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回说到,三人被刀疤的狼牙棒那惊人的一招震晕了。
三人醒来后,竟然发现自己身处危境。
“啊!我的头好痛!”伟哥忽然刚到一阵头痛,又饥寒交迫,继而,睁开了那对小眼睛,却发现视野十分的模糊,想用手拭掉眼屎,却发现,手已经被用大绳子绑的结结实实的,动一下就觉得痛苦万分!
他看看自己已经被人绑在了一个十字架上,周围是一个很大的山洞,光线十分的灰暗,只有两支蜡烛在离身边不远的岩壁上。
他仔细看了看,只见天河和逼涛也被绑的和自己一样,天河身上没有衣服,早已被他脱下扔在了树林里了,借着昏暗的烛光,伟哥发现天河的身上沾满了鲜血和泥巴,显得十分狼狈,又见他和逼涛一直低着头。
伟哥心里想“他们会不会挂了?”便使出全身力气大声叫“歌王,逼涛,歌王,逼涛.........”叫了几声都没有任何反映,伟哥急了,想要再叫,却再也没有力气发声了。只好打着寒颤,忍受这从未经历过的痛苦。
“啊,额!”忽然发现天河缓缓的抬起了头,用沙哑的嗓子咳嗽了几声。
“歌王,歌王”伟哥流露出一丝喜色,“歌王,歌王,你怎么样啊?没事吧???”
“额,我,没事!”天河的脸有些发白,还不停的打着寒颤。
“逼涛,逼涛!快醒醒,快醒醒!”伟哥又努力地扭过头想要唤醒昏厥中的逼涛。
在微弱的烛光中,逼涛那低垂着的头上粘这些树林里带来的干枯的草。
面对着唤不醒的昏厥的逼涛,加上在这山洞里又冷又饿,伟哥和天河明显的害怕起来,他们觉得死神正在一步一步的逼近他们。
伟哥恐惧万分,他那经历过这样被人“绑架”的事啊!
“救命啊————有人吗?!”伟哥使出吃奶的劲儿用沙哑的细细的嗓音喊了几声,却只听见自己的回音和那山洞里滴水的声音。
“滴答——滴答”那是死神的倒计时钟表声音吗?
几声之后,伟哥再也叫不出声音了,只觉得肚子想吃了冰坨一样的难受,一样的寒冷。
不由的打起了寒战。
现在,只有等待!
不知那水滴滴了多少滴。伟哥和天河已经进入了半昏厥的状态!
“吱吱——”那木头门发出特有的开门声。
“快——快!慢了一步,大王怪罪下来,小心你们的脑袋!”
“是,是,小的知道!”
山洞里进来几个人!
急急忙忙的走到天河,逼涛和伟哥的身边,发现他们都低着头。急忙给伟哥打开了绑在身上的大绳子。
“你们要干什么?快...快放开我们!”
“是是,三位大爷请息怒,小的们这就帮你们解开绳子!”解绳子的小喽啰一边解绳子一边惊恐的说。
“哼!你们这是干什么?”天河对小喽啰身后的那个大块头狠狠的问道。
那人正是昨天打晕他们的“混世魔王”刀疤!
“恩,小兄弟请见谅,不知道您们是大王的客人,多有得罪,请多多包涵!”那混世魔王拱了拱手,微微弯着腰道歉着......
“哦,客人?你们大王?”天河更加疑惑了。
天河,伟哥不在说什么。等待着他们将身上的绳子解开。
接着他们为天河穿上了天河丢在树林里的羽绒服。
几个小喽啰,搀扶着两人,背着逼涛走出了山洞!
