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里抽了一下,向来二皮脸的宝柒脸红了一下。毕竟偷偷背着别人做这种事儿是不道德的,更不道德的是还被抓了一个现行。不管内容如何,到底她还是不好意思。
看着他,她不知不觉垂下了头。
尼玛,他的目光太让人惊悚了,不敢直视啊!
心弦乱弹着,宝柒猜测着,他这会儿到底在想什么?是不是准备怎么毙了她?
私自偷看绝密文件……多大的罪啊!
不过,他真的会和她较真儿么?越想越堵心,宝柒喉咙口有些痒痒了起来,闷声闷气的再次假笑着,她乖乖的把小手搭上男人的肩膀,轻柔的,缓慢的,一下又一下的替他按摩了起来。不过却不敢再说话了,嘟着嘴儿不时瞅他,认罪态度相当良好。
冷枭面色不变,面无表情地看着她,目光森冷得像一把刀子。
而且还是一把等着她主动伸头去砍的刀子!
完了!
眼看各种讨好都没有用,宝柒郁卒着,发出一声儿幽幽的感慨。
“二叔,要不然,咱们回房去睡吧!”
冷枭不理她。
咳了一声儿,宝柒有些心虚,不过,嘴上却不太服气,“喂,你别做出这么一副杀千万的表情来行么?要杀还是要剐,你到是吭一声活气儿啊?”
看着她粉嘟嘟一张一合的唇,冷枭手指撑了一下额头,冷面冷声地问:“宝柒,知道私盗国家机密,是什么罪?”
私盗……国家机密?怎么上升到这种政治高度了?
一时间,她的心脏有点漏气儿。靠,要不要定这么大的罪啊。
汗毛竖了起来,对着他阴恻恻的脸,宝柒无语半秒,横下心,一咬牙,嚷嚷着吼他:“首长,你里面的国家机密我可都没有看。”
义正辞严的说完,心里复原能力极强的宝妞儿又寻到了借口,理由再次充分了起来:“再者说了,谁让你把国家机密放在家里的书房里?冷枭,咱们俩是法定的夫妻,那么这幢房子,算是夫妻共同财产吧?作为这个房子的女主人,我在自家的书房里,看了自家的东西,我有多大的罪?哼!”
“嗯,有道理!”冷冷瞄她,冷枭话里意味不明。
宝柒轻咳了一下,差点儿被兴奋的口水呛死。
丫这么好说话?不对劲儿啊!
脊背悚了一悚,她叉着圆滚滚的腰,“既然我说得对,那我就没错对不对?睡不睡觉?不睡我去睡了!”
“宝柒!”冷冷喊着她,冷枭说:“你说得对,这是你家。咱们是夫妻,那我可以要求丈夫的权益么?”
“可以啊!完全没有问题。”宝柒下巴昂起。
“一天一次!”大概尝到甜头了,冷枭的目光意犹未尽的看着她肿胀的嘴,“口的!”
靠!
一天一次还不要命啊?!
宝柒狠狠地盯着他,挑衅地说:“算了,你把我按盗取国家机密罪论处吧!大不了,我带着你的儿子去坐牢!”
“你怀孕当然不会有事,可……别忘了,你还有同伙!”冷枭阴恻恻地看着她,补充说:“江大志,王雪阳!”
什么?!他们也成了同伙儿!
这男人啥时候这么狠了?不就是偷看了一下不该看的东西么?
摇了摇他的手臂,她拧着眉认真的问:“二叔,你玩真的么?”
“对待正事,你见过我开玩笑?”冷枭反问,眸底全是冷意。
倒抽了一口气儿,宝柒郁结了,丫的干嘛这么来逼迫她啊?而且,逼迫的意图也太过明显了吧?算了!识事务者,为俊杰,不就是每天晚上为他那只小禽兽服务么,又不掉她二两肉。
脑子在飞快地运转着,看到这位爷狼气森森的冷脸儿,她衡量一下得失,觉得每天服务他一次,其实也没有那么难,总比陷朋友于不义要强得多。于是乎,稍稍叹了一口气儿,她立马恶狠狠地瞪了回去。
“行吧!就这么办,我认了,不就是一天一次,姑奶奶豁出去了!”
“口说无凭!”冷枭睨着她,勾着唇冷冷一哼,没说话的话里意思是——你惯常说话不算数!
“立字为据,总成了吧?”叉着又胖又粗的腰肢儿,宝柒凉凉的咬牙,拿过书桌上的纸笔来,正要写,手里的纸笔转眼便被男人给夺了过去,冷枭说得极为严肃:“我写,你签字!”
看着他冷硬的侧脸,宝柒心肝儿稍稍哆嗦了一下。
一想,再一想,想来想去,怎么就有一种落入了算计的感觉?
不对劲儿,心里瘆得慌!
转瞬,冷大首长龙飞凤舞的几排漂亮行楷字据便诞生了,上面清楚的写着:以下协议,本着宝柒同志本人的意愿订立,非人为胁迫,宝柒同志必须遵守。
第一条:宝柒同志自愿为冷枭口丶活服务,每周不少于三次。
三次?摸了摸嘴巴,宝柒觉得还算人性化,并没有像他说的一天一次。
得,算他还有点儿良心,体谅她是孕妇。
拧着小眉头,她继续往下看。
第二条,宝柒同志保证令行禁止,不再乱说乱动。否认,一周加一次。
靠!她有乱说乱动么?还令行禁止呢!
冷血军阀!
目光恨恨地瞪了一眼面无波澜的男人,她接着往下看。
第三条,在孩子出生之前,宝柒同志保证不再东游西荡,未经允许不得私自外出,否认,一周再加一次。
第四条,宝柒同志保证一切服从冷枭领导,随叫随到,随要随从!
第五条,宝柒同志不得单方面撕毁条约,否则每周七次!
好他的冷枭啊!
要从奴隶到将军?要翻身农奴把歌儿唱了?
死死盯着白纸黑字,宝柒怔了又怔!
以上为数不多的几行字,洋洋洒洒,明显带着奴隶社会的压榨和剥削,比南京条约还要不平等。瞪圆了眼睛,怎么看怎么觉得这个男人完全就是一只披了人皮的禽兽。
侧眸睨她,冷枭危险的眯眼,“怎么了?不合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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