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能。”
秦云萝直接想也不想的就拒绝了,她身边站着的人也趁机围拢在她的身边,和逐月那边的人对峙着。
“看来姑娘是已经决定好了吗?”
“自然。”
逐月看着秦云萝不动摇的样子,心中的怒火也翻涌了起来,凭什么自家太子要受那么些苦,凭什么她能够在伤害了世子之后又全身而退,今天他还真的不会让这件事情就这样得逞了。
逐月拍了拍手,就看见越来越多的人拥挤进入了这处原本还宽敞的院子。
“现在姑娘还要坚持吗?”
侍卫看着对面带来的人眉心紧蹙,这一次他们也是铁了心了要将姑娘带走了。
“你带着姑娘前去睿亲王府,另外一人立刻去睿亲王府通知世子殿下。”
“是。”
逐月那边立刻就注意到了这边的动作,当下也不再耽搁,直接就让人冲了上来,一片厮杀之中,声音传出去老远。
逐月显然也是不想暴露自己,直接掳了人就走,没有对别苑中的人赶尽杀绝。
“我为何觉得你如此熟悉?”
“姑娘眼高于顶,怎么会见过我们这些小人。”不等秦云萝说话,逐月直接将人给拍晕了,“姑娘还是好好的睡一觉为好。”
逐月直接将秦云萝带到了东宫,段修文看见秦云萝的时候神色一喜,然后又说道,“为何会昏着?”
“属下担心秦姑娘会挣扎,所以就让她先歇着了。”
“嗯。”
逐月看着段修文重新恢复神采的眼神,感叹这一次的决定是做对了。
段行臻赶到香山别苑的时候,遍地的血腥已经被清理干净了,只是空气中还能够闻到一阵刺鼻的血腥味。
“回禀世子,是属下无能没有保护好秦姑娘,属下等甘愿受罚。”所有的侍卫立刻跪下,齐声说道。
不等段行臻说话,侍卫又将之前发生的事情事无巨细的说了一遍。
段行臻阴沉的气息将这所院子都笼罩在阴影之下,过了好大一会才开口说道,“等找到世子妃之后你们自己去领罚,若是找不到你们便以死谢罪。”
黑忍和临风知晓发生这件事情之后立刻就安排人去找了,只是这件事情发生的太过突然,虽然对方没有隐瞒的意思,但是一时之间还是难以找到踪迹。
这一夜,不管是丞相府还是尚书府还是亲王府,都知道了睿亲王世子妃在大婚前夜被人抢走的事情。
白盈之欣喜若狂,心中只希望秦云萝能够永远都不要回来......
尚书府。
“可是查到是谁做的这件事情?”
“回老爷的话,睿亲王府还在找着呢,到现在也没有什么发现。”姜管家凑近姜毅的耳朵边,“但是我们的人说东宫那边今夜可是热闹异常,不知道这两件事情之间有没有联系。”
姜毅皱了皱眉,还是想不到秦云萝和段修文之间有什么联系,一个不过是乡野女子,一个又是一个病秧子。
“不管如何,定要将事情查清楚了。”
一夜之间,原本应该办喜事的睿亲王府少了新娘,这桩婚事也便耽搁了下来。
睿亲王妃和段鄞周坐在上座之上,两个人的脸上都带着不同程度的怒意,究竟是谁在与他们睿亲王府作对,偏偏在大婚之前将人掳走。
“可是有消息了?臻儿?”
看见段行臻从门外走进来,睿亲王妃立刻就走了过去,着急地问道。
但是段行臻只是摇摇头,一夜未睡,眼睛里面的红血丝明显的很。睿亲王妃虽然着急,但是知道现在最是急的应该是段行臻,当下也只能够安慰。
“既然那人没有伤害云萝,自然是不会有事的。”睿亲王妃安慰地说道,“等她找回来了,我们便再次安排婚礼。”
三个人互相安慰之间,只看见临风和黑忍走了进来,脸上都带着愤怒的神情。
“世子,属下已经找到了秦姑娘的下落,只是那地不是我们能够进去的。”临风愤愤不平的说道。
段行臻的眸子直接的朝着临风那边看去,临风立刻将自己的交代的事情交代清楚,“是太子的人将世子妃带走了。据属下所查到的的事情,秦姑娘之前便见过面,那日救了姑娘的人也是太子殿下。”
然后众人就只听到了桌子破碎的声音,段行臻的手上还沾着血迹,睿亲王妃心疼的让人快来处理伤口,就看见段行臻直接朝着外面走去。
段鄞周看着他这样子,立刻开口,“站住。”
但是段行臻只当做没有听见一样的,只听到段鄞周又说道,“你可是知道这件事情若是闹大了,最好皇上不好处理你和太子,到底是谁会遭罪?”
段行臻的步子猛地停住,临风和黑忍将人带了回来,段鄞周又说道,“还是我先进宫打听一下情况,若是属实了,这也是太子理亏。”
“你就待在王府,你现在情绪激动,若是闹出了什么事情定然会伤害到云萝那个丫头。”
段鄞周现在肚子里也是一肚子火,明明已经确定了的儿媳妇,现在倒是被太子乱来了这么一通。
“我一同过去。”段行臻的声音是压抑到极致的沙哑,“我不会冲动。”
段鄞周知晓若是不让他跟着一起去只怕会出更大的烂摊子,于是也只好点点头,两人一起进了宫。
大太监刚想提醒御书房内的人父子两人过来了,就看到了段行臻一双冷冷的眼神就看了过来,顿时噤声。
段行臻和段鄞周听着里面的人说的话脸色更加的难看,大太监站在一旁苦着脸,这个差事还真的是不能够再办了。
“启禀皇上,微臣今日得知一件事情与睿亲王世子妃有关。”
“哦?”皇帝看着跪在地上一脸义愤填膺的姜毅,来了兴趣,“何事?”
“那女子本来已经是睿亲王世子妃,但是与此同时,她还与太子殿下纠缠不休。”
皇帝的脸色一下就沉了下去,姜毅还在继续说道,“如此女子全然不想妇德女戒放在眼里,自济朝开国以来,还从未见过这般不守妇道的女子。”
姜毅说完这番话之后,就感觉书房内的气氛冷沉了下来,嘴角微微一勾,然后又恢复了原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