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安阳气得说不出话来。
“就这样吧。”周嫣轻飘飘的扔下了真没一句,“等你皇兄真的跟那个女人完了再说吧!”
说完,只是一眨眼的功夫就消失在了安阳的面前。。
安阳在生气也只能强忍下去,吸了一口气,快速的离开了这里。
在说苏夏,在看着安阳离开之后,就觉得自己的身体有些不对,那天晚上的奇异的痒痛在次传来,尤其是小腹更是疼的她喘不过气来。
苏夏明白,那情蛊又犯了,这次距离上次的时间应该是刚好两天,这个频率也太高了吧?
还是那种生不如死的感觉,苏夏喘着粗气,扶着墙壁慢慢的坐了下来,但是她的理智已经慢慢的从从身体中抽离,她告诉自己,你能抓,会越抓越痒,但是这种又痛又痒的感觉的真的是要逼疯她。
就在苏夏的理智即将无存的时候,一阵柳笛声突然传了过来,柳笛的声音有些飘,就好像在风中立刻便要散去,可是苏夏却觉得精神瞬间有了一丝的清明,那种感觉很舒服,好像,好像能压制她体内的情蛊。
月光之下,就在天牢不远处的一块空地之上,一个青年长身玉立,正在轻吹一支柳笛。
月光给青年的容颜镀上了一层拒人于千里之外的清冷,而他的眼神,就好像融入了这月色之中,充满了疏离,戒备与仇恨!
如果此时有人能看到青年的面貌,就会发现,这青年有着一双世间最为明亮的眼眸,在月光之下,有种惊心动魄的震撼。
迷迷糊糊之中,苏夏听着那柳笛声慢慢的睡着了,一双穿着黑色靴子的脚慢慢的停在了他的牢房前面,他就好似是一个幽灵,没有一个人发现他的到来。
那人静静的看着苏夏的睡颜,嘴唇轻轻的动了一下,但是却没有发出任何的声音。
“谁?”守牢的侍卫好像看到了一个影影绰绰的人影。
“那有人?”另一个侍卫拎起手里的灯笼,“你是不是眼睛看花了?”
“可是真的有人啊。”
“屁,空荡荡的哪里有人,我说你不会是活见鬼了吧?”
“你可不要在这地方说什么鬼的,四方诸神,莫怪。莫怪!”
那人也有些害怕,匆匆的拉了同伴走了,所以他们谁也没有注意到,在阴暗之处,有一双分外明亮的眸子。
司徒辰被禁足在府,自然是不知今日宫中发生了大事,还在府中看书之际,黄公公已经匆匆忙忙的奔了进来,“晋王,快快进宫啊,出事了,出大事了。”
司徒辰从书房里面走了出来,“黄公公莫急,出什么事了?”
“南驿使臣说我云楚诚意不够,用一位得了天花的公主与他们和亲,说我云楚是想借这位公主害她南驿的百年基业!”
谁不知道,这天花可是传染之病,一旦沾染,无救。
司徒辰皱了皱眉,“这又算是什么大事?父皇难道无法解决吗?”
“皇上,皇上突然之间口吐鲜血
司徒辰的脸色猛地一变,“说话为什么不说重点?还不赶紧进宫?”
其实,这事是这样的,皇上昨日就说会给西华和南驿一个交代,今日自然就宣了周尔白和那位夏云泽进宫。
可是没有想到,皇上还没有开口说起此事,那位昨日少言寡语的夏云泽直接就开门见山了,“皇上,你云楚的那位安阳公主我南驿是不会在要了,她身染天花恶疾,你云楚却要将她嫁给我南驿,敢问皇上,你云楚安得是什么心?”
“是啊,皇上,”周尔白淡淡的一下,与夏云泽站在同一条战线之上,“还让我与夏大人比试一番,胜者享此之福,皇上这不是在耍我们吗?”
“所以,我与夏大人商议了一番,奏请皇上将那位安阳公主快快处理了,至于这和亲之人,需由我与夏大人自选一人,是每人自选一人。”
皇上的脸色实在是算不上好,这南驿和西华还真的狮子大开口,一国想要一位公主,当他云楚是什么地方了?
“两位,谁跟你们说我安阳公主得的是天花了?只不过是小孩子不懂忌口,吃坏了东西,导致长了一些奇怪的斑点,只是一夜,早已经消失得干干净净,两位口中的天花,简直是无稽之谈!”
