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你们倒是看的起我”五元宗的掌门见又从人群中飞出了三个结丹期的高手,似乎是预料到,不惊反而调侃一番。
“看的起你?只是不多想多生事端而已”脚踏虚空的红胡子与另外的三名结丹期高手围住五元宗的掌门,四人四个方向,可以说是彻底下狠手了,不给他留半点的逃脱的机会。
四人几乎同时的拿出了看家本领,最先发难的是鬼墨宗的红胡子,从储物袋中拿出一旗杆,旗杆一出四周的空气便有种阴森森的气息,旗杆上黑雾缭绕,看着颇为恐怖。
“去”红胡子大手一挥,黑旗杆便发着鬼哭声,向处于正中心的五元宗掌门而去。
五元宗的掌门见此来势汹汹,但他对自己的身法就“脚踏怒浪”自信,黑旗杆呼啸而至,五元宗的掌门诡异无比且娴熟的身法让黑旗杆碰不到北,连一个衣角都没有碰到,红胡子并不就此放弃,在远处掐着指,黑旗杆上便有不一样的变化,先前还算平静的黑旗杆,如今在黑旗杆上显出了一个拳头大小的骷髅,在其附近莫名的刮起了妖风,阴风阵阵。
在另一边的是一名中等年纪的少妇,衣着暴露,仅用一红色肚兜遮羞,但如若就此小看她,那是大错特错了,那人一拍储物袋,从储物袋中飞出一物,发着红濛濛的光芒,细看之下才发现那是一件披风,在披风上流转着红色的光芒,此物的强横的气息似乎是不弱于鬼墨宗红胡子的黑旗杆。
“诡异的身法吗?且看看臣妾的披风如何”中年少妇见鬼墨宗的红胡子似乎是不奈得他何,旋转着的披风在女子的控制之下飞速而去,在这时,莫名的一阵风令此披风速度更加地快,奇异之极,遇风则快的法宝,算是少见不多的奇异法宝了。
五元宗掌门一个在半空一下忽左边,一下忽右边,更令人惊讶的是此人的速度还是如此之快,在躲过黑旗杆的狂追之后,眼见又一法宝呼啸而至,五元宗的掌门快速的一拍储物袋,在储物袋中飞出一物,此法宝正是黄色的令牌,令牌上有鬼画符般的文字,无人能懂,无人知晓。黄色的令牌逐渐的在半空中变大,越来越大,而后直接与女子的披风僵持不下,两者实力相当,互相奈何不了对方,五元宗掌门深知拖得越久他便越危险,当下喷出血,黄色令牌上的气势便壮了几分,就在此令牌与披风相撞之时,对面的女子大笑一声,手一动,快速地召回了法宝披风,顿时让五元宗掌门脸上阴沉,居然被此女子戏弄一番,忍着怒气,手一挥,黄色的令牌被飞回了五元宗掌门手中。
“既然如此,老夫也来凑凑热闹”在女子的不远处的一名老汉见状,大笑几声,便用出自己得意的法宝,血滴子,绳索和刀片组成的暗器兵械,在刀片上还留着点滴的血迹,甚至还有些毛发,皮肤在其上,看上去毛骨悚然。
血滴子的攻击恰到好处,狠辣至极,在五元宗掌门疲于应付黑旗杆与红色披风时,即使凭借他的诡异身法也恰巧刚刚对付的了俩法宝,红色披风还好些,但每次避过黑旗杆时,从黑旗杆上飞出些许黑色的东西粘在了他的身上,开始还不以为意,直到黑色的东西蠕动起来,才发觉此物居然是鬼魂。而且身上的鬼魂如狗皮膏药似的,用尽了浑身解数也无法将之去除开来。
而其时在一老汉的血滴子在快速的飞来,五元宗的掌门权衡得失,拼着受伤的危险,躲过了黑旗杆之后,又避过了血滴子,但却被女子的红色披风给击中,飞出半丈远。
“气数已尽?”掌门倒地,口吐鲜血,原本扎的整齐的头发现今已经是乱成一塌。
