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暖回到别墅时,林婶不在。她也没有多想,便直接上了楼。傅斯年前天出差了,她估摸着应该没有这么快回来的。
等回到卧室后,她刚要开灯。黑暗之中,她的身子已经被人用力的抱起,在一阵天旋地转之后,她被直接扔进了kingsize的床上。
屋里的光线黑漆,温暖本能的大叫出声。但下一刻,她的身子蓦的一沉,整个床垫都跟着沉了下去。
鼻子间有熟悉的气息在霸凌。她眼皮一颤,抬头一看,就对上了一双精利泛着黑曜石光泽的眼睛。
傅斯年。
黑暗之中,她一颗悬着的心陡然就又提到嗓子眼处。
今晚的傅斯年,她感觉到他全身散发出一种凌厉的气息。
“温暖,刚才是谁送你回来的?”他问,一只手却不安分的在她身上游移着。他们两人的姿势,她是逆着光看他,但他却能顺着落地窗照射进来的昏暗光线看到她脸上的轮廓。
听出他语气里的愠怒,温暖心里有些抑郁。这个傅斯年,真是超级霸道。她不过是去参加自己老板的生日宴而已。
“我老板司靳陌,他今天生日。”觉察到他一只手已经落在她的腰间,她说话的声音都有些颤抖了。
她养伤的这些日子里傅斯年都没有碰过她,过惯了安逸生活的她,被傅斯年拘在床上后,她才又猛然回想起他之前在床上是如何的会折腾人的。
心里有些抗拒。
傅斯年显然对这样的一个答案并不是很满意,他的手一扯,空气中传来了衣服被撕裂开的声音,他俯下身又用危险的口吻说道,“他只邀请了你一个人还是把你们公司的人都请过去了?”
温暖实话是活,“是全公司的员工,不过他们临时接到一个任务要赶工。所以就变成我一个人给他过生日了。”
“嗤。”半空中又飘来傅斯年一个低低的嗤笑声。温暖感觉他温热的大手熨贴在她的腰间,腰间处温度又迅速的在她全身蔓延。
“温暖,是你把我当成三岁小孩在欺骗呢?还是你的老板把你当成傻子在骗你了?你们的广告公司再赶工,也不至于只有你一个人为他庆生。他的朋友呢?他的父母呢?一个都能当老板的人,你别告诉我,他身边连朋友亲人都没有?”
她的纤腰不堪盈盈一握,傅斯年却是恨不得直接把这个蠢女人的腰直接捏断了。这女人有时候狡黠的像只小狐狸,他都算计不了她。可有时候怎么又蠢到能这么轻易的就被人给骗了?
被傅斯年这么一说,温暖自己现在也意识到事情有些不对劲了。是了,即使公司里的人要赶工作,但司靳陌也可以请他的朋友家人来一起帮他过生日。
到最后却变成她为他单独庆生了。
这事情看着也没什么,但一细想,却又让她觉得怪怪的。至于到底哪里怪,她又说不出一个所以然来。
不过为了不让傅斯年怀疑什么,她还是梗着脖子努力的解释道,“你真是想太多了。据我说知我们老板喜欢的是周茹。”既然司靳陌有喜欢的人了,她也嫁人了,他们两人在一起,应该也不会怎么了吧。
傅斯年觉得自己要是不好好“惩罚”这个女人一通,这个女人肯定是不知道死活的。他手上又是用力的一扯,两人之间很快的就坦诚相对了。
即便只是借着昏暗的光线看着她,他都看到她洁白如玉的肌/肤在昏暗的光线里散发出来的莹白光泽。
这个蠢女人,她自己都没有感觉她的蜕变。但作为一个男人,他太清楚她的变化了。
大概总共用了两个多月,林婶把以前那个因为过分瘦弱而显得有些面黄肌瘦的女人娇养成现在这个身材丰满,上凸后翘的美人。
而她全身的肌/肤也被各种名贵的中药补品养得雪白娇嫩。这一切再配上她那张原本就不算难看的脸,现在的她走出去,回头率肯定是99%的。
看着她一天天的蜕变,天知道他这些日子里忍得有多难受。今天晚上,他的一个会议被临时取消了。当他打电话给林婶时,林婶告诉他,温暖出去参加她老板的生日宴了。
他当时就马上派人去查了温暖的老板司靳陌。发现今天虽然是司靳陌的生日,但司靳陌并没有邀请他公司里的员工参加他的生日宴。
换句话说,这个司靳陌可能就只邀请了温暖这个蠢女人。
想到这个蠢女人打扮了一番后却去和别的男人单独相处了一个晚上他,他心里就生出一股无名的怒火。他觉得温暖从嫁给他后,她的一切都是他的。
他想回家后第一时间里看到她。
他不想让她去别的男人面前逢迎卖笑。
“温暖,你下次要是再不事先跟我报备的情况下跟别的男人单独相处一个晚上,我保证会让你知道我的厉害的。”警告的声音里,傅斯年的喘息声渐渐变得浓烈急促起来。
下一刻里,便是一阵惊涛骇浪。
他像只不知餍足的猛兽似的一遍遍的索取着,情到颠覆时,他热情而猛烈的亲吻着她的唇瓣,唇齿交缠之间,他在她身上弥足深陷。
暴风雨终于结束,温暖却是已经被折磨得快睁不开眼睛了。
她伸手想要推开傅斯年,可推了几下都没有能把他推开,索性她就只能任由他这般胡作非为了。但傅斯年似乎挺高兴的,他一遍遍的亲吻着她柔软的唇瓣,又在她的每一颗贝齿上驻留、轻舔……像是要把属于他的气息烙刻在她的贝齿上……
月色漫漫。
房间里,温暖终于在他的折磨之下昏睡过去。傅斯年轻拥着她的身子,却是一脸满足的朝着房间外的夜空看去。
那种完全拥有她后的满足感真是美妙极了。
这一刻里,有她在他的身边,一切都变得可爱起来了。
对温暖来说,这一夜里,她却是又做起了以前的那个梦。梦里又是那个男人强势而霸道的占有她,然后又在她耳畔边轻声呢喃着,“女人,我不是苏易……”
睡梦中的她皱了皱眉头,这真是个糟糕的梦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