“我那兄弟怎么样了?”天河转过头对背着逼涛的土匪问道。
“小兄弟,请放心,这位兄弟这是暂时的昏迷而已,喝上几碗热汤就没事了!”刀疤对天河道。
洞外的阳光刺得两人睁不开眼。
“二大王,大大王吩咐,带三位客人回房休养。”忽听见一个小匪急急忙忙跑过来报道。
“恩,知道了!”刀疤从咽喉的深处回答道。
伟哥揉了揉眼睛。
只见,洞外白茫茫的一片,云雾环绕着整个山寨。
洞口的小道是一座用竹子和绳索搭成的吊桥。加上云雾缭绕,宛如天上的仙桥。
他们几人走在上面,吊桥立即摇摇晃晃起来。
伟哥吓得不由的紧张起来。
“呵呵,小兄弟莫怕,这吊桥很牢固,我们整个山寨的兄弟一起走在上面的相安无事呢!”刀疤看见神似慌张的伟哥,急忙安慰他。
天河朝脚下一看,只见脚下云雾缭绕,山崖深不见底。不由得脚软起来了。便不敢再往下再看了。
天河,伟哥被两人扶着,跟在背着逼涛的小土匪身后。
他们走过吊桥,又见桥的另一端有两个小土匪把守着,见到刀疤,急忙做土匪礼,慌忙让行。
他们又穿过一个悠长昏暗的隧洞,洞内奇寒无比,天河和伟哥肚子里的冰坨越来越大了,两人的牙齿都不由的碰撞起来。
忽然,两人眼前一亮,一个大宅赫然出现在眼前,加之云雾和房顶的的积雪的点缀,显得美轮美奂。
三人被带进宅子内的一件房子里。
背着逼涛的土匪将他安放在一张床,盖好了被子。就回到了刀疤的身后。
“恩,三位兄弟请先再此休息,随后便给各位安排饭菜。”刀疤躬下身说道。
“哼!”天河的鼻腔里发出一声回答。
“快点,我快饿死了!!”伟哥一听有饭吃,便露出一丝悦色。
“请稍等!马上就到了。”
“二大王,热汤送到。”一带着毛皮头巾的土匪端着三大碗冒着热气的汤,站在门口。
“快!快给小兄弟服下!”刀疤对身旁的一人道。
“慢着!”伟哥突然大声喝道。
“呵呵。小兄弟!怕有毒么?”
“伟哥,别怕,他们若要害我们,在山洞里早就动手了。何必如此大费周折。尽管放心的喝吧。”天河冷笑着说。
话未落音,刀疤已经端起一碗汤,大喝了一口,咽下。
“小兄弟,果然快人快语,好不令人爽快啊!”
刀疤身旁的先前背回逼涛的小土匪立即端起一碗汤,一手将逼涛微微的扶起来,另一只手将汤给逼涛缓缓服下。
伟哥和天河也拿起大碗汤。
“我靠!这是什么汤,太腥了!”伟哥由于饥寒交迫,便迫不及待喝了一大口,却发现味道如此怪异。
“哦,这是野猪的血,兄弟们刚打完猎回来,将打到的野猪宰了,这血大补的!”
天河和伟哥也就忍着腥味,还是将血喝完了。
之后又有人送来饭菜。
这时,逼涛也醒来了。
“我这是怎么了?”他渐渐的睁开了眼睛,却看见了身边的刀疤。不由的大惊。
“兄弟莫怕!”刀疤急忙说,“兄弟没事就好,我们现行告退,请慢慢享用饭食。”说完就退出门槛,带着几个土匪离开了。
接着三人对着一桌子的饭菜,都没有在说什么,开始吃饭!
三人饿了三天了,先填饱肚子再说。
接着,天河和伟哥便告诉了逼涛说发生的一切。
“知不知道是怎么回事?怎么他们对我们这么好了?”逼涛喃喃的说,“这其中一定有什么事请!”
“恩,我也只么觉得!”歌王回答道。
“不过,这样看,我们暂时没有什么危险,先回复体力再说吧。”
“恩,对!先回复精力!”
