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智良迫不及待的来到了易府,把三个金锭放在易府的桌子上,算是要和
未婚妻易戴轩见面的见面礼,没想到易戴轩生的孩子不见了,商智良唯一的希望又落了空。
一
商百佳提着东西走在山路上,望着这里被绿叶遮盖的山和隐藏在山里时隐时现的点点星星红瓦的尼姑庵庙宇,他的好奇心加大了,他还有了一种神秘的感觉,自言自语的说:
“没白来,一定不错……!”
商百佳来了精神头,他顺着山路噌噌噌的走过了一条不算陡的山粱,登上了尼姑庵最底层的大青石台阶。
不算大的尼姑庵庙宇矗立在这半山腰的青山竹林之中,由溪水伴着。
尼姑庵的正房房子里有雕塑的如来佛祖、观世音菩萨、文殊菩萨泥人镀金雕塑和东厢里的观世音菩萨,太上老君,老子、孔子、孟子的画像。
整个尼姑庵墙壁上井井有条的还有许多手写的佛语条幅和有意义的佛家弟子典故图腾画。
大殿的高香炉上还有高香在缭绕……
商百佳走进正殿没有看见人,他来到东殿也没有看见尼姑,他望着观世音菩萨和其他的各异雕塑,想跪拜又不好意思,他手里拿着些东西,自己来的目的也不好去下拜他们的。
商百佳想了想干脆走向尼姑庵的后院,他知道这里一定是她们这些尼姑休息的地方。
他进了一间屋。
商百佳一个人左右看看,仍然没有发现有人出来,他没有再往最里屋走,怕自己一个人进屋真的丢了什么说不清楚,他又退了出来,走回了尼姑庵的大殿。
“阿弥陀佛……阿弥陀佛……”大殿好像传来了佛的音乐,他转圈找着发出音的方向。
商百佳找了一个地方,把手里拿的东西放在了上面,走到主殿的蒲团上跪了下来……
“阿弥陀佛……阿弥陀佛……”此时的商百佳什么也没想,随着阿弥陀佛的音乐走进了佛的领域。
半个多小时过去了,早已站起来的商百佳在大殿转了好一会了,他就不相信这里没有尼姑,他走向一个高一点的山包上,向尼姑庵周围的山地在张望,他发现了几个尼姑站在远处不知道在干什么,他提着东西奔了过去。
商百佳绕了一会到了尼姑在的地方,他还没有走进尼姑,就知道尼姑在干什么了,原来她们在挖坑,商百佳想这些细皮嫩肉的尼姑们挖坑做什么呢,他向左右看了看,她们已经栽了一些菩提树了,她们是在植树。
有两个小尼姑正从沟壑底下走上来,他们手里提着木水桶。
商百佳走过去笑嬉戏的,要和几个尼姑搭讪。
不远处的尼姑笑着说:
“来人了,我们栽树有帮手了!”
商百佳走到尼姑们挖坑的地方,抢过一个姑娘手里的锹就挖了起来,他哪里知道他是在给自己掘墓呢!
商百佳帮助尼姑挖坑栽菩提树,栽到了离尼姑庵后院不算远的地方,三十几棵树也栽的差不多了,还剩了几个坑没有了树苗。
商百佳本来就不是干活的人,为了表现自己他已经累的汗流浃背了。
“这位施主,算了吧,我们的栽树任务已经完成了,我们也饿了,走我们回去吃饭吧?刚才小青给我们回去做饭了,这会一定是做熟了,施主和我们一起用餐怎么样?”
“求之不得了……!”
商百佳手里的锹被一个小尼姑拿走了,他回身从一旁的树叉上拿下自己给尼姑们买的五香干豆腐和一些素食点心笑嘻嘻的走到一位看是管事的尼姑面前说
“我知道施主平时挺清苦了,来时特意给你们买了一些吃的东西,略表寸心!”
管事的尼姑秀闲看看另几个尼姑微微笑了一下,几个尼姑和商百佳陆续走回了尼姑庵。
吃过午饭,商百佳像熟人一样围着管事的尼姑秀闲和另两个尼姑没话在找话说。
管事的尼姑叫秀闲,另两个一个叫小莫,一个叫长玉她们分别和商百佳说着话,不久秀闲走了,她睡午觉去了,小莫也睡觉去了,剩下长玉在和商百佳说着话,几个小尼姑时不时的在正殿和东殿做着什么后也走了。
“长玉,你们的长姐干什么去了?”
“我们从不打听相互去处的,施主见谅!”
“我买的素食点心好吃吗?”
“好吃,真好吃……!”
“下次来,我还给你们买啊?”