“是不是无稽之谈,让你们这位安阳公主出来一看,不就知道了吗?”夏云泽的一双眼眸分外的明亮,一动不动的盯着皇上。
皇上现在自然知道安阳脸上的红疹是怎么回事了,此时自然是毫无畏惧,“那就让你们看看,黄公公,叫安阳公主过来。”
“是。”
可是当安阳来的时候,她脸色的红疹比之昨天却是有过之而无不及,安阳的一双眸子中也满是惊慌,今天一早起来,她就觉得自己的脸色疼痛难忍,一看,更是差点将自己吓晕过去,上面布满了密密麻麻的红疹。
皇上一看安阳这样更是大怒,“你,你还不去给朕洗得干干净净?”
安阳本来看到自己一脸的红疹,已经是吓得魂不守舍,怕自己真的染上那天花的病症,此时皇上大怒,安阳更是吓得话都说不出来。
“来人。”皇上高声喝道,“给公主洗干净。”
可是任凭宫女如何想办法,安阳脸上的红疹就是洗不下去根本就不是化妆导致,而是真真实实的长出来的。
周尔白和夏云泽更是已经避的远远的,惟恐传染之上,此时更是互相打了一个眼色。
夏云泽抱了抱拳,“皇上,事实已经摆在眼前,您是想让我南逸与云楚尽十年的和平毁于一旦吗?
周尔白也跟着说道,“皇上,此事,您需要给我一个交代。”
这一步一步的算是将皇上逼近了死胡同,要是不答应他们两人,一旦西华和南驿同时大兵压进,云楚的防线哪里防的主?到时候,可就真的是生灵涂炭了
皇上越想越怒,抬脚一脚踹倒了跪在一边的安阳,“你做的好事。”
安阳只是无声的掉眼泪,一句话都不敢多说。
“好。”皇上咬了咬牙,“你们是要那位公主呢?”
时已至此,这种屈辱,也只能默默的咽下。
周尔白邪魅一笑,“这公主尔白到时不稀罕,皇上知道的,我西华崇尚男风,所以尔白想要问皇上讨的是位男子。”
皇上:
“谁!”过了半响,皇上才咬牙切齿的吐出了这么一句。
“贵国的晋王殿下!”
“你说什么?”
周尔白丝毫不惧的盯着皇上的眼睛,一字一句将刚刚的话又说了一遍,“贵国的晋王殿下。”
皇上这下是被气的一佛出世,二佛升天。
可是,夏云泽紧接着有补了一句,“云泽对贵国的公主也没有什么兴趣,倒是想问皇上讨一个云楚的罪人,纳兰熙。”
“噗!”的一下,一口鲜血从皇上口中喷出,人软软就倒了下去
司徒辰静静的看着眼前的周尔白和夏云泽,拳头紧紧的捏着,但是面上却还是平心静气。
“两位刚刚提出的要求,本王现在可以回答你们。”
周尔白一笑,一双桃花眼轻轻的眨了一下,“我希望晋王殿下能考虑好了在回答毕竟,这关乎的是两国的安定。”
“既然三皇子知道是关乎两国安定之事,怎么还会提出如此荒诞的条件?以本王看,三皇子是半点没有将两国安定之事放在心上。”司徒辰强压着怒火说道。
“晋王殿下觉得尔白的条件很荒诞?”周尔白一边说着,一边慢慢地走进司徒辰,“可是尔白却是丝毫没有觉得,感情之事,谁又能控制住自己呢?尔白对晋王殿下一片痴情,还望晋王殿下能够成全。”
这可是云楚的王爷啊竟然被一个人如此的侮辱!不但是一人的耻辱,更是整个云楚的耻辱。
司徒辰简直是被气笑了,“本王真不知道,两位如此行径,与强盗有什么区别?”
“夏大人难道不知道纳兰熙是本王的王妃吗?三皇子难道也不知道本王早已经成亲吗?”
“晋王殿下要是这么说就没意思了。”夏云泽轻轻的一笑,“强肉弱食嘛,就是这个世界的规律,至于,晋王殿下已经成亲一纸休书的事嘛。”
“晋王殿下觉得我与三皇子的所作所为上不了台面,可是,你云楚的行为又有多光明磊落呢?你们既然做了,就得承认这屈辱的后果!”夏云泽的眼中闪烁着一种报复的快感。
司徒辰微微眯了眯眼睛,“我觉得你很熟悉啊,夏大人。”
“你不应该对我熟悉,你应该对你未来的夫婿熟悉。”夏云泽嘴角挂着一丝耻笑。
周尔白也没有想到夏云泽会这样说,一声笑在也憋不住,扑哧一声笑了出来,“夏大人说的对。”
这就是就是一场**裸的闹剧!就好像两只强大的老虎,在逗弄一只可怜的小兔子。
忍无可忍自然是无需再忍,司徒辰的嘴角挂上了一丝冷笑,“你要战,那便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