天色渐渐的晚下来,夜幕开始降临。
天河三人,饱吃一顿后,本想玩会儿手机游戏的,却发现都没有了点,自动关机了。
只好三人挤上一张床,一分钟不到,便都睡着了!
严冬的大山里的夜晚很冷,三人冷的不行。
哆哆嗦嗦,睡得很不安稳。但是几天的疲倦累积下来,也就只顾睡觉了。
“咚——咚,三位少侠!三位少侠!”门外有男人敲着门。
三人被惊醒了!
“恩,怎么了?”天河回应道。
“我靠,还没睡醒呢!”伟哥抱怨道。
“三位少侠,我家大王有请!”门外的男人说。
“哦!我们知道了。”逼涛回答说。
“恩,我们这就起床!”天河道。
“哎!是土匪头子请我们,这又是什么事啊!”伟哥露出害怕的神色,“会不会出事啊?”
“这..........”逼涛犹豫了。
“没事!这几天发生的事搞得我一头雾水,我们去看看,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他们到底在搞什么鬼!”天河麻利的起床穿衣,“走!我们去看看!”
“好吧!我们走!”其他二人也穿好衣服。
开了门,见那个叫门的男人在门口候着。他看起来只有十六七岁,俨然还是个孩子。他穿着一件很破的缀着羊毛的衣服,显得很臃肿。头戴着他们土匪特有的头巾。
“三位少侠,请跟我来!”
“哎!我问一下,你们大王找我们什么事啊?”伟哥问那小孩。
“小的不知道,你们去了便知道了。”
“恩..........”
三人便不再说话,跟着小孩走着。
三人出了睡觉的房子,沿着右便得小路走了莫约十几分钟。见正东的方向处,一件很有气派的正屋赫然在立。
小孩,和守卫说了一声便领着三人进屋。
远远的见正中间的大长椅子上坐着一个人,一头长发披肩。身着一件白色的貂皮大褂。头上的墙上挂着一个动物的头,细看像是一只大水牛头。
“他们大王是个女的?”天河疑惑的思量着。
又见两旁站立着两列人,大概五六十人的样子。几乎每个人都衣衫不是很整齐,破破烂烂,完全一群土匪的样子,但都统一的戴着他们的花头巾。
其中大多数是三四十岁的男子,各个身强力壮。其中也有三四个女土匪。大多数人的脸都显得极为沧桑。但是他们的眼神却显得炯炯有神。
“大王,三位客人带到!”小孩对着长椅上的“女人”行礼道。
“恩——好!”天哪,这女人说话的腔调怎么像个男的。
长发大王,将目光转移到三人的身上,上下打量了一番。
天河觉得竟有股鄙人心寒的气息。
“见到我们天魔大王,还不行礼?”
“哼”天河三人没有做任何反应。
伟哥有些害怕,觉得腿有些发抖,但又见天河和逼涛没有反应,便只好静等其变。“三位少侠,昨日我手下兄弟无知,冒犯了各位,请各位见谅啊!”长发人抚了抚自己的披在肩上的头发对三人说,“你们是何方人士?”
逼涛仔细的看了看这个大王了。只见,他那“飘逸”的长发下面,一张的俊美的脸庞,炯炯有神的目光像天上的星星,却没有眉毛。就在他微微仰头的时候,逼涛发现了他有高高的喉结。
他是男的。
“原来是个人妖啊!”逼涛心里暗暗笑道,“且看他要搞什么鬼。”
“哼,哼...”天河冷笑。
“大王问你话呢?你他娘的笑什么?”行列中的一个拿着大板斧长着大胡子的土匪向天河恶狠狠地骂道。
“你们这帮土匪,危害百姓,为非作歹,残害苍生,目无法纪,实在应该被剿灭。”天河更加有底气的骂道。
“你们别不住好歹,若不是大王新抢来的压寨夫人说你们是她的朋友,你们她妈的早就被大王用来练功了,还能站在这里说话!”队列中的一名土匪用奉承大王的语气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