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场由于比得是修为,所以很多英豪已经是摩拳搽掌,跃跃欲试了。
这第三场由于是最后一场,也是压轴的一场,更是金刀大侠陆问天亲自主持的一场,所以,也就成了最热闹的一场。
卯时,比武开始。陆府院中已搭了一座高台。高台上,高挂一幅对联,上联“四方英豪洛阳添锦绣”下联“八方欢聚陆府见雌雄”横批是“点到为止”,高台四面又添置了不少的大红绣球。整个高台迷漫着一股欢乐的喜庆气氛。
“嗖”的一声,一个人影站落台上。此人眉清目秀,气宇轩昂,站在台上却也是一表人材。他抱拳做了一个罗圈稽,朗声道:“在下四川青城山的古镪,先来作个抛砖引玉,让各路英豪见笑了。此人长得一表人才,说话又大方得体,一时,众豪杰轰然叫一声“好”,随后,一个汉子也飞身落在台上,抱拳宏声道:“在下山东王过君,请兄台赐教。二人各向对方一拱手,拉开架式,比划起来。这王过军身宽体壮,整个人站在那里就象一座小山,稳如謦石的小山,而古镪比起他来就象一棵扎根在“山上”的“大树”,而无论“小山”怎样摇晃,那“大树”总是牢牢的扎根在“小山”上,再加上二人都是一流武者,修为不分上下,所以二人这一战,只有在耐力上分个胜负了。
古镪和王过军两人已缠斗了半个小时,仍旧未分胜负,二人缠斗至今居然并为相交半招,只是“大山”拚命想将“大树”抓住揉碎,而“大树”则不住随着“大山”转动,无论“大山”如何扑进,大树总是稳稳随着大山旋动。而王过军毕竟不是真的“大山”,所以在又缠斗了半个时辰后,王过军已渐渐慢了下来,而古镪忽然转得更快了,他已由一棵“树”忽然变成了一阵“风”,一阵狂风。
王过军突然不动了,他忽然做了一件很有意思的事,他忽然一步跨到了台边上,然后冷眼看着古镪,古镪只有苦笑,因为他总不能去高台外面瞎转,所以他只有叹气,然后他就出手,一掌挥向王过君,王过君一声狞笑,双掌一错,簸衫大的大手向古镪迎去,眼看古镪秀气的手就要和王过君扇般的大手相碰时,古镪忽然抽回双手,王过君一楞,力的作用点就打在了空处,所以王过君忍不住就势向前一步,双手握拳,一个当头炮咂向古镪,古镪不敢与他硬碰,仗着身形灵活,斜跨一步,再度闪开,王过君两击不中,心中起火,忽一步斜跨,跟着双手一张,古镪一退,竟已快退至台边。王过军大喜,猛一合手,向古镪当头抓去,古镪退无可退,只有硬接。“当,的一声,双臂相交,王过君一声冷笑,忽然双手一反,正好抓住古襁的肩膀,脸上忽然现出一丝神秘的狞笑:“兄弟,认命吧,我不仅是个一流武者,更是散手七段,(散手是从西方流传过来的一种贴身擒拿术,讲究的便是拿、摔、二决,天夏国的武道人士并不屑于学习此术,因为此术作用有限,所以学者甚少,今日这王过君突然使出此术,显然是想凭此术博得胜利。)然后就一把把古镪抓住举起,用力向膝上撞去。
众人大惊,这一下要撞实,估计古镪的下半生就要被人扶了。“咚”的一声,众人细看,却见古镪在台上好好的站着,王过君则在地上躺着,业已摔了过去。围观众人中除了只有有限几个人看清外,竟无人看清古镪是如何出的手。
原来,在千钧一发之际,古镪忽然一手抱住了王过君的脖子猛然一扳,然后在王过君耳边悄声冷笑道:“我是散击九段。借王过君之力将其摔昏在地。
这时,主考陆问天一挥手,上来两个人将王过君抬了下去,古镪微笑着一抱拳,向四周罗了个稽。这时,忽听一声冷哼,台下白影一晃,上来一个白衣秀士,这白衣秀士脸色发白,皮肤发白,全身竟成一种不健康的白色。古镪道:“敢问兄台高姓大名?这白衣秀士冷笑道:“阴司秀才。众人大惊,这阴司秀才据说乃是尸魔门的一位护法,后来不知何事,脱离尸魔门,为人端的是心狠手辣,六亲不认,一手“黑白无常术”罕有人敌,是一个人见人怕,狗见狗逃的危险人物。古镪脸色一白,眼前这人可不是他能对付得了的。他只有一抱拳道:“前辈修为高绝,晚辈自愧不如,就此告退。那阴司秀才忽道:“你可知那王过君是我什了人?古镪一楞,阴司秀才缓缓道:“我俗家姓王,而他正是我王某一个至亲族人。古镪已不打话,因为现在说什么都是多余的,所以古镪只有一战。