长玉看着商百佳笑了,她站起来走了出去,不一会她又进来了,她给商百佳砌一壶茶送来倒上后又走了,商百佳也有些渴了,他拿过长玉给他倒的茶刚想一饮而尽,被茶水烫着了又吐了出来……
长玉已经不见了,商百佳望着干净、有序、略带文采的尼姑庵觉得这里的姑娘不但漂亮、勤劳、爱整洁还有文化,他心里由衷的觉得这里和家一样温暖了,是自己应该常来的地方,他好像也觉得尼姑们也很喜欢他似的。
说着话的长玉也不知了去向,商百佳坐在一间屋子里把一壶茶都喝光了还没有走的意思。
躺在一间屋子里已经睡醒的的秀闲还没有起来,她看了看身旁还在睡的小莫想了很多,她的师傅走了,她把尼姑庵这么大的一摊子事都撩给了她,她不想让这个有百年基业的尼姑庵在她的手里衰败了。
为了钱和庵里的其她尼姑们有饭吃,和她刚刚又收留的两个女孩子,半年前她只有带着几个年龄大的尼姑偶尔偷偷的接待几个有钱的相公,哄他们,戏弄他们,满足他们,让这些人给尼姑庵一些香火钱,使越来越少进油灯钱的尼姑庵添点香火钱,也为了自己那春情涌动的身体来一下欲望的满足。
秀闲有点不忍心去戏弄这个帮她们栽了几个小时树的商百佳,她犹犹豫豫的在庵里的休息地躺了好一会才起来。
秀闲整理了一下自己的相貌和道服,她在想是不是哪位来这里的客人告诉了他她们的一些事呢。
“玲子,那个帮我们栽树的人走了吗?”
“还没有!”
一旁睡着的小莫被秀闲的说话声惊醒了,一翻身起来了。
“他好像知道我们能做那种事似的,我瞧他的眼睛看出来什么了……!”小莫说。
“别说了,我知道了……!”
尼姑秀闲从休息室走了出去,她走向商百佳所在的屋子。
商百佳大烟瘾又犯了,他急忙走出尼姑庵的一间屋子,他站在尼姑庵的门口看了一会外面,瞧准一个高台阶拐角被风的地方走了过去……
秀闲从休息室走进了商百佳所在的屋子里。
“你看看,我有事才回来的……!咦,屋子里没人……”
秀闲说着话发现商百佳不在屋子里,她出去了,秀闲一边走一边说“走了吗施主,还是……这个玲子,也没看清就瞎说……!”
秀闲从商百佳呆的屋子走向尼姑庵前面的大殿去了。
商百佳在一个被风的地方,从袖筒里拿出事先准备好的大烟袋,点着了,他抽了好一会,依他几十年逛窑子的经验,他知道这几个尼姑身体不错还经常劳动,一定是他所希望得到的小女子。
“嘿嘿,爷现在不逛窑子了,体验一下尼姑的感觉了,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商百佳一边抽烟一边自言自语的说着。
商百佳他抽了比较量大的鸦片烟,想补充一下自己不足的体力。
商百佳抽好了大烟,把大烟袋在外面的风里凉一会,重新放到了袖子里,慢慢悠悠的从小路走回了尼姑庵。
秀闲走到前殿,她问一名小尼姑说“刚才陪我们栽树的施主走了吗?”
秀闲知道下山的路就这一条,要下山就得从前殿这条路走下山的。
“主持,他没有从这里走过的。”
秀闲知道商百佳没有走,她急忙又往后殿走去了。
商百佳已经回到在屋子里了,站在屋子里看着外面,他想是不是我没有向她们表示什么所有才被她们冷落的,他掏出一块比较大的银子拿在手里,掂了掂发现秀闲向他这里走来,商百佳假装喝茶坐了下来。
“你看看,我光想着办另一件事了,把你给忘了,还以为你走了呢!”
“趴!”
商百佳拿出一块银子放到桌子上,自傲的说“是不是我没拿出这个,光干活没有意思吧……?”
