tanxsh明知顾熙年是故意装可怜博同情,叶清兰还是心软了。
其实不用问她也能猜到顾熙年为什么深半夜跑来找她!这样举止并不怎么让人愉,可这样冷雪天,一路骑马过来,还得翻墙头偷溜进来,对这位享受惯了贵公子来说,绝对是个不折不扣苦差。
“外面还下雪吗?”叶清兰坐直了身子,将厚厚被褥围紧紧,半点春光也不漏……只露出了一截白嫩脖子。
顾熙年目光她白嫩脖子打了个转,有些心不焉应道:“本来已经停了,可子时时候又开始下雪了。一路上都是积雪,又冷又滑,要不是踏云是匹宝马,说不定路上我就被摔去了半条命。”
没见过这么咒自己!
叶清兰瞪了他一眼:“乱嚼舌头!什么摔死不摔死,大过年说什么晦气话。”
顾熙年轻笑一声:“你说对,年应该说些吉利话才对。那我就祝定国公府少奶奶越长越美事事顺心!”
叶清兰被那句“定国公府少奶奶”逗乐了,啐了他一口:“厚颜无耻!才刚指了婚,我还没嫁给你呢!”
虽然光线暗淡,却丝毫无碍顾熙年欣赏近咫尺佳人娇嗔妩媚:“多一年半载,我就风风光光把你娶进门!”
“这也太了吧!”叶清兰不假思索脱口而出:“我过了年才十四,身体还没完全发育……”待发现顾熙年促狭目光她胸前流连,叶清兰又羞又恼,狠狠瞪了他一眼:“我是说我还小,成亲也太早了。你又想到什么歪地方去了!”
顾熙年低低一笑,若有所指说道:“我倒是觉得,你也不算小了。”故意说小那个字时候顿了一顿,含意之猥琐简直令人发指。
叶清兰一气之下,身体比大脑早一步做出了反应。白嫩小脚从被窝里探了出来。用力踹了顾熙年一脚。被踹那个倒是不疼不痒没什么反应,可叶清兰却轻呼一声。不是疼,而是被冻到了……
外面下着雪,又刮着凛冽寒风。这样深夜里骑了小半个时辰骏马,不用想也知道那是什么滋味。顾熙年一路上都披着厚实大氅,可翻墙时候却得脱了大氅。再一路悄悄摸到荷风院来。就这么短短一段时间里,身上衣服经过了风雪肆虐,自然很凉。
叶清兰被窝里捂了半天脚丫,一碰到冰冷衣服,立刻就杯具了!
那只白玉一般纤巧小脚。忽出现眼前,那种视觉和心里冲击力真是无法用言语来形容。顾熙年意识到自己举动之前,他手已经握住了那只脚。然后缓缓用掌心摩挲着手中白嫩柔软小脚丫。
叶清兰浑身一颤。只觉得他手一片冰凉,却又异常火热。一股难以言喻骚动从脚上迅速流窜进心底。她用力缩回脚,可顾熙年却握极紧。怎么用力也缩不回来。空气此刻像凝住了一般,满是暧昧和旖旎。
黑暗中,顾熙年深幽眸子闪出了惊人亮光,紧紧盯着叶清兰,就像一只饿了很久很久猛兽盯住了自己猎物。心底那股压抑了许久火苗腾燃起。这样情况下,还能忍得住简直不是男人……
顾熙年松了手。叶清兰迅速缩回脚。顾熙年迅速靠近,紧紧揽住被被褥紧紧包裹住叶清兰,然后精准无比俯头。虏获住那张柔嫩红唇。
双唇相触一刹那,叶清兰和顾熙年几乎同时轻叹口气。
已经很久没有过这样唇舌交缠和亲密了……
他几乎都忘了她滋味是多么甜美。顾熙年停不下来也不想停,放任自己霸道攫取她唇齿间柔软和甘甜。听到她无意识嘤咛时。他心底火苗蹿愈发旺盛,几乎无法克制想近一步。
叶清兰沉醉久违亲吻中,意乱情迷之际,压根没留意到他唇渐渐温柔,然后缓缓移到了她耳边,她柔软敏感耳后温柔舔吻。听到她紊乱呼吸和无意识细微呻吟时,继续往下移,她优美纤瘦锁骨处流连。大手则灵活钻进了被褥里,却不急着攻占城池,耐心等着手被捂有了热度,才缓缓摸索了过去。
先是摸到了不盈一握纤腰,流连片刻,又往上游移,隆起小山谷上停驻,缓缓抚摸揉搓。
厚实被褥不知什么时候滑了下去,两人紧紧相拥,男人贪婪嘴唇和手细细品尝少女身体诱人和甜美……
模模糊糊中,那只大手竟钻进了她衣襟里,沿着肚兜边缘细细摸索。
