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若涵冰谭般的眸子淬了抹不屑,“你以为我不知道你肚子里的野种怎么回事?”
她怎么跟纪晨一个腔调。
我淡定地靠在椅背上,故意伸手抚摸着肚子,“你的意思是,纪默的智商重症了才会娶一个怀了别人的孩子的女人?”
呃,我这么骂纪默真的好吗,他可不就是脑子有问题吗。
田若涵紧致的肌肤眉心挤出一道褶皱,“他就是被你这个狐狸精迷住了。”
我无所谓地笑笑,“听说狐狸精是对女人最高的评价,你不是也想迷住他吗,可惜你功力不足,要不你交点学费,我培训培训你。”
“你……”田若涵愤懑地瞪着我,眸子里的寒光几乎要冲出来,过了一会,他眼角笑意渐染,“你知道他最喜欢亲我哪里吗,你知道我们最和谐的姿势是哪种吗?”
我的脸腾地一下就红了,容我人傻见识浅,还从来没有跟陌生人谈论这方面问题的经验。
田若涵反倒笑的肆意起来,“你知道我们做的时候他最喜欢我叫他什么吗?”
我脖子根都滚烫了起来,真想找个地缝钻进去,咽了下口水,我硬着头皮强撑起笑脸,眼睛盯着田若涵的胸前,“你知道他说你是包子皮摸起来一点感觉都没有吗?”
跟这种人掐架实在无能,我拿起包就要走,田若涵蹭地站起来,“你给我把纪默让出来。”
我懒得理她,田若涵伸长胳膊眼看就要隔着桌子拉住我,我紧忙拿起咖啡朝着她的头上就泼去。
田若涵“啊”的一声尖叫,张牙舞爪地越过咖啡桌朝我扑来,我一个闪身退到到了旁边的桌子里,随手抓起咖啡桌上的桌旗朝她挥了起来。
我们的打斗吸引了顾客和侍应生,我再一次体会了一把孕妇的特权,即便我跑不利索,也能全身而退。
刚才慌乱中被田若涵的高跟鞋踹了一脚,我皮肤白,一点痕迹都很明显,那一块青色遮都遮不住。
在要不要告状之间,我选择了沉默。
倒是二十分钟后我接到了纪默的电话,他的音线带着抹急切和紧绷,“古丹,你在哪里?”
我懒洋洋地半躺在后座上看着窗外,轻松道,“回家的路上。”
纪默低吼,“一天不看着你就出事,我是不是应该禁止你出门了?”
我狗腿地笑道,“拘禁是犯法的,纪先生我是你的太太,不是你的奴隶。”
纪默直接挂断了电话,我看着黑下来的屏幕吐了吐舌头,和前头司机聊了起来,“刘叔,你家几个孩子?”
纪默到家的时候,我正躺在床上优哉游哉地听着胎教音乐,他坐在床边抚上我的肚子,我也没有在意,毕竟最近这样的行为我已经习以为常了,可是,过了一会,他的手就不老实了,“纪太太,你是不是应该做点符合你身份的事。”
我赶忙拿掉他的手,“你干嘛?”
“捏捏我孩子吃饭的家伙。”
我立马坐起身,想着田若涵说的他们做·爱,我很不自在地又朝着他的身下瞟去,纪默眼角眉梢尽是玩味的笑意,“你自己说的你是我太太,这会就不承认了?田若涵的包子皮哪有你的大馒头感觉好……”
他说着手又伸了过来,“你说是不是,纪太太。”
我一咕噜从床上爬起来,纪默赶忙拉住我,“你慢点,我就是逗你玩。”
切,说的比唱的好听,要不是我闪的快他肯定来真的。
我又坐在床上,纪默眼尖地看到了我小腿上的那块青紫,毫不犹豫地伸手揉了上去,“疼不疼?”
“不疼。”
“你呀你,让我说你什么好?”纪默一边揉着我的腿一边碎碎念,“怀孕了就老老实实的呆在家里,不要生气,不要动怒,更不要打架,那些窝心的人和事不要理会他们,天大地大孩子和你的身体最大……”
我的眼神不由自主地落在他棱角有致的薄唇,虽然偶尔有点坏坏的,不过还是蛮可爱的,比如现在,虽然一字字听起来口气不是很好,但是却似一股暖流在悄然流淌。
纪默忽地抬头,调笑道,“你那么温柔地看我干嘛,对我有想法?”
我突然有种要把他扑倒的冲动,耳根就这么红了,纪默眉头舒展着玩味的笑,“你怎么这么爱脸红,我又没说什么做什么?”
我拂开他的手抽回腿,拿过旁边的夏凉被就要盖上,嘴里不自然地小声说:“我哪有脸红?”
纪默一手掀开我的被子,俊朗的五官悬在我的头顶,“你看看,更红了。”
偌大的卧室只有我们两个人,一股子说不清道不明的东西在升腾着,我的心跳的有点紊乱起来,对我这么好的男人,别说打着灯笼了,我就是抱着两个1000瓦的灯炮都找不到啊,要说没有那么一点点的动容,是不可能的。
他的头渐渐压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