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卡上有写着酒店名和房间号,易惜打了车,一路无阻的到了酒店楼下。
坐电梯上楼的时候,她心中既是担心也是忐忑。现在到底是什么乱七八糟的情况,她见了他,又该说些什么做些什么?
不知不觉就已经到了相应的楼层,易惜循着房间号走到了房门口,伸手按了一下门铃。
没人响应,易惜又按了两下之后干脆就拿出房卡刷了进去。
“滴。”
开门的声音在寂静的走廊显得异常清晰。
易惜推门而入:“徐,徐老师?”
“砰。”
什么东西砸在地上的声音,但因为地上扑了地毯,所以声音闷闷的,也不重。
易惜心口一紧,忙走进卧室。
入眼是凌乱的床单,但是却空荡荡的没有人。
“徐老师?”上前两步,易惜听到一阵衣料的摩擦声从床的另外一边传来,“徐南儒。”
一声微沉的声音,准确来说,是……呻吟。
易惜慢慢的挪至床的另外一侧,终于看到徐南儒。
可现在的徐南儒,却不是她印象中的徐南儒。
记忆里的他从来都是正经威色,淡漠冷然,他从来没有过多的表情,也没有明显的喜怒哀乐。他总是那样,似与繁杂的世界隔绝开来。
可现在,她眼前的徐南儒却似乎被谁一手拽进了凡尘。
易惜抖了抖,有些不知所措。
“徐老师,你怎么了。”
徐南儒在地上难耐的翻了个身,看样子,床单也是他搞乱的,刚才那声闷响就是他从床上掉下来。
易惜慢慢的反应过来了,眼前的人不对劲,太不对劲了。
衬衫被扯的掉了两颗扣子,裸露出来的肌肤隐隐泛着不正常红晕。易惜想起程媛口中的“药”,她脸色一黑。
难道她说的药,是情药?
过去混迹酒吧,她怎么会不知道还有这种东西,很多人为了在床上助兴会吃下一点。可她怎么都不会想到,徐南儒竟然也会被下这种药。
程媛那群朋友真的是胡闹!
易惜蹲下身:“老师你等等,我马上叫医生!”
才刚拿出的手机被突然伸来的手打开了,手机落到地上滑了一段距离。
易惜错愕的看向徐南儒,而此时,他也终于抬眸了。
不再是清冷自持的眼神,此时男人眸色暗红,似浑浊了尘世。
这是一张被欲望彻底掩盖的脸。
易惜往后一坐,是吓到了也是难以置信。她的心口砰砰乱跳,脑子里突然跳出那句话,我想把他的面具扒了,看看他里面到底是什么玩意。
现在的他,是不是就像被扒了面具,无所适从的样子。
徐南儒:“易惜?”
“……”
他不知道已经在床上忍了多久,所以纵使他现在是在叫着她的名字,也没有一点理智的模样。
易惜低眸看着他:“您还好吗。”
简直一句废话。
徐南儒脸上闪过一丝狼狈,但一下秒,又被欲望吞噬。
他突然伸手捏住她的手腕,用着要把她捏碎的力度。
滚烫,手腕被她拉住的地方似要燃烧起来一般。
易惜突然心生一种恐慌,用力的把手一拽。
破碎的闷哼在从他喉咙间发出,她没有拽出自己的手,却被他猛的扑倒在地上。
易惜:“啊!”
他已经被药物控制了,大概都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胡搅蛮缠,放肆攻伐,带着完全控制不住的野性。
易惜是慌张,也是恐惧,她极力的挣扎着,却在他吻上她的唇的时候停滞了动作。
这是他的嘴唇,几年前,她一直肖想的地方。
温热,柔软的,也是极具侵略性的。
她发现,她不厌恶他吻着她的感觉。易惜有些懵了,但转念一想,这也许是因为她心中一直存在的不甘的念头得到了满足。
她恨他打破她幼时的幻想,恨他三年前不能被她所打动,也恨他在‘喜欢成熟乖巧的女人’下曾跟那么张扬妖媚的程媛在一起。
想要撕碎他的那些不甘在这一刻得到了满足。
现在野性又狼狈的他,真是好看极了,也让她得意极了。
这一刻,也许是酒精的作用,也许是恨意的滋长。她的脑子里不可遏制的产生了很疯狂的想法。他不是正经吗,不是不会跟学生厮混吗,既然如此,那她就偏偏要把这一切都毁了。
徐南儒,我真的期待你清醒后的表情。
易惜微微颤抖,可是她不挣扎了。
而她的乖巧助涨了他的野心,他撕扯开她的衣服,迫切的想要寻找那一抹甘甜。
呼吸凌乱,在这不规律的声音当中满满全是他的温度。此时她的那颗心脏就像被浸泡在滚烫的沸水之中,膨胀膨胀,在爆炸的临界点徘徊。
疼痛,在那一刻来临之时,易惜才知道林敏夸张的形容着那个撕裂般疼痛原来一点也不夸张。
他不温柔,不理智,横冲直撞,完全被那催人命的药物所掌控。
易惜疼的龇牙咧嘴,可她一声也没吭。
她想,在扒掉徐南儒面具的这条道路上,她前进了一大步。
另外,她也在这克服自己心理障碍这件事上,完全胜利。
第一夜总算是交待了,在她被林敏嘲讽了好多年“老处女”之后。
易惜一点也不会后悔,本来在她心中那张膜就算不上什么东西,现在能把它交给徐南儒,她觉得这事一点不亏。
时间难度,最后在她快失去意识的时候,身上的人终于停了下来。
虽然因为有厚厚的地毯不会觉得冷硬,但对于她的第一次是在地板上结束的还是有点无奈。易惜看着在她身边睡过去的男人,艰难的支起身体把床上的被子扯了下来。
没什么力气离开了,更没力气把人般到床上去,所以,就这么睡一夜吧。
第二天中午,一片混乱的酒店房间。
易惜坐在地毯中央,悔的肠子都青了。
徐南儒比她醒的早,她错过了他睁开眼最初始的脸色!
