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踢断了更好,我再找一个不那么**的!”
果然,每当她一说要找别人时,他的目光都会变得十分冷凝,俯身就噙住她的唇疯狂允吸起来——
“唔!痛!”
他不理会她的叫唤,存心要给她一点教训般,越发狠戾地噬咬起来,磨得她双唇又痒又疼!
“你这个疯子!**!”
她骂得越疯,他吻得越用力,最后连舌尖都探了进去,肆无忌惮地扫荡。
宁浅被吻得渐渐喘息起来,大脑呈现出缺氧的状态,无法思考,亦无法回击。
如果两人的磨合最终总是要绕回到这一点上,那她不介意,用这种方式来解决两人之间的问题。
他不敢碰她,她偏要以身涉险赌一把!
只要这一次!若这次之后,他能回到她身边,她便赢了;反之,她会逃得远远的,再也不见他!
夏默澄一愣之间,才发现身体的异样,这燥热的程度,这种渴望……他突然想起那晚上,她手里的针管……
然而觉察之后,已经来不及,夏默澄自嘲一笑,边无法自抑地吻着她,边呢喃,“你给我下了多少,那晚上针管里的液体……嗯?”
“不多。”她笑,“我们一人一半。”
夏默澄瞬间眯眼,捧起她的脸,“那玩意以后都不许碰!听到没?”
“好。”
“……何苦呢?”他轻叹着,又难以克制地寻着她温暖的颈窝,一遍遍吻,“你不用下药,我也忍耐不了多久。可是,浅浅,以后再也不要用这么卑微的方式,去试探我对你的爱……这是一种亵渎。”
宁浅瞬间浑身冰凉。
他知道她在用这么肮脏的方式去赌,去挽留,他说这是亵渎……呵!两人在北京纠缠的这几天,把爱情变成了偷情,哪一次不是一种亵渎?!如今他有什么资格来说她?
“这就是你的答案?”宁浅挑了挑眉,“好,那我走……”
她还未起身,夏默澄一把拽住她,因为太过用力,拽得她手腕发疼,轻叫一声。
夏默澄却丝毫没有松手的意思,双眼泛着血丝,将她牢牢禁锢在怀里,俯身急切道:“不,浅浅,这才是我的答案!”
说罢,一吻已深深印上。
他伸出一只手,覆在她头顶,手指扣住她的后脑,用力扣进她的乌发间,好像要将她整个融进自己的身体……
良久,她已无力地瘫软在床上,面色潮红,眼神却平静如死灰。
而他喘息未定,胸前起伏,一时间脑海中思绪万千。
千方百计的隐忍逃避,就是为了避免碰她,可是尝过了她的甜美之后,叫他如何舍得不碰?!要了一次,就想要第二次!他应该知道会有这样的结果!然而方才,却怎么都克制不住!
一旁的宁浅动了一下,侧过身来,像个小兽似的,悄悄窝进他怀里。
小小的身子,以他为天地方圆,蜷缩着,依偎着……瞬间,夏默澄的眼里只剩下她一人,心柔和成一片湖泽,每一滴水都渴望着她的身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