叶清兰稍稍清醒过来,下意识扭动身子避开他手。却不知道这样扭动对欲火正旺男人来说,不啻于火上浇油。
顾熙年低喘一声,抬头将她惊呼吞没口中,然后灵活手迅速解开了肚兜,终于探入肖想了许久少女圣地。
柔软光滑如丝缎触感,令人血脉喷张。不算丰满,却挺立诱人。他手中缓缓绽放。耐心亲吻和抚摸下,怀中娇躯终于软了下来,口中溢出细细呻吟。
这样呻吟,让他彻底失去了理智,一个用力,就将身下人儿压到了床上。
就这要命时候,叶清兰却惊醒了过来,用力推开了他。
顾熙年一个没提防,差点被推掉到床下去。好他反应极,及时抓住了床架,总算是免了掉落床下悲剧。
可这么一打岔,之前缠绵旖旎气氛也消散了大半。
叶清兰脸颊一片潮红,不知是因为气愤还是因为别,看都不看顾熙年一眼,低头整理衣服。肚兜被解开了,再系上带子很麻烦,只好放任不管。只把中衣理好,然后绷着俏脸不理那个色欲熏心臭男人!
顾熙年从不习惯哄人,可这个时候,显然不低头是不行。所以,顾熙年很有风度承认错误:“兰儿,刚才是我不好,不该一时冲动就占你便宜。”
叶清兰轻哼一声,还是不理他。
真恼羞成怒了?看来,不管女孩子怎么聪慧胆大,遇到这种事情脸皮都很薄。于是,顾熙年继续反省:“我刚才不该摸你脚,不该吻你嘴唇,不该摸你……”
“顾熙年!”叶清兰杏目圆睁瞪了过来:“你再敢耍流氓,信不信我现就大叫一声,让父亲撵你出去?”
真发威了!顾熙年闷声一笑,识趣住了嘴。他倒是不乎被发现,可要是被未来岳父撵走,确实是件很丢人事情。
两人一时都没说话,气氛却并不尴尬,反而因为彼此情潮未褪,显得暧昧。
叶清兰定定神,张口打破这份沉默:“你还没告诉我,你今天怎么会忽然跑来看我?”顾熙年回答之前,又淡淡说道:“别用那些话来敷衍我,你知道我没那么笨。”
此言一出,之前旖旎气氛顿时一扫而空,莫名冷凝起来。
顾熙年缓缓坐直了身子,定定看着叶清兰:“你不是已经猜到了吗?何必还要我说?”
叶清兰平静回视:“我想听听你会怎么说。”
两人对视许久。一个平静一个深沉,一个淡然一个犀利,谁也不肯退让。
无言对峙许久,顾熙年终于张口:“孟子骏来找你了。”
叶清兰扯了扯唇角,话语里讥讽清晰可见:“又是若梅派人传消息给你吧!她倒是忠心耿耿,凡事不论大小都一一向你汇报。倒是辛苦了顾表哥,这么冷又下着雪天,竟然骑着马来‘看’我。”
顾熙年何曾听过这样冷嘲热讽,心里火气也蹿了出来,冷笑一声应道:“下雪天骑着马来看你人可不止我一个。不知道你见到孟子骏时候,是不是也这样讥讽了他一通?”
若梅傍晚时分传了消息过去,两个时辰之后到了顾熙年手里。当顾熙年看到纸条上消息之后,怒火嫉火熊熊燃烧,几乎无法抑制。好不容易熬到了众人都歇下了,他悄悄从后门出了府,一路马不停蹄到了昌远伯府。做了上辈子和这辈子都没做过事,绕到昌远伯府护卫薄弱一处墙院外翻墙进了府里,然后又一路摸到了荷风院。
若梅提前给他留了门,此刻正外面守着。
夜深人静时分,一点点出格动静都会特别醒目。因此,即使两人都一肚子火气,依然不约而同压低了声音。
“我和孟子骏清清白白,没什么可说。”叶清兰看似平静语气里隐含怒意:“如果你不相信我,大可以去找他对质。或者直接退婚……”
“休想!”顾熙年听到退婚这两个字,火气顿时嗖嗖涌了上来:“退了婚,你就能和那个小子双栖双宿了是吧!我告诉你,你这辈子都别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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