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望的车子像离弦的箭一样冲了出去。
“快上车!”瑞尔兹匆匆的推开车门。
柳子贤坐了上去,瑞尔兹立刻追了上去。
云望的车技特别炫,瑞尔兹眼睛发了光。
两辆车一前一后停在了药店门口。
柳子贤愣在车上看着云望拽拽的走进了药店,云望的冷静简直超出了他的预料。
她不慌不忙,轻车熟路。
“What?”瑞尔兹看着云望拿着药走出来的时候,惊讶不少于柳子贤。
云望的面色是潮红的,明显药效发作了,可她竟然一丝都不慌张。
柳子贤坐在车子里,静静的看着云望的车子。
二十分钟以后,云望的车子发动。
回了奇天。
瑞尔兹立刻追上了云望,“美女?”
云望平静的走进了楼梯,拳头毫无预兆的砸了过去。
柳子贤没有追上去,他站在那里看着云望和瑞尔兹的较量。
云望可能真的生气了,他能看出来云望从一开始就不喜欢瑞尔兹,瑞尔兹的性格不是云望能接受的。
瑞尔兹视女人如玩物,在他眼里女人除了暖床什么都做不了。
但云望就是那种你想的到的,她做得到,你想不到的,她也做的道。
云望怎么可能看得上瑞尔兹。
优秀的女人身边不缺少男人,瑞尔兹的优越感在云望这里起不了一丝作用。
眼看瑞尔兹要被打残,柳子贤走了上去。
瑞尔兹只是一个纨绔子弟不可能是云望这种道上的人的对手。
“老师,对不起。”柳子贤好不容易才让云望停了手。
瑞尔兹已经被打的神志不清。
云望面无表情,“说吧。”
“你先接受我的道歉,是我的错,我不应该同意白景这样做。”柳子贤表情认真。
云望靠在墙上,神情恹恹的,“我不想听你们之前的事情,说你该说的。”
“别跟我置气。”场面一瞬间尴尬起来,柳子贤顾不上送瑞尔兹去医院,他坚持着。
“我念在你才刚刚成年的份上,这件事先放下。”云望从口袋里拿出纸巾擦拭着手背上瑞尔兹的鲜血。
“我错了。”柳子贤忽然间开口。
云望挑眉看了他一眼。
“我不应该让你原谅我,我既然做了,就应该做好你会生气的后果。”
“上节课是不是生活品德?高三还有这个课?”云望皱起了眉头。
“我没开玩笑。”
“我也没开玩笑,我不想听这些废话,说你把我叫来应该说的。”云望走了下去,把纸巾丢进了垃圾桶。
“路校长的发妻是黑帮老大的女儿。”
“还有吗?”
“没了。”
云望转身向楼下走去。
柳子贤背起了瑞尔兹,跟了上去。
他把瑞尔兹放进车子里,看着云望的车子离开。
他第一次在女人这里感觉到了失落。
还是一个关系不明的女人。
柳子贤回了家,叫了私人医生。
瑞尔兹醒过来的时候,赶走了医生。
柳子贤给他倒了一杯水,“一个医生真丢人。”
瑞尔兹自己抹着药,有些感慨的开口“不自己体会真是体会不到母狼的厉害。”
柳子贤走到窗前,看着窗外的雨。
他现在脑海里总是控制不住出现云望不耐烦的面容,是真的不耐烦。
不是开玩笑,好像一瞬间他们之间的关系被拉开了好远。
也许原本就不近,但是可能他已经是少数几个能接近她的男人了。
一瞬间被他自己扯远了,
柳子贤叹了一口气,转身坐回沙发看着瑞尔兹上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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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望的车子开得很慢,已经有很多的叫嚣的车子超过了她。
她喜欢雨天,在雨天赶路也是一种感受。
目光触及到副驾驶上那些药。
她自己就是这一行的,所有阴招了解个透。
她对医术不敢兴趣,但是解剧毒和媚药的方法却记得很牢。
前者为了预防万一,后者是因为觉得有些恶心。
有些事情,在身不由己的情况下发生就只能身不由己的去接受这件事情带来的后果。
车子开进白金帝都的时候,大虎发短信,‘他回来了。’
云望车子停进车库,‘送衣服。’
大虎把衣服送了进来。
云望车窗上拉起黑幕,扯了假发,换了衣服,卸了妆。
才回到别墅。
时溪卧在客厅的沙发上睡了,茶几上放着一个心形的桃子。
云望的脚步顿住了。
时溪从前也是这样,他没事的时候总是喜欢给云望带一些奇怪形状的食物,云望对奇特的事物敢兴趣,他也就做的乐此不疲。
好像什么还是以前的样子,但是总感觉……有什么变了。
她给时溪盖了薄毯,静静的坐在他身边看着新闻。
其实最近的新闻已经没有什么好看的了,头条除了慕时亦就是渡海。
杜天伦一直看着手表,期盼着左哲能早点来。
今天有阵雨,偏偏慕时亦不在车子里,还不让给他打伞。
他身上的衣服就没有干过。
他全身淋湿,也减少不了一丝他的气场,头发还在滴着水,女记者已经疯了。
浑身湿透的慕时亦像一道秀色可餐的美食。
慕时亦的目光一直看着废墟,却不靠近一步。
头条上慕时亦的照片像一个无助的孩子。
杜天伦只跟了慕时亦三年,对于慕时亦知道的也不多,他只想云望真是命薄。
之前他也没看出慕时亦对云望有什么感情,只是对其他女人不同而已。
但是这个时候他如果在那么想,就是不开窍了。
能让慕时亦做到这个地步的,怎么可能是那么简单的事情。
慕时亦一直都没有撤下过那些关于他和云望的绯闻,也许不是不理会。
可能那是真的。
真是……
杜天伦叹了一口气。
造化弄人啊。
左哲赶过来的时候,雨停了。
他碰了一下慕时亦的衣袖,皱起眉头看着杜天伦。
杜天伦低着头,左哲也没有责怪他。
左哲了解慕时亦的性子,他如果不想做,没人能逼着他做。
左哲拍了拍慕时亦的肩膀,走到了废墟那里。
其实这几天,最累的是左哲。
慕时亦无心去做什么,这些事情只能由左哲来。
48个小时了,其实已经定下来了。
不是你还坚持着,就真的还有希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