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殴打(1 / 1)

“他是爹给我的,你快还给我!”

“哼,凭你也配?”蒋万仪鄙夷的盯着她,“如此高贵的雪珠,凭你一个畜牲养的贱货也配吗?这傅宅能配得上它的人,只有我!”

得意洋洋的说完这些话,蒋万仪心满意足的朝反剪住刘思琪手臂的丫鬟做了个手势,示意她们放开她,随后拿着珠子转身就走。

她刚转过身,正好迎面碰上傅彩衣也带着几个丫鬟朝这边走过来。蒋万仪连忙将雪珠快速的藏入怀中,讪笑道:“彩衣,你怎么也来了?”

傅彩衣当然也眼尖的看到蒋万仪的动作,她原本就是来夺珠的,结果发现大娘先她一步夺走珠子,她心里暗中懊恼,但也没表现在脸上,只是假装好奇的问道:“大娘,你刚才是得到了什么宝贝,可以借彩衣一窥么?”

“彩衣,你什么样的宝贝没见过,还在乎大娘手中这个不值钱的玩意。”蒋万仪知道这珠子要是真借给傅彩衣看了,准是肉包子打狗有去无回,当然是不肯借。

“可我明明就看到那是爹送给这贱人的那颗雪珠,难道是彩衣看花眼了?”

“确实是那颗雪珠,不过这丫头方才已经将它送于我了。”她斜眼凶狠地瞟向刘思琪,似在警告她不许乱说话。

“不,你胡说!”刘思琪假装没看到她警告的眼神,大叫起来,“是你强行抢走的。”

蒋万仪傲然的望向傅彩衣,皮笑肉不笑的道:“彩衣你说这个宅子里,除了老爷以外最尊贵的人是谁?”

纵然傅彩衣再不想说,也只有回答道:“自然是大娘您。”

“那么,那颗尊贵的雪珠,怎么配得上这个血统低贱的贱货,自然是只有我配得上,你说是吗?”她也斜着眼睛,傲气十足的看向傅彩衣。

在傅宅里,就算她的娘曾是管家小姐出生,但这个蒋万仪是爹的原配,是傅远山唯一用三书六礼明媒正娶走大门娶进来的妻子,她的娘只能算妾,辈分低上了许多,傅彩衣只能顺着她的话,忍气道:“是的,恭喜大娘得此宝物。”

蒋万仪很满意傅彩衣的回答,露出一丝得意的笑。

这次不但夺到珠子,还能起到杀鸡儆猴的作用,再次重申她在傅宅内尊贵的地位,多少对于傅彩衣那个官家小姐出生的娘,起到一定的警示,倒也是在她的意料之外。

蒋万仪又道:“我还有事,彩衣你自便吧。”她说着领着那一帮丫鬟浩浩汤汤的走了。

看着蒋万仪得意洋洋的背影,傅彩衣不甘心空手而回,忽而记起在刘思琪身上,她曾看到她腰带下方系着一个莹莹闪烁的东西。

那个东西在黑暗中似乎也能发光,而且样子十分精巧华美,只是碍于她和傅浅衣的关系不好,也不好凑上去仔细地看,现在想起来那个东西似乎也是个难得一见到宝物。

她目光下移,在刘思琪的裙子上转了一圈,发现裙上并无那东西的踪影了。她将手一伸,对刘思琪恶狠狠的道:“拿来。”

“什么?”

傅彩衣火了,上去就是一巴掌抽在她脸上,“贱丫头,我叫你装!”

这一记耳光煽得极重,掴得刘思琪两眼发懵。

刘思琪很生气,怒声道:“我没装,我根本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说什么?”傅彩衣指着她腰带的下方道:“你裙子上挂着的那个闪闪发光的东西去哪里了,快交出来!”

刘思琪明白了,是窨瑜!

这个狠毒的丫头看中了她的窨瑜,想抢那块窨瑜。

她装傻,“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就是那个玉一样的东西。”傅彩衣冷声道。

“没有。”

刘思琪这句话刚出口,就被人蓦然一脚猛蹬在地,随即雨点般的拳头兜头落下,让一点也没防备的她,被打得晕头转向。

这动手打人的自然就是傅彩衣,她恼怒刘思琪不肯乖乖交出东西,这拳脚下一点都没留情,踢到哪里让刘思琪惨叫,她就照着那个地方死命的踢,嘴里还忿忿道:“我叫你说没有!我叫你骗我!”

最后,傅彩衣一脚踩在她纤弱的背上,发出阴狠的冷笑。

哇——

刘思琪喉头一甜,喷出一口血。

她的两只手艰难的支撑在地上,可背上的重压犹如千斤巨鼎,压得她的胸口几乎透不过气来,令她无力去动弹。

天啊!这哪是什么姐姐,分明就是催命女阎王。

救命!

她发出微弱的呼声,却细如蚊蝇。

听到刘思琪的呼救,傅彩衣的冷笑更盛,她将踩在她背上的那只脚,用脚尖又使劲的来回碾了几下,弯腰用一只手逮起刘思琪散落在地上的长发,扯得她的脑袋被迫的向后仰起,与背部成为一个凄美的弧度。

刘思琪煞白着脸,两手因为剧痛而反射性的按住被傅彩衣扯住的头发,发出凄厉的痛呼。

“说,那东西在哪里?”傅彩衣逼问道。

“在……大娘那里!”刘思琪忍着剧痛说道。

反正雪珠已经被蒋万仪给抢走,她不想窨瑜落入傅彩衣的手中,相比雪珠,窨瑜对她更为重要,不如就说窨瑜也被蒋万仪一起抢走了,让她们两个去狗咬狗一嘴毛吧!

“我叫你说谎!”可傅彩衣还是不信,按住她的头往地上狠命的猛擂几下。

刘思琪的脑袋被地面擂得嗡嗡作响,昏沉沉的不知道天南地北,只有那锥心的痛楚隔着头披从坚硬的头骨里钻出来,痛得她忍不住发出一阵惨叫。

血,很快从她的嘴角渗出。

“真的……是被大娘抢走了!”她伏在地上,奄奄一息。

虽然浑身虚软得没有半点反抗的力气,但意志还在驱使她从嘴里吐出微弱的话语,

剧烈的头痛,很快使她陷入了昏迷中。

望着地上昏死过去的刘思琪,傅彩衣这才收脚,唤过身边的丫鬟,“翠儿,蕊儿,你们两个将她给我拖入柴房里关起来,哼,这个贱人,如果给我知道她说的是假话,我绝对不会轻易饶过她。”

翠儿和蕊儿拖起地上昏迷过去的刘思琪,宛如拖起一个被人丢弃的破布偶,这两人都面色如常,仿佛方才傅彩衣虐待刘思琪的情形,已是平常司空见惯的场面,根本不值得大惊小怪。

刘思琪被两个丫鬟架着手臂,头微微的耷拉在肩膀上。

那半张露出的脸庞上,沾着斑斑血迹。

那艳红的血迹宛如一朵朵盛开的红花,从那雪白的面孔上蔓延下去,染红了她胸前的衣襟。

凄哀的,令人心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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