喉结一下在滑,冷大首长的心脏狂烈的跳动着。终于,被绑的两只拳头握了握,狠狠一闭眼睛,将上头的酒意甩了开去,高大的身躯绷成结实的线条,声音暗哑得仿佛被火给灼过。
“宝柒,你上不上来?”
“上来?要呀。”宝柒邪气儿地勾了勾唇,心底偷笑着俯下头去,变本加厉的勾引他,一张软乎乎的嘴儿游弋般吻着他,在他浑身上下挑动着火焰,却偏偏不碰他急需要释放的某点。吻,意犹未必尽的吻,缠缠蜷蜷的吻,她越来越得心应手。
男人的眼睛,一点点变色了。
就在他发狂,发热,发红的时候,她又停住了,目光浅浅看他。
“宝柒,给我。”低低地喘一下,男人握了拳头的样子像一只被困的猛兽,说不出来的性丶感和风情,一双黑眸里带着撩动人的烈焰。
“你答应了么?”
“我考虑!”
又考虑?理智尚存啊?还会缓兵之计。
怎么样才能让他干脆的答应呢?宝柒觉得先让男人尝到了甜头儿再呼拉一下失去,会更难以把恃吧?潋滟的美眸一闪,她抛一个媚色的眼,缓缓扶着他对准了坐下去……
先洒下鱼饵让他解解馋,再让鱼儿顺利的上她的钩,使得一出好计啊!就在两个人两相对接的瞬间,男人的目光暗着闷声低哼一下,深邃的黑眸便打上了一层剪影来。眸底,流露出的是更多的渴望和期待,“媳妇儿,坐下来,全部坐下来吃下去。”
心尖儿一颤,宝柒脸颊像染了胭脂,撑得她有些难受,在与他灼红的目光对视了几秒后,差点儿就头脑发热的信了他的邪,直接坐下去喂饱了他。
不过么……
她宝柒也是有原则的姑娘啊,就在她的鱼儿享受到一点并且期待更多的时候,美眸一亲,她突然撑着他的肩膀,小pp一抬就起来了,身体完全与他脱离开,却又扶着他似坐非坐地对准彼此,语气引诱般软声说:“二叔,快点儿答应我。你点一下头,我就坐下来。”
让男人急红了眼睛,难耐地往上一抬腰。
宝柒的身体也跟着往上抬,不让他挨着。
皱眉,男人低吼:“宝柒,再说一次,坐下来。”
“不,你先答应我。”
“狗东西,你这犟劲儿啊,真是欠收拾了?”危险地眯起了黑眸,冷枭一张棱角如削的脸上满是黑压压的阴沉。这个该死的女人!又一次这么耍她,有男人做事儿做一半能受得了的么?
划拉一下,宝柒骇了骇。
低下头来,她仔细地检查了一下他被绑的双手和双脚。
很结实,很牢靠。
得!她又放心了不少,邪邪地摸着下巴问他:“喂,我就是很想找死,真的好想啊。二叔,亲爱的,你想让我怎么死啊?”
冷吼一声儿,冷枭额头上的青筋都快要鼓起来了。
盯着她的眼睛,他目光里的火在融化思绪,“宝柒,给你十秒钟。你不给老子好好搞,这个年你就别想下床了。”
“喔唷,这么狠啊?二叔,大过年了,要杀要剐的多不吉利呀。过年的事儿过年再说……”懒洋洋地撑起手来,宝柒不仅不继续往下坐,反倒转就下床准备穿拖鞋走人了,“既然明儿左右是个死,你也不打算让我过年了。那我就去和儿子睡比较安全一点,至少今天晚上安全。哼!”
“回来。”
转过头,宝柒冲他吐一下舌头,一张光洁的脸蛋儿上闪着莹白的光。沉吟几秒,她以为他在做最后的挣扎,又转回来一步,双手撑着他的肩膀,低头看着他,“喂,男人。给你最后一次机会啊,答不答应?”
“……”
“我也给十秒,十秒你不答应我就走喽?”
一抹灯光从壁灯里映了过来,将小女人脸上细小的绒毛都照得十分清晰。这样的角度看过去,大概世上任何风雅的词语都难以用来描绘她的美好。
“十,九,八,七……”
就在她数到‘三’的时候,冷枭眼睛一眯,发狂般再次咬牙,怒叱了一声儿,“宝柒,你死定了——!”
“啊!”
接下来,在宝柒惊吓的呼声里,那两条原来用来束缚冷枭手和脚的丝巾就像碎布条儿般,嘶啦一下直接被他的力道给挣裂了!
娘也!她自恃厉害的捆绑技术,竟然两秒钟都没有挨到就死翘翘了。而男人的手脚得到解脱的一瞬间,一个饿狼扑食的动作就朝她按了过来。
呀!
又一声儿浅浅的尖叫,她条件反射地想要跑开逃离。然而她自认敏捷的动作在冷枭的眼里就是小菜儿一碟。身体还没有离开床半步,一条腿就被男人腾空给拉了起来……
钢枪上膛,就地正法,动作如猎豹,极度完美。
“还跑不跑?”沉声逼问着。而小女人弄得哆索不已。近一年的时间没有被他填补过的空虚感终于充实了……而她更有理由相信——今天晚上,她绝壁死定了。
呜呼哀哉,可怜劲儿的!
“二叔,我错了。我知道错了。”
“现在求饶,晚了!”男人深色瞳孔里带着赤红的光芒,一口一口重重地吮着她瓷儿白的脖子,每一下地探入都带着一声低低的闷吼:“明天就过年,今天老子给你打预防针,免得你还敢收拾老子。”
“喔,你丫这是针么,有这么粗的针么?”
“黄蜂尾后针!”
“卡!”
“青竹蛇儿口,黄蜂尾后针……”
“绝配啊!有横批么?”
“有,蛇口含针。”
冷枭磁性的嗓音里,带着一股子咬牙切齿的怒意,还有酒意后的惩罚性,更有憋了近一年的饥饿感。压着她先搞了一轮还嫌不够,将她抱到卫生间里清洗了一下,接着便按了在浴缸壁上又来了一次。回到卧室的时候,哪怕她已经被他给折腾得‘奄奄一息’了,他也没有好心肠的放过她。
“宝柒……”他一字一顿,声音似火又似凉,黑眸深深地锁定着她被蒙了眼睛的脸,一把拉过那两条已经破裂的丝巾来,轻松地便捆了她。一条丝巾捆了双手,一条丝巾蒙了她的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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