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的日子里,宁毓初的生活被八门课安排得满满当当。
天未亮晨跑蹲马步,在威武大将军和七彩的啼鸣声中练拳。
一套拳法打下来后,匆忙赶去晨读,摇头晃脑之乎者也诗词歌赋。
泼墨作画,静心对弈,弹不成调的曲子。
田米布钱步数多多少少算不清楚。
唯有在唐黎的故事课上,他才能得以放松。
有时,唐黎讲到一半,他已趴在桌子上累到睡着。
唐黎摇摇头,贴心地为他披上衣裳,免得他受凉。
下一刻,惊堂木重重一落。
宁毓初猛地惊醒,就对上唐黎笑意盈盈的大眼。
“世子,我方才讲到哪里了?”
宁毓初:……
上天给予每个人的时间都是公平的,不会因为这人富贵,那人贫穷,就这人多一年,那人少一日。
时光静静流淌,有的人颓废度日平平庸庸,有的人恨不得拥有分身术法,如海绵般,极力吸取知识。
被大雪覆盖的这个冬日,唐府看上去与其他府邸无异,然而平静的表面实则波澜壮阔。
宁毓初与唐家几兄弟的斗智斗勇,给这个寒冬增添了一笔浓墨色彩。
这一日,雪后初霁。
三房女眷聚在燕飞榭,办了个小小茶话会。
燕飞榭临水而建,通透敞亮,正值天放晴,乌云散去,赏景视野极佳。
桌上摆放着新鲜瓜果,精致茶点。
赵如槿与两位妯娌,偶尔聊聊自家夫君,谈谈几位孩子,再说说如今时兴的衣裳首饰。
场面融洽。
而唐家姐妹和赵清婉四人坐在另一方小圆桌,听唐轻葵抚琴。
唐黎难得今日在府中见到表姐,趁此机会依偎在她身侧,好奇问道:“婉表姐,你最近忙什么呢?想找你玩,你都不在府里。”
赵清婉温婉笑道:“有几家商铺开在京城里,祖父让我进京后去盘点查账,我想着最近闲着无事,就去看看。”
侯门官家手里多少是有做点营生的,否则光靠那点俸禄,是养不起一大家子的。
唐黎点头:“原来如此,正事要紧,咱们以后有的是时间玩。”
表妹得知原因后,没有继续询问,这种恰到好处的知情知趣,相处间令人十分舒服。
因此赵清婉越看表妹,越发觉得她与其他女子不同,真是位好姑娘。
唐黎察觉到她的视线,转眸不解道:“婉表姐,你怎么这么看我?是我脸上有脏东西吗?”
赵清婉上手掐了下她水嫩的脸颊,玩笑道:“就是觉得黎儿可爱极了。”
唐黎捂着脸左闪右躲,哎呦笑道:“婉表姐,你再掐,你这可爱的小表妹,就要变成包子脸了。”
这边笑闹着,赵如槿那头正谈起天气干燥对皮肤的影响。
秦碧吐槽道:“明明每日都喝了很多水,唇上也涂了口脂,不知为何,嘴唇还是干裂起皮,害得我说话幅度不能太大,否则稍微一扯就疼。”
说完她倒吸了口气,想来是牵动到干裂处。
宋玉珺也有同样的苦恼。
然而她注意到大嫂嘴唇滋润顺滑,不免问道:“不知大嫂用的是哪家的口脂,效果如此好。”
赵如槿语气颇为骄傲道:“是我家囡囡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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