古镪的兵器是一根绳索,是一根散发紫色的绳索。他一抖手,绳索就像阴司秀才当头套去,阴司秀才冷笑一声,伸指一夹,绳索竟被对方双指夹住。古镪使劲一拉,绳索纹丝不动,阴司秀才冷笑一声,双手一拉,古镪拿不住身形,竟被拉得向前一跌,阴司秀才又一声冷笑,使劲往前一拉,古镪不由自住向前飞跌而来,古镪当机立断,放开绳索,阴司仿佛早已料到古镪有此一着,忽然飞起一脚,却又仿佛几百脚,这几百脚快如闪电,“通通通”已有三脚踢在古镪身上,古镪飞一般的向台下落去,一落地,竟“嗖”的一声,一脚点地,箭一般的向陆府外掠去。原来他竟是借着这一脚的力量飞速遁走,用的竟是脚遁,原来阴司秀才那一脚竟并没有把他踢伤。情况之变化令阴司秀才也所料不及,待要追时,古镪已无踪影。阴司秀才一声冷哼,忽一纵身,已然大鸟一般向陆府外直飞而去。
台上立刻冷清下来,这时,令狐白忽向雷猛一挤眼道:“我先去看看那大皇子的虚实,说完,人一跃而起。已闪电般的飘落台上。台下跟着也掠起一条身影落到台上,二人互通姓名后立刻比划起来,可惜未足一合,便被令狐白给一脚踢下擂台。随后又跃出几个先天级别的高手,可惜都被令狐白给一一击败。
令狐白向四周一稽首后,向轩辕战微微一笑道:“久闻得皇家轩辕公子也有意聘取陆府千金,即如此,怎么还不上台来,难道是把握不大,有些后悔了?这几句话连损带贬,轩辕战一声冷笑,身子一晃,已到台上,冷眼看着令狐白道:“我怜你只剩一臂,便不想为难与你,不想你自己找死,却也怨不得我。嘿嘿!受死吧。手中忽现出一对斧头,斧影闪烁,已是向令狐白全身砍去。令狐白一剑斜挑,“叮”的一声,挑在斧上,跟着人已一晃,已是向前飞刺九百剑,轩辕身不动,斧影翻飞。挡住这几百剑。二人电光石火间竟已交手一百多招。轩辕哈哈一笑道:“看好了,我要出绝招了,斧头连挥,急幻,飞舞,台上忽然出现一片七彩的斧头,这些斧头竟有车轮般大,已闪电般的向令狐白直切过去,令狐白忽然作了一件事。他忽然打了一个哈欠,然后人就仿佛似睡非睡的出手一剑挑了一个圆圈,这一个圆圈竟不住变大,然后就套住了那几个车轮般的七彩斧头。轰的一声,圆圈和斧头消失不见。轩辕战一声冷笑道:“居然是“大梦我先觉”的“造梦剑法”,可惜他老人家的剑术你发挥不出一层的威力。否则…。嘿嘿嘿。且看我这一招儿。
双手一阵掐决,又一轮斧影幻化而出,这一次居然是黑色的,车轮般大的黑色巨斧飞速旋转着向令狐白斩去。令狐白脸色一变,忽然哈哈一笑道:“果然厉害,在下甘败下风。竟一纵身向台下飞身掠下。轩辕一怔,那车轮般大的黑色巨斧由于失去了令狐白的踪迹,竟是向台主陆问天飞去。众人大惊,轩辕大惊。陆问天皱眉,身前忽然金光一闪,那黑色巨斧也化为点点碎片消失不见。
轩辕战心中一惊,这个老家伙的金刀好象比以前更厉害了。陆问天也心中有些微惊,想不到这轩辕战已能将“九色灭仙决”中的黑决给修练而成,却不知他修成最后一决“白决”没有?轩辕战冷冷看了群豪一眼,忽然一指雷猛道:“小子,不要等了,上来受死吧。雷猛心中微愠,身体一晃。整个人已飞临台上,冷眼看着轩辕战。轩辕战一声冷笑,也双眼直视雷猛道:“出手吧,让我看看你雷家的绝学。雷猛叹气,然后就出手。后面的陆小姐见雷猛上台,心中不由一阵慌乱,原来没见到雷猛,她是希望雷猛赶紧来。见到了,却又怕雷猛被轩辕所伤,心中那个忐忑,真是七上八下落不着边。此时,二人已斗在一起,眨眼间已是百招过去,二人都是天之骄子,各自都是惊才绝艳之辈,此番造化弄人,狭路相逢,都知道对方实是自己今生所遇的劲敌之一。都不敢大意,出手也都谨慎万分。转眼又是百招过去,轩媛战忽然似感不耐,手一挥。冷笑道:“小子,我要出绝招了。双斧连挥,一轮车轮般大的黑斧向雷猛直辟过去,雷猛深吸一口气,自从突破先天达到阴虚阳实之境后,他现在尚是与人第一次交手,也不知自己的修为能把“惊神指法”发挥出多大的威力。所以他不敢有所保留。整个人已是气机突变,一股阴虚之境的修为充斥台上,那黑色巨斧立刻纸糊般纷纷化做点点黑光消失不见。台上立刻雅雀无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