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的王彤,身子有些发软,几乎完全斜躺在他怀里。外人看上去,两个人就是一对大秀恩爱的情侣。
罗霸道看得心中妒火熊熊,拳头捏得咯嘣作响,双眼喷火,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
“太可恶了,太无耻了,这对狗男女,竟然敢当着自已的面秀恩爱!”
赵长青完全将他的愤怒无视,反而笑着道“滚?实在不好意思,我这人很笨,从来没滚过!要不你这个演大戏的小生,先给我们示范一下?”
“靠!”
“小子,你成功激怒我了,知道我谁吗?罗氏集团的二公子,有钱有势,想要弄死你,就像捏死一只蚂蚁这么简单!”罗霸道竭力压住心中的火山般的怒焰,没敢冒然动手。赵长青身上的真武学院校服使得他内心有着一丝忌惮。能够成为真武学院的学生,无一不是实力高强,天资过人之辈。
即便是罗霸道也没能考取,最终只能在一所二流的贵族学院修炼学习。
搬出自已的身份后,罗霸道身上的王八之气顿时浓了几分,表情中透着得意与傲气。
“王彤,别怪我没给你机会!我与这紫皇宫酒楼的经理可是关系匪浅,想要让你丢掉工作,只是一句话的事!”
这个二世祖威胁完了赵长青,立刻又开始威胁王彤,这是摆明了要软硬兼施,逼美人投怀送抱了。
王彤受他一吓,小脸顿时有些发白,僵硬的身子都有些发抖。这份迎宾工作可是她好不容易才应聘上的,虽然看起来并不怎么高贵,但是对于她来说,已经非常满足了。至少比在酒吧、歌厅那些混乱的地方要好得多,最多也就只是被客人用色迷迷的眼神打量,调戏几句。
动手动脚的人还是非常少,几乎没有。
而且这里的薪水待遇相当丰厚,是普通小酒店的两倍以上。她的家庭条件并不怎么好,父母的工资并不高,弟弟还在上学,需要她赚钱供养。
她是个非常上进的女孩,除了赚钱供弟弟读书,养活自已外,她还在市区买了一套房子。当然,是按揭贷款的方式买下来的,每个月需要支付一大笔钱。
赵长青感受到她的惧怕,搂住她腰肢的大手紧了紧,凑到她耳边低声道“别怕,他开除不了你,我向你保证!”若是别人说这句话,王彤只会以为他是个疯子,根本不会相信。
不过她之前在门口可是亲眼看到两个刁难赵长青的保安被柳队长搧成了猪头,并且尊称赵长青为赵先生。这个青年看上去普通无比,穿着甚至有些寒酸,还有些下流无耻,趁机占自已便宜。但是她毫不怀疑赵长青说话的底气,她也不知道为什么,就是相信他说得出,就一定能做得到。
内心也没那么紧张害怕了,对赵长青的恨意悄然减少了一些。
他虽然很无耻,趁机对自已又搂又抱,但是至少勇敢的替自已出头,冒充自已的男朋友,并且没有受罗二少威胁,抛下自已不管。
如果是一般的青年,就算自已生得再漂亮,再动人,被罗二少这么一吓,恐怕早就屁滚尿流的逃跑了。
“嘿嘿,罗家的第二只狼崽子是吧!我没功夫跟你在这磨叽,干嘴仗那是娘们的事,那些没营养的废话,你还是留着回去说给你的爹妈听,让他们再好好教教你做人的道理。”赵长青冷笑一声,猛地一步踏前,吓得罗霸道本能的向后退了一步。
脸色惊恐道“你想干什么?”
话一出口,他就后悔了,自已可是罗家二少爷,只有自已耍威风的时候,如此表现,不是表明了自已怕了这个小子吗?他的心中羞愤无比,拳头捏了好几次,一碰上赵长青老神在在的眼神,却愣是没敢动手。
“好狗不挡路,立刻滚一边,否则别怪贫道再为你罗家制造一个太监!”赵长青冰冷的眼神,瞄向了罗二少的裤裆。
罗霸道顿时一惊,下意识的捂住自已的要害,转身就向大堂跑去“小子,有种你等着!王彤,我现在就让胡经理把你开了!”
他之所以表现得如此惊恐,主要是赵长青后面那句话太吓人了。自已的弟弟可是前不久才被人阉掉了小丁丁,这个青年知道自已身份后,不但没逃跑,反而说出了这件极为稳秘的事情。那就只有一种可能,这个青年就是阉掉弟弟的那个人。
想明白这一点,罗二少哪还敢再独自面对凶气逼人的赵长青?
一边跑,他一边打电话叫人“顺叔,快派几名好手来紫皇宫酒楼,伤害剑仁的那个凶手就在这儿!”
这个叫顺叔的人可不简单,曾经是个军人,退役后被罗氏集团的董事长罗荣桓看中,通过一番小恩小惠的手段,彻底收买了他的忠心。从此对罗荣桓忠心耿耿,一直担任着保镖的角色。罗家的安保工作,都由此人掌舵。他也确实为罗家培养了一批精锐保镖。
听得二少爷打电话来求助,语气非常焦急的样子,顺叔当即心中一沉,不敢怠慢,立刻带着几名好手,亲自赶向紫皇宫酒楼。
跑到大堂,这儿人多,还有酒楼的保安,罗霸道觉得安全了许多。想起自已在美人面前出了个大丑,竟然被一个看上去穷得不行的小子吓得狼狈而逃,他就觉得脸上发烧,心中一阵窝火。
“王彤,你个小贱人,不给你点颜色看看,是不会乖乖就范了!”罗霸道脸色阴沉的向酒楼的经理室走去。他与酒楼的经理,胡天魁有着一些交情。
胡天魁身为酒楼的经理,也需要与一些身份较高的客人搞好关系,以保证酒楼的生意红火。
罗霸道刚一离开,王彤就挣脱了赵长青的怀抱,俏脸发红,双眼喷火的瞪着他“你个大流氓,无耻,下流……”她这种极品美女,根本就不怎么会骂人,骂来骂去就那么几个词。自已连小手都没被男人摸过,现在倒好,不但被这个浑蛋又搂又抱,就连……。
对一个女孩子来说,这是无比羞辱的事情。她现在都仍然感到阵阵酥麻。异样的感觉仍然停留在大脑内挥之不去。
“你们女人怎么都不讲道理呢!不是你叫我冒充你男朋友吗?我当然得演得像一点,不然岂不是要被那个二世祖看穿了?我可不是有意占你便宜!”赵长青一脸无辜,振振有词的为自已的行为进行着辩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