一条龙服务。
夕阳西下,温暖橙红的余辉,洒在海面上,
似乎为单调蔚蓝的海面铺上了一层柔和的轻纱,
也有一部分淡金色的余晖,落到了高山上的宫殿上,使原本肃然的宫殿,也变得如同长者一般慈爱,
柔和圣洁的夕阳染红了一切,温暖了岁月,
两道相靠在一起的身影互相融合,被落日拉长,似乎要伸到遥远的天际。
身后融合的影子,是,两个不相邻的心。
夕阳无限好,只是近黄昏。
一切都很美好,直到夜幕的降临。
奥斯尔特高居床褥之上,看着蜷缩在水箱底部,死活不肯出来的宠物——渃睢。
而渃睢则是被被强制的送到一个巨大的玻璃水箱之中,然后,放入了奥斯尔特的房间。
据说他之前那个已经被奥斯尔特给打碎了。
那个玻璃的硬度他可是深有体会,绝对和现在的防弹玻璃不相上下。
所以说赶紧离开这个世界才是明智之举!
他有自知之明,绝对尼玛的斗不过奥斯尔特!
看看这修长的身姿,长出天际的大长腿,比叫花还娇花的容颜,配上这怪力,
估计应该是童话世界的第二大男主角了。
至于之前的龙傲天那货拿的应该是次的男主光环,
“出来。”
奥斯尔特见渃睢又在他面前神游,而自己不知道其所想,不由得不悦的开口。
他是他的宠物,一言一行都该在自己的视线之下,自己的所思所想及他所思所想,
渃睢看着奥斯尔特明显阴沉下来的面容,似乎还有加重的趋势。
一下子就有些犹豫了,他还有三天,三天之后他就能走了,但是怎么平安的熬过这三天,又是一个问题,
尤其面对的是奥斯尔特这样的天生自带bug,性情却残暴又多疑的家伙。
就在渃睢愣神之际,奥斯尔特已经大步流星的跨到了渃睢的面前,
然后往事重演。。。
被重重地摔在地上的渃睢,满心眼的只有一句话,
雾草雾草雾草!
还没有抬起头来对奥斯尔特怒目而视,
渃睢就感觉对方的手指如铁钳般紧紧的匝在自己的脸上,被迫的抬起头,
迎面而来的就是铺天盖地的吻,如同暴风雨一般激烈,
感觉自己的嘴巴被对方用牙齿不轻不重的研磨,
对方的舌尖则是不时扫过被啃噬研磨的地方,引起渃睢的一阵战栗,
而奥斯尔特眼神锐利带着些无法消减凶狠,那深邃的眼睛看着渃睢,就如同猎豹在盯看着自己的食物,
让渃睢有一种自己不是在跟对方咬舌头而是在被吞食的错觉。
一吻毕,奥斯尔特的薄唇离开了渃睢,
目光冷静矜持的看着渃睢满面通红的大口大口的喘息。
他的脸色平静得不像话,就好像之前发生的一切,并不是他所为。
“如果我要做什么,你根本制止不了我,”
留下这么一句话给渃睢,奥斯尔特转身,坐回到床上。
“过来。”
渃睢咬咬牙,管tmd就当被狗咬一口!
然后因为是鱼尾,渃睢无法直立行走,于是只好双手撑地匍匐着前行,
就跟他以前训练作战一样的动作,不过那会靠的是大腿内壁和手衬的共同配合,这会就靠两只手,一只鱼尾巴在那碍事。
渃睢也不觉得这样子有什么不妥,但在奥斯尔特眼里,就不一样了,
趴在地上的少年,有着一头柔软、光亮的金发如同东方进贡最好的丝绸,披散在肩头、腰际,随着对方的动作轻轻的摇曳,
对方碧绿的眸子里倒映的是自己冷漠的面容,紧抿的瑰红色的薄唇和皱起青隽的眉头,似乎在控诉他,
奥斯尔特就这样看着,一点动静也没有,
他曾经面对这个表情心软过无数次,但最后的结果就是对方的永久的逃离他的身边。
所以这次,他不会再心软,更不会放离对方离开。
祖母说过,爱一个人最好的方法就是禁锢他的自由,粉碎他的骄傲,让他永远只能像被折断双翼的小鸟,关在自己打造的金丝笼内,没有翅膀的小鸟也不会再有离开他的机会。
而他也将会,有更多的机会去告诉他,自己,是爱他的。
垂下眼睑,浓密挺翘的睫毛,遮住了他眼底的涌动的黑暗,及深处的迷茫和疑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