最后一名是一名白发垂髫的老翁,拄着一拐杖,慢悠悠的,满脸都是脓包,此人不说废话,从储物袋中拿出了一物,此物一经出现便震动九天,源之于此物的吼叫声,居然不是法宝,而是一活物,光芒散去,一个蛤蟆的身影出现在了老翁的旁边,两人大的蛤蟆,皮肤上都是脓包,这一点与白发老翁相似,此蛤蟆每次吞吐,舌头都带出大片恶心的口水,在其下的弟子无论敌友若被此蛤蟆的口水碰到者皆腐烂不堪,表面发着脓臭味。
此蛤蟆的口水竟然有毒,且毒液还不轻。
“去”白发老翁不给他喘息的机会,准确的来说是众人不给他逃脱的机会,几乎在同时四人的法宝或灵兽皆飞速而来,四面八方,根本就是绝路一条。
在离五元宗掌门的两丈远处,灵兽癞蛤蟆停下了,腹部在抖动着,过了不久便从口中飞出了一物,此物俨然就是癞蛤蟆的口水。癞蛤蟆的口水与三件法宝任谁来了也是无以回天,因为四物已经距离他不及一丈处了,恐怖的威势波及四方。
“掌门”四周内都传来喊声,特别是紫色头发木元山的掌座,此时正想飞身救他之时,却被一人缠着,此人是一光头实力虽不及他,但他也深知此事到了紧要的关头,不容别人打扰,只要五元宗的掌门一死,剩下的不足以为患,皆为丧家之犬。
五元宗掌门呆滞的目光看着疾驰而至的四物,四物在瞳孔中放大,掌门并没有做出有所动作,眨眼间就疾驰而来,最后四物将五元宗掌门淹没,迸发出恐怖的波动,四周的天空的颜色都为之失色,烟尘滚滚,呆烟尘散去之时,掌门已不见了踪影,只剩下点点的血肉从空中掉落而下,众人皆知五元宗的掌门自此已经死了,彻底死的烟消云散。
紫色头发的木元山掌座,双眼呲咧,神情悲怆之极,马脸中年眼睛转动几下,便从场中抽身而出,向着天边飞去,而几乎是在同时,一个身材臃肿的老太婆见大势已去摆脱敌手的纠缠,飞身离开。有一便有二,有二便有四,五元山的掌座除了木元山的掌座之外,可以说其他人都飞离,其他的弟子已经乱成了一团。
胡浩早已经猜到了结局,就在门派大难之时胡浩已经抱着离开的心思向着西南方向而去,就连掌门于其余四人相斗胡浩都没有看一眼,此时他逃到了西南方向的防线五丈处,听到了骚动,也看向了半空中,五元宗的掌门死去了。没有了主心骨的宗门已经是败象已漏,越来越多的弟子被敌手屠戮,此刻的弟子们那里还有抵抗之意,一个个地往四面的方向逃窜。
“给我尽五元宗的弟子”红胡子在半空中大喊,其余的七人已经开始向逃窜的掌座追赶而去。在一处地域内,刘长老被一结丹高手掏了心脏,眼神恐惧看着前方的残忍的敌手。而在另一边,一个红色衣服的长老,手拿黑色斧头,与敌手拼的旗鼓相当,但从人群中走出一结丹期高手,最后只能够含恨当场。在旁边一弟子施展身法正想离去时,被一人用一枪刺死,此人正是何师兄,在旁边的正是黄色衣服的女子,此时恐惧,六神无主,最后何师兄拼着最后的力气一掌把她送离开场地,最后何师兄不再逃跑,而是与敌手在纠缠,奈何实力根本不是同一级别的,最后被一个化海中期的高手一拍,脑袋都碎裂开来,也是含恨当场。
已经失去了抵抗之心的五元宗的弟子只剩下被屠戮的下场。
胡浩红着眼,心里有一声音在呼喊“我不能死,我不能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