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瑾新绝对不能忍,于是发了狠(呛口小皇妃:邪王一宠成瘾189章)!
原来还留了一点手,只想龙亭玉落水狼狈一下,或者把字据签了,被人嘲笑个几年也就罢了。
如今却想不到那么多,心底只有一个让龙亭玉狠狠手教训的念头。至于后果?抱歉,他没有想!
龙亭玉的想法也很简单,不让你们一次性丢光人,真当姐姐是病猫呢?左右这些人没事也会找事,她就一次性打到他们怕为止!
所以,在赵瑾新追过来掌风凌厉时,也不再只守,而是第二次将冯随踏进淤泥里,一个轻跃就朝赵瑾新横腿非扫过去。
赵瑾新却因为龙亭玉突然疾速的出招一愣,如果就那么迎击上去,觉得自己势必吃亏,所以赶紧手臂合并往胸口一挡。
“碰!”的一声,赵瑾新被踹的往下坠落。
赵瑾新心中大惊,知道一开始嘀咕龙亭玉,可是没有想到她发起狠来,他居然都不能招架一招!
眼看着就要落进淤泥里,赵瑾新猛然一个旋身,眼神一瞄,刚看见浑浊泥潭上的一块凸起就踩了上去。以此借力,才险险跃上一旁的廊下,避免坠入池子里。
可是站稳的时候,只觉臭味扑鼻,心头一惊,低头一看自己衣袖,却是被龙亭玉踩的两只淤泥印字。
更是惊讶的看向池子,恍然自己刚刚踩中的借力点是什么。
“哈哈哈,什么好兄弟,一群猪朋狗友罢了,关键时刻,还不是为了自己要踩自己兄弟进泥塘?这还不是生死关头呢,就这样落井下石!”随即,龙亭玉嘲讽的大笑传来。
“你、你——”赵瑾新气的说不出话来。
“愣着做什么,你是要继续打,还是去救你那苦命的兄弟呀?”龙亭玉这时却是站在池子旁边的假山一上,以一足而立,双手环胸,几近狂妄的朝赵瑾新催促。
赵瑾新感觉肺都要气炸了,是教训龙亭玉重要,还是救池子里的冯随重要简直都是一把凌迟他的利剑。
“呀,冯随师弟怎么样了,他不动了!”这时,不知道谁喊了一声,引得赵瑾新一点理智恢复。
下意识也看向池子,那池子本来就不身,不过一人半高,加上底下沉寂的淤泥,不挣扎的话还是可以浮上岸的。
可是,冯随经过刚刚几番挣扎,大概是呛了太多的淤泥和污水,此时只一只手伸在水面上,一点点无力的往下垂落。
看样子,分明是已经力竭,没有办法再挣扎了!
而周围人大部分都是站着的,也有试图去救人的,却被龙亭玉指尖一弹,就又都缩了回去。
“该死的!”赵瑾新见此咒骂一声,二话不说就纵身往泥潭里跃去。
众人本以为这又是一场打斗开始,可是龙亭玉却是没有动。
只是那么好整以暇的站在假山顶上,居高临下的看热闹。
就那么任赵瑾新将放半昏迷的冯随拖起来,两个泥人艰难的爬上了岸。
龙亭玉也不阻止他们,只是一旦有人靠近,就都会吃她的亏。
“啪啪啪”!龙亭玉站在假山顶上鼓掌,看着已经看不出模样的两个泥人笑眯眯的道,“真没有想到,赵师兄与冯师兄兄弟情深呐。”
“你——”赵瑾新觉得自己要吐血,尤其一张口,唇边的淤泥就被吃进了嘴里,那恶臭的味道让他喉咙一紧,侧过身子就吐了冯随一头脸。
“啊呀,赵瑾新吐了!”
“妈呀,好恶心!”
“吐了冯随一脸呢……”
本来还没有完全昏迷过去的冯随早就分不清是淤泥臭还是自己臭,当然自己鼻口腔里都好不到哪里。
此时只觉得脑门一热,本以为是水拿热水来给他冲澡了。
一听这话,眼睛都没有睁,就直接晕厥掉。
赵瑾新本来已经恶心的要死,拖着冯随就是个累赘,他原本半醒着还能撑着,如今他一倒,连带着他身子也是一倾,两个人顿时跌坐一团。
本来廊下与池子离的就斤——没有任何悬念,二人再次一起栽进了淤泥池子里!
等在其他院子上课的上官布霖听见消息赶来的时候,赵瑾新与冯随才二次上岸。此时,两个人跟死狗一样乱七八糟的躺在廊下喘粗气,却是已经没有力气跟龙亭玉较劲什么的了。
“这,这是怎么回事?”上官布霖惊讶的问。
“布霖师叔啊,唔……赵师兄与冯师兄觉得天气太热了,所以突发奇想——想试试这昆仑的睡莲池淤泥浴怎么样!”龙亭玉这时从假山上跳了下去,拍拍手,跺跺脚底的淤泥,一身纤尘不染的说道。
而原本又气又淹,被折腾的浑身没力的赵瑾新听得这话,吱都没有吱声,便头一歪,彻底被气晕了过去。
“噗,哈哈……”而周围顿时响起一片喷笑。
一个人笑了,随即便是一片哄笑不觉。
又将底子很好的赵瑾新给吵醒!
当“睡莲迟淤泥浴,噗哈哈……”这句话再次清晰的传进赵瑾新耳里,赵瑾新便又晕厥过去,并且恨不能就此晕死拉到,再也不要起来丢人现眼了!
上官布霖闻言一愣,眨巴了一下眼睛,表情有些似笑非笑。
看看地上两个泥人,又看看容光焕发的龙亭玉,仿佛明白什么。
“这倒是新鲜!”上官布霖说,“这两个孩子一直很鬼,这次也鬼的太离谱了点。”话出口,又引得一众围观的弟子大笑。
上官布霖也没有说什么,只指尖一动,袖中便有一根丝线飞射而出,分别锁住昏迷的二人的手腕。
稍许,上官布霖道:“没事,淤泥阻心,晕过去而已。回去热水洗洗,喝点莲子粥降了火祛了邪,也就好了。”
“降火、祛邪……噗,哈哈……”不知是谁,又咬着了字眼,再次带起一阵哄堂大笑。
上官布霖眼神一转,看向那笑得最凶的弟子:“荧飞,你来负责送你两位师弟回去吧!”
“哈哈——噶?”那被唤道的少年一怔,不可遏制的狂笑顿时戛然而止在脸上。
“师,师叔,你不是在跟弟子开玩笑吧?”被叫荧飞的顿时苦了脸,满脸嫌弃的看着地上的两个人。
“你看呢?”上官布霖不愠不火的问。
荧飞脸一苦,哀嚎声起:“师叔啊,弟子弟子这还得上课呢……这这这他们班上不是有那么多人呢吗!”
“这边大家都还要上课,师叔以为你是嫌的发慌,才从天字一班跑来这里,师叔这是疼爱你,给你找事情解闷!怎么,你不领情?”上官布霖挑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