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最近褚总,我发现市面上有一股莫名的资金在大幅收购咱们的股票,这需不需要处理一下?”虽然说助理跟了褚随意很久了,可是每次褚随意一发脾气的时候,助理的声音就弱了下来,声若纳蚊。
“不用了,就顺其自然吧,咱们不用干涉。”
“好的。”
“对了,其他的股东那里有什么动静?”
“说来也奇怪,最近的股东们都很是安静,甚至立场的董事会都不能出席,而且据说已经有好几位股东,移民到国外了。”
“有这种事情?为什么你早不跟我说。”
褚随意的眼睛突然一亮,拳头紧紧地握在了一起。
“我开始也不敢确定,直到刚刚才收到的准确消息。”
“行。”
褚随意冷漠的站在巨大的落地窗前,看着这城市的夜色灯光闪烁,最近的这场硬仗的确打得他身心疲惫,可是已经到最后的攻坚山头的时间了,最后如果不一举打下,那就不是你死,就是我亡了。
只是褚随意不希望这一切的事情将慕千今掺进来,她本是一个无辜的人,可是却被连云睿硬生生地卷入到这一场风波之中,一想到连云睿的那一张面孔,褚随意气就不打一处来。
只是不知道那名配角现在到底是在搞什么虽然说开始抓住了他的弱点,然而现在那些股东们都纷纷碧生源国外,这些又是为什么看来那连云睿还不是那么容易对付的,连云睿的心思一向缜密,自己做的这一切又何尝不在他的掌握之中旗鼓相当的两个对手之间的对抗还颇有些意思,褚随意的嘴角勾起了一抹冷笑,看来自己这位昔日的故友和自己在一起的那么多年,还真是没有辜负2人的时光,彼此的性格都磨得实在是太清楚了。
不过褚随意确实要比连云睿更胜一筹,因为连云睿的弱点就是太过于急功近利,心中的戾气太重,遮挡了他的双眼。
思来想去,褚随意决定亲自飞一趟国外。谨慎起见,必须要见到这些股东。那些老家伙一个个都是老奸巨猾,在这种时候越是风平浪静,就说明越是有暴风雨要袭来。
城市的夜,华丽的一场孤寂。在这一片光影的闪烁中,是褚随意匆匆的背影。
在飞机之中俯瞰整个城市,万家灯火闪烁,却没有人知道这巨大城市的背后,你藏着多少的丑恶。
离开的时候还是午夜时分到达,纽约却是下午2点,阳光刺眼。温度偏热,褚随意脱下外套,轻轻地搭在胳膊上。一夜未睡的他顶着青色的眼圈,在这街头踱步。
靠在公园的长椅上沐浴着阳光,一顶浅灰色的礼帽轻轻地搭在脸上,面容祥和而又安静,完全没有了以往那冷峻和气势。
“吴董事,别来无恙。”褚随意轻轻的开口,吓得那老头。敲着拐杖蹭的一下站了起来。
“你是谁,怎么会知道我?”那吴董事的口吻咄咄逼人,目光却十分的谨慎向四周打量着,生怕有。
褚随意缓缓地将帽子取下,十分得体地向吴董事打着招呼。“吴叔,你干嘛这么紧张连我的声音都听不出来了吗?”
“是你?”
吴董事有些激动的指着褚随意。
“对,就是我,难道有什么不对吗。”
这一下那吴董事整个人才放松了下来,斜斜地靠在木椅上,拍着褚随意的肩膀,笑着说道:“我这大外甥,你说你不在公司好好呆着,怎么跑到这纽约来,和我们老人家一样的度假了?难道说是公司有什么事情了吗?”
吴董事的声音突然弱了下来,目光之中闪过一丝精光。
“五叔,这说的是哪里话公司没有任何的问题,一切正常,我只是到这里来休息一下罢了,怎么难道你有什么风声?”
褚随意这话语看似云淡风轻,实则逼问的那,吴董事哑口无言。
“没有没有,我们这些老家伙都已经多久没有过问过公司的事情了,我怎么会有什么风声的?”吴董事连忙谄笑着摆手,矢口否认。
“好了,我们叔侄之间也不用再客套这么多了,我这次来找你确实是有点事情,不过你也不必紧张。”褚随意的声音突然沉了下来,整个人也变得严肃了许多。
一张冷冽的表情与这欢闹而又阳光明媚的公园格格不入。
突然看到那吴董事的神色有些紧张,顺着他的目光看过去,竟是一个妙龄少女,牵着一位华裔的儿童。
褚随意的嘴角勾起一抹冷笑,瞬间就明白了,原来这老头,竟然在国外还有私生子。
“吴董事,看来你在国外这养老生活过得不错呀,而孙满堂享受着天伦之乐。不过我怎么看那喷泉跟前的那个小孩,怎么这么像吴叔你小时候呢!”
那吴董事吞着气冷冷的说道:“你这次来找我到底是有什么事情?如果是来找吴叔我叙旧的,那就好好聊,如果是有别的目的,那就请便吧。”
“好,那我就先走了,不过您那小儿子看起来可真是可爱呢!”
褚随意还没有迈开一步,只听吴叔那拐杖用力地在这石板的地上使劲一敲。
“走,我知道那边有一家西餐厅,非常的安静,那里没有什么人。”
西餐厅里两人对坐各自低着头品尝着,这上等的鱼子酱鹅肝。那吴董事好像是有些等得不耐烦了。可是褚随意到了这里以后一句话都没有说,镇定自若气定神闲的态度却是让吴董事十分的坐不住。
终于,那吴董事有些着急了。“你开个价吧。”
褚随意正在切牛排的手突然停了下来,将那银制的刀叉缓缓放下,这才抬起头用精致的手绢擦着嘴,看着吴董事。
“吴董事,您这话,怎么说的,什么叫开个价吧?晚辈有些听不懂。”
褚随意这以退为进的态度着实是让吴董事没脾气,紧紧的握着手杖,头向左一摆,不想去看褚随意的眼睛,此时吴董事气得吹胡子瞪眼,可是又只能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