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头还深深埋在我的胸口蹭了又蹭,她力气很大的禁锢着我,我推都推不开。
介于她是鬼不是人,我也不敢太跟她计较,我新买的衣服被弄得又臭又脏,直到她擦干净脸将我放开,我立马动手脱掉了沾满污秽物的衣服。
这么脏的衣服再穿在身上,我怕把自己恶心死!脱掉扔了算了,被鬼沾过的也不吉利!
“快来看!殿里石像塌了!罪过罪过!”
“啊!殿里有两个没穿衣服的女人!她们不要脸!”
听到声响的人们从殿外围了进来。
不是只有我一个没穿衣服的女人吗?怎么变成两个了?
我扭头纳闷的看了看眼前的女鬼,只见她一头银白的秀发不知什么时候变成了乌黑的长发,又浓又长的遮住她裸露的重点部位。
“哎呀!罪过罪过!大家快把她们轰出去,淫晦的人冲撞了我们的神像,神像才会发怒坍塌!”
这时,一波拿着扫把挥舞着板凳包包的人冲了过来,我和她被狼狈的驱赶出了寺庙。
我惊讶常人竟然可以见到奇异的她,那么她就不是鬼是人了?如果是人的话,那应该是会术法的捉鬼女天师之类的人吧!
山脚下城市的霓虹已经亮了起来,没想到已经折腾到天黑了,我恐惧黑夜的来临,因为天黑容易撞见鬼。
冲着家的方向,不理会突兀站在身边的奇怪女人,我就要狂奔,却被人一把揪住了后衣领提了起来。
我扭头,发现那个吃掉鬼的女人正俯视着我,好看的眉眼微微皱着,眸子里有亮亮的光芒,像是生气。
我不明所以的眨了眨眼,作为女人,她长得可真高。
“哎呀!这里有两个女人没穿衣服!”
臭小子!只有一个女人没穿衣服!我可穿着内衣和裙子呢!
“大家快来拍照发朋友圈啊!”
行人看热闹的围观了上来,咔咔冲我们一顿猛拍,我赶紧护住自己的脸,愤怒的喊她放我下来。
我这样一幅样子被传出去那得多丢人呀!放我下来!你这个奇怪的女人快放我下来!
我骂了几句她都无动于衷,我只好服软:“谢谢你搭救我,我家就在附近,我给你找件衣服穿吧!这里人多,会被人说闲话的!”
她脑袋点头动了动,总算是把我放了下来。
一路上,我跟她说了很多话,她却一句也没有回我,我认为她就是个哑巴,既然是残疾人,那我应该对她谦让些不要跟她计较。
我带着她摸黑回到一栋破旧的家属楼,顶楼阳台上的小小的木板房是我的住处,我喜欢我的住处,因为顶楼阳光充裕,不易见鬼,最主要的是还租金便宜。
‘滋-‘
我点亮了一根蜡烛,(不巧停电)让她呆在桌子旁不要走动,接着我就跑到衣橱摸了一套我舍不得穿的内衣和一条碎花的吊带裙。
介于她是残疾人,我就大方些谦让谦让了!而且她高挑的身板,也就穿我的吊带才合身了。
“把衣服穿上。”
我先将内衣和内裤递给了她,烛光摇曳,她菱角分明的面孔踱上了一层柔和的光芒,我忽然觉得她好美,我的心都要被她的美给融化了。
她还是闭着口,伸出好看的大手拎起文胸扯了扯。
等等!
我为什么要说是大手??
我打量了一下她,她坐在凳子上,骨架开我一个半大,她的确挺魁梧,个子高的女人!
长发遮住了她的重要部位,我看了眼她被长发遮挡的胸前,脸居然红了。
都是女人,她身上有的我也有嘛!没什么好脸红的!
“你不会穿衣服吗?”
瞧她把文胸捏了又捏扯了又扯,还在脑袋上比划几下,我实在看不下去了。
没想到,这个会捉鬼的女天师不仅是哑巴还是个弱智,我越来越觉得她可怜了,恻隐之心泛滥,我夺过被她蹂躏的文胸,温柔的说道。
“姐姐,我来帮你穿吧!“
我喊完她姐姐,她身体突然怔了一下,然后扭头一双凤目不可置信的看着我。
她的头扭过来,发丝散落,我看清楚了她比平原还要平的胸脯。
作为女人胸竟然这么小!我盯着她的胸呆了好几秒,然后放下了手中的文胸改拿起蕾丝小内内。
她很安静任由我为她穿好衣裙,我摸着她,她的腿脚和手臂都很结实,而且皮肤的触感有些硬邦邦的不像女人那样柔软,我也没多想,又是残疾又是弱智这么可怜了,就不要再打击人家平胸不是女人了。
“你住哪?要我送你回去吗?”
帮她穿好衣裙,我好心的说道。
哪知,她站起身,依旧不说话,好像小内内不合她的尺寸,令她穿起来不舒服,她竟然掀起裙子,伸手一把将内内扯了下来。
然后,她拉起我,拽着我向睡床走去。
她把我推倒在床上,庞大的身躯压向了我,我尖叫着反抗,心想着这残疾人该不会是个神经病吧!
我吓得不得了嗷嗷直叫,一股奇怪的香味从她口中吹出来,霎时,我眼皮沉重的闭上了眼睛。
我睡到了有史以来的第一个没有做恶梦的觉,梦里鸟语花香,清风吹拂,我无比舒畅,我的手一直被一双凉凉的大手牵着,我想辨清他的容颜,却怎么也看不清楚。
“夏姬,你喜欢我吗?”
身边的他开口问我,声音深沉富有磁性。
夏姬?他是在跟我说话吗?我叫夏晴不叫夏姬呀……
他带着我在阳光下欢腾嬉戏,在草原上策马崩腾,在天空中任意翱翔,简直就像是神话一样。
“夏姬,你喜欢我吗?”
性感的声音又问了一句,我皱了皱眉回道“我是夏晴不是夏姬!你叫错人了!”
话一出口,他瞬间消失在我眼前,眩晕感袭来,我跌入了黑漆漆的漩涡里。
我醒过来的时候浑身像是被人抽干了精血一样,疲惫无力,就好像梦里的场景真的发生了一样。
“嘭!嘭!嘭!“
“夏晴!夏晴!“
“嘭!嘭!嘭“
窗户外的阳光照进来射到墙上,我看着挂钟,指针显示十一点,门外是粗鲁的敲门声,还有好友肖潇杀猪般的喊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