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阮,你再不让他闭嘴,我就要动手了——”
纵然他是族长都不行!
“唔,那就打吧。”
身为当事人之一的司阮,淡定的瞅着正在掐架的两只,慢吞吞的补充道:
“反正,他抛弃了他身为族长的职业,换句话,你们二人地位同等,就算你动手打他了,也不存在以下犯上,亵渎蓄心,没关系的。”
“好!”
她的话,让太一小可爱眼一亮,瞬间撸起袖子就准备揍人,却让抚弦直接黑了脸,咬牙切齿!
“不是!该死的你怎么都不向着我一回?!”
“你又不为我工作,向着你干什么?”
没心没肺的大佬奇怪的瞅他一眼。
“你到底给自己加了什么奇奇怪怪的设定?”
“你!”
差点儿被太一小可爱给一脚从司阮身边踹翻的抚弦,被她这冷酷无情的样子给气笑了,一边抬脚同太一干架,一边迅速身后拉住司阮的胳膊。
然后,在猛然重击太一的瞬间,嗖的一下,拽着司阮不见了!
“……”
被扔下的太一,鬓角处的青筋突突突的直跳,低声咬牙。
“抚弦!”
可见,真是气狠了。
而,被他拽着离开半磬塔工作层,出现在下层中某个位面的抚弦,冷笑一声。
“还想和我斗?做梦去吧!”
然,相较于他的得意洋洋,司阮却突然的眯了眯眼,盯着他不错眼的看,这让抚弦先是一喜,很好!这女人终于舍得正眼看他了!
可,逐渐的,他就有点儿糟不住了,一边松开手,一边轻咳一声。
“那什么,你这么看我做什么?”
“你——”
司阮望着他,上上下下的将他给扫视了数遍,然后不解的歪了歪头。
“不是扔了属于磐阙境族长的徽章了吗?”
“呃,对啊,当着你的面,扔了的,怎么了?”
有点儿没弄明白她想问什么的抚弦眨了眨眼。
“你到底在奇怪什么?”
“既然,你没了那徽章,又哪里来的能力,还能够自由出入半磬塔的?”
半磬塔这种地方,除了现任塔主,与磐阙境的族长外,是不会再有人有这个能力了,那么,既然没了族长徽章,就相当于被徽章所加持的能力,也在那瞬间消失掉了。
既然这样的话,为什么这个人还能够,看上去很轻易的就出入半磬塔呢?
很奇怪啊。
毕竟,他又不是太一小可爱,有她的许可令,抚弦是没有的,那么,到底是怎么回事呢?
“哎?”
后知后觉反应过来的抚弦也愣了一愣。
对啊,他都没有身为族长的徽章了,那么,到底哪里来的能力还能够自由的出入半磬塔?
且,看他这般模样,好像并没有受到什么影响一般,不管是魂体还是本体,都没有奇怪的变化,那么,到底怎么回事?
同样有些茫然的抚弦,朝司阮看去。
“我也不知道啊——”
“唔——”
望着像是没有说谎的抚弦,司阮挠了挠下巴,然后朝他伸出手。
“把手给我,我看看。”
“不行!”
突然间把自己的爪子背到身后的抚弦,警惕的盯着她。
“虽然我不知道这是怎么回事,但,你若是一查的话,一定能看出些什么,那么到时候,你若是把我的‘金手指’给拿掉了,然后把我扔出半磬塔,且,再也不让我进来了可怎么办?!”
“……”
这会儿,突然就很聪明了?
冷漠脸瞅着抚弦的司阮,扯了下嘴。
“不拿走,在没有找出原因之前,是不会轻易拿走的。”
“真的?”
抚弦有些不太相信的瞅着她,毕竟这个女人太会忽悠人了,一个不小心就提进了她的语言陷阱里,爬都爬不上来,所以他必须小心谨慎一些。
“真的。”
司阮点头。
“让我看看怎么回事,不然,就不能确定,到底是由于你本人的关系,还是其它外力的关系,导致你依旧能自由的出入这里,这样的话,也就能彻底的保证,不会有下一次的入侵。”
“……好吧——”
勉强相信她的抚弦,朝她伸出了手。
然后,司阮握住他的手,用力量在他的本体和魂体中皆游走了一圈,然后发现,面前这个人的魂体之内,有一股她很熟悉的力量。
且,当她在碰触到那股力量的瞬间,明显的感觉到,那力量她的。
换句话说,正因为如此,那股力量就相当于抚弦的通行证,哪怕,没有身为磐阙境族长徽章的加持,依旧可以自由的出入半磬塔。
这个认知,让司阮顿了一顿,再次望向抚弦的眼神,变有的些奇怪。
“为什么你的体内会有——”
属于我的力量?
乃至,那股力量在他魂体内盘踞的时间不少了,把他本身的能力都给同化掉,盲目的抽取出去,或者剔除掉,抚弦十有**是会死的。
所以,不能动。
而,她那询问一半,留一半的话,让抚弦不解的望着她。
“你想说什么?还是说——”
他默了一下,试探性的问。
“是我体内有什么奇奇怪怪的东西了吗?”
“嗯。”
司阮点了点头,收回手,望着他,最终什么也没说,也没问,这种事情,从抚弦的神情上来看,他自己怕也是不知的。
那么,就需要她自己去寻找答案了。
“我身边不养闲人。”
面色如常将那个问题扔到一边的司阮,瞅着眉心蹙了一蹙,等着她解释的抚弦,伸手,在他面前拉开一条隧道,然后带着他离开这里,出现在某个奇奇怪怪的位面上,慢吞吞道:
“我准备在这里建个时空管理局,处理那些没有被处理完的位面,你去给帮忙。”
……我是来追媳妇儿的!不是来干活的!
再说了,他这辈子最最最讨厌的就是干活了!
脸皮子一扭曲,张嘴就想拒绝的抚弦,就听到司阮淡定的威胁。
“你要是不同意,我就将你体内那个帮助你随意进入这里的东西给毁掉,然后,把你扔出半磬塔,再也不让你进来了。”
“你,你耍炸!”
完全没想到她会这么无赖的抚弦,气结的瞪大眼睛,却被司阮凉嗖嗖的瞥他一眼。
“要么干活,要么离开,自个儿选。”
……我,我他妈一个也不想选!
快要气哭的抚弦,恨恨的碾了碾地面,然后,深吸口气让自己冷静了一会儿,才开口。
“干活也可以,但是你要答应我一件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