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十分配合,扣住他的脖颈缠绵,不得不说,这个女人比前一个带劲多了,不慢悠悠的**,而是直接握住他的昂扬就开始撩拨。
一般男人都会喜欢这么带劲,他却起了反感,想加快进度,直接想撕掉她的衣服。
但下一秒,萌生出来的厌恶心理,迫使他停了下来。
不对,还是不对!
他想要的不是这种味道,这他妈都是什么货色!
“薄先生”女人疑惑,他怎么停下来了。
薄靳斯转身把灯打开,走进去,又给了她钱,“滚吧!”
“不,我……”
“滚!”没容女人多问一句,他怒喝一声。
女人被他吓到了,兢兢战战穿好衣服,马上离开房间。
偌大的套房只剩下他一个人,他愤懑走进浴室,打算洗个澡清醒清醒。
吸顶花洒从头顶直往下喷水,他烦躁地洗着身子,心里那抹令他很排斥,却又很清晰的念头摇曳在眼前,一个无法拒绝的事实——他已经中了那小妖精的毒!
可恶的洛云裳!
他咬牙,搓自己手臂时特别用力,几乎把心头的愤懑全部发泄出来。
洗完澡,围了条浴巾便出来了。
门铃又一次响起,难道又是纪衍泽找来了女人
带着疑惑,他走过去开门,看到的却是洛云裳。
洛云裳一看他这行头,冷讽一句,“刚打完炮啊”
薄靳斯看到她的第一眼,是欣喜的,但想起她昨晚的态度,脸色一黑,拽得像二百五似的,“你来干嘛”顿了顿,觉得那话太不解气了,又道:“难道你是客房服务”
洛云裳冷哼,越过他走了进去,空气中明显还有股女人香,“你刚才还真叫了客房服务啊!”
薄靳斯内心是很担心她误会自己,但嘴巴却特别硬,“对啊,我刚才跟辣妹打了一炮,她刚走而已。”
洛云裳嫌弃,上上下下扫了他一眼,这的确刚洗完澡啊!
顿时无感,转身就要离开,小嘴还在嘀咕,“纪衍泽那小子让我来看戏,结果看的就是这个啊,老娘可没兴趣看种马耕田。”
薄靳斯一听,特别来气,把她拽进怀里,“你说谁是种马”
“这儿还有谁啊”洛云裳现在被他搂着,都觉得特别脏,“你放开我,浑身一股骚味。”
“我刚洗完澡,怎么就有骚味了”薄靳斯那个气啊,这女人的嘴怎么就这么让人讨厌,看着好想啃。
“就是女人在你身上了留的骚味,洗也洗不掉。”洛云裳较真地瞪着他。
被她气到气急攻心,冲着她怒吼,“妈的,老子中了你的毒,现在对其他女人没兴趣了,老子为你守身如玉,你却骂我种马,老子今晚就要在你这块地上跑几个回合!”
话落,薄靳斯直接把她扛到肩上,往卧室走去。
薄靳斯把她甩到床上压下,胸前仿佛压着一块大石,被他压得几乎喘不过气,想张口说话,却被他捷足先登,咬住了自己的嘴。
‘咬’这个词一点都不夸张,他今晚的耐性早就磨光,现在只想尽情发泄自己的**,这小妖精,今晚老子非吃了你不可。
“唔……”洛云裳难受的推着他。
可他仿佛铁了心,不让她躲开,甚至把她双手按在头顶,另一只手急促地扯着她的衣服,大手侵入式地抓住她的丰盈。
果然和他想象中那么美好,她浑身的清香令他着迷,一直隐忍的浴火,如山洪暴发,一发不可收拾。
洛云裳的唇被他吻得又疼又红,心里产生了特大的抵触,她用力抬膝,毫不留情往他的老二踢去。
“啊……”薄靳斯一声惨叫,吃痛地躺在床上,还好刚才是压着她,多了些阻力,不然他的命根子,肯定要废了。
他疼得满脸通红,那又疼又麻的滋味,酸爽!
“洛云裳,你个变态的女人,要是我废了,你要对我负责!”他捂住命根子,额角的青筋一跳一跳的。
洛云裳美滋滋站起来,特别得意环胸看着他,“放心,如果你真有问题,我会对你负责,最起码去阉割的钱,我会给你报销。”
“臭女人。”薄靳斯气呼呼瞪着她,又好气又无奈。
“谁让你霸王硬上弓,我这是正常防卫。”洛云裳理直气壮说着,还在整理着自己的衣服。
见她作势要走,薄靳斯一把拽住她,“不许走。”
“凭什么”她想把他的手甩开,却徒劳。
“你踢了我老二,现在还疼着,保不准一会会不会有什么命案。”薄靳斯耍起无赖。
“你就不怕,我留下来,还真会发生命案”洛云裳眼神阴森,划过一丝阴狠的狼光。
薄靳斯下意识护住老二,咽了把口水,“我不管,你就是不许走,你要是敢对我下手,我就把你关进笼子里,把你圈养起来。”
他说着,把她扯回床上,硬是把她紧抱起来。
“你这是非法禁锢,我可以告你!”洛云裳没好气看着他。
抱着她虽然有些硌,但他就喜欢她身上的香味,喜欢她的身体,喜欢她的声音,喜欢她……
反正自己已经中了毒,他也不求解药了。
“没关系,多少钱我都能赔给你。”薄靳斯财大气粗,他怕谁!<igsrc=&039;/iage/27996/9176741webp&039;width=&039;900&039;>