“哪里哪里,怎么这么说话呢,大哥……”秀闲看着银子说。
商百佳看着眉清目秀的秀闲心里喜欢的站起来和她说着,示意自己是有钱的主。
秀闲走到商百佳身旁,轻轻扶他一下肩膀。
“我们怎么会慢待您呢,哥哥……”商百佳被秀闲一按肩膀心开始突突的跳了,他很久没有这种感觉了。
“我是慕名而来的……”他拉长音加重了最后几个字的音调。
秀闲猜对了商百佳来的意图,她笑了笑收起商百佳放在桌子上的银子,转过身说“晚饭和我们一起吃吧,你需要在这里多渡几天的,我该去做课程了,失陪了……”
秀闲微微一笑走出商百佳的屋子,商百佳喜形于色的站起来目送秀闲走了。
好容易挨到了晚饭的时候,一个尼姑走过来给商百佳送来了斋饭走了。
商百佳看了看他桌子上简简单单的斋饭,没有立即去吃。他饿了,上午挖了十几棵树坑不饿才怪呢,他想了一会看看外面没有人在他附近,他走过去端起饭碗快速的吃了起来,心里想着可能是这就叫饥不择食吧。
夜幕笼罩着群山,浓雾渐渐把尼姑庵吞没了。
秀闲走进商百佳的屋子,过去给商百佳桌子上放一本佛书,冲商百佳一笑又走了,商百佳目送秀闲走出屋子,他拿起了秀闲给他的佛书看了起来。
秀闲走到前殿,尼姑们早已坐在了前厅大殿的蒲团上,她们在长玉的引领下正在做功课,大厅里有了读书的声音,尼姑庵充满了礼佛的味道。
秀闲坐到了大殿前面一个空蒲团上,这是她的位置,她们都在尼姑庵大殿里默念着一样的佛经……
商百佳坐在屋子里听到了佛语的朗读声,他顺着声音的来处寻了过去,商百佳从后院走到前院,他停在了前院不远处看着秀闲她们坐在蒲团上默读经书,他又退着走了回去。
玲子提着水壶来到了商百佳的屋子里,她没有看见商百佳,知道他可能出去了,玲子往白天商百佳喝茶的茶壶里又添了一壶开水走了。
商百佳走回来的时候发现了玲子从自己刚才呆的屋子往外走,急忙加快了脚步,他和玲子走了个对面,商百佳看见玲子手里提着水壶知道给自己送水来了。
“谢谢!”
“别客气!”
玲子提着水壶要走,商百佳又说话了。
“我打听一下,你们这里经常有男人在这里过夜吗?”
玲子停也没停的说“不知道!”
商百佳还想说什么,玲子已经走远了,商百佳欲言又止看着玲子拐过一间房子的墙不见了。
玲子走了,商百佳没趣的走回屋子他发现屋子里多了一盏煤油灯,商百佳走进屋子关上了房门。
两个小时过去了,尼姑们撤了自己的蒲团垫,陆陆续续走回了她们自己的屋子去了,小莫和长玉随着秀闲整理了一会,又来到一间屋子借着煤油灯写了一会毛笔字……
秀闲心里有事,毛笔字始终写不好,她团了团写废了的毛笔字纸扔了,走出这间屋子。
秀闲走过一道房子的侧面,来到商百佳的屋子,她发现商智良趴在桌子上睡了,商百佳屋子里的煤油灯很暗很暗,她拨亮了商百佳屋子里的煤油灯……
杨国忠带着乐成公主的送亲队伍走出了大唐国界,沙漠在她们送亲的皇家队伍的不远处出现了。她们的马车早已被接亲的西域小王子派的骆驼队代替了,西域小王子陪着由骆驼载着的乐成公主凤辇走在沙漠边缘的路上。
宇文盛东也随着送亲的队伍走了一个多月,他们的护送队来到了大漠不远的一处的胡杨树林旁。
夜幕渐渐降临了,他们这一行慢悠悠的还在走着的送亲队伍中的人被饥饿和风沙吹的脸都起了黑斑也变了色,有的人嘴和脸都红肿了。
乐成公主一直是昏昏欲睡的坐在凤辇里,不说一句话,陪在外面的西域小王子时不时的掀开凤辇的帘子,朝里面看一下一向乐观的乐成公子一眼。
杨国忠骑马过来了“小王子我们在这扎营吧,护送的侍卫他们有的人好像生病了一样!”
“这里吗,这里不是很安全的!”西域小王子看看前方说着一口流利的汉话回答着杨国忠。
“乐成公子也不太舒服了王子,休息一下再走吧?”
西域小王子再次掀开乐成公主的凤辇,看了看乐成公子和陪着她的两个侍女“好吧!”
西域小王子把事先准备好的帐篷快速的先搭好了,侍卫们自己也在搭着小王子给他们准备的帐篷。
两个侍女扶着乐成公主下了凤辇,走进了小王子为公主准备好的帐篷。
一夜无话。
黎明来了,他们的送亲队伍的帐篷前,忽然出现了一队少数民族彪悍的骑马队,这些人拿着马刀冲进了迎亲队伍的帐篷前,已经围上了乐成公主的帐篷,此刻的乐成公主还在睡着。
跟了师傅在沙漠腹地学习过射雕的宇文盛东背着弓箭已经上马迎了过去,西域小王子也从不远处赶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