可她怎么可能甘心。
于是看着站在床边穿戴整齐的徐南儒,她做了个委屈的表情,嗲着声音道:“老师,好疼啊。”
徐南儒的眸子剧烈一颤。
易惜坐起来,被子滑到了她的胸口,于是脖子上一青一紫密密麻麻的痕迹就那么清晰的暴露在空气中。
易惜:“您下手可真没轻没重,一点不怜香惜玉。”
娇嗔,听的她自己都要麻了。不过效果很好,她显然看到徐南儒脸上迅速泛起薄红。
“昨晚我是受人所托过来的,没想到看到你……”易惜勾了勾唇,“徐老师,你可是直接就把我扑到了,我怎么弄都没用噢。”
徐南儒呼吸有些不稳了:“……抱歉。”
易惜:“恩,是该抱歉。”
徐南儒:“…………”
一室无言,易惜伸手把地上散落的衣服拿过来,慢吞吞的穿上了。而在她穿衣服的时候,徐南儒也悄无声息的转过了身。
穿好衣服,易惜从地上站起来。
“嘶……”
走了一步,她便伸手撑在一旁的桌面上,下面传来的痛感太强烈,走路的时候尤其明显。
徐南儒听到声音回身,看到她面色微白的样子,声色已紧张:“还好吗。”
易惜挥挥手,十分潇洒:“不太好,但我能忍。”
徐南儒:“你……”
易惜:“老师,我想先去洗漱一下。”
徐南儒张了张口,还是给她让了路。
易惜赤着脚走进了浴室,徐南儒在原地站了会,顺手把地毯上的被子拎起来扔到了床上。也就是在这一刻,他看到浅棕色的地毯中央有一片暗红。
那代表着什么,他怎么会不知道。
易惜刷了牙,洗了脸,神清气爽的从浴室出来了。
“徐老师,你可以走了。”
徐南儒回头看她:“我送你回去。”
“您这是在愧疚,还是在补偿。”易惜笑了一声,“真不用,昨天就是一个意外,我们都是成年人,谁也别当真就行了。”
徐南儒蹙了眉头。
易惜:“啊……是不是太随便了,那,那我要你负个责?”
调侃,也是玩笑,她知道他对她没意思,当然不会要他负什么责任。
可没想到,他却是点了头:“好。”
易惜愣了好几秒:“好?我们?合适吗?”
徐南儒:“你觉得合适吗。”
“恩……除了都是单身这个点外,其他就没什么合适的地方了。”易惜眉梢一弯,媚色尽显,“所以呢,咱们不用这么勉强。”
易惜回了家,徐南儒送的。
两人坐进出租车后,尴尬和迷茫充斥着四周,一路无言。
下车的时候,徐南儒给了她一串号码,然后什么也没说就让司机把车开走了。
易惜出国后换了号码,所以他的号码早就不在了。现在她看着手上的一排数字,猛然想了起多年前他们在城院停车场撞车的事,当时她还不知道他是徐南儒,所以跟流氓似的跟人家要号码。
那时的她,可真是喜欢他那副清清冷冷的模样。
“易惜?”
易乐从车上下来,看到她站在门口便叫了一声。
易惜应了:“回家了。”
易乐点了头。
易惜也没说什么,捏紧手里的东西,闷闷的往家门口走去。
走了几步,她又突然回头看向易乐:“易乐。”
易乐愣了愣:“啊?”
易惜眼眸微眯:“你是不是一直都叫我名字的。”她自己也想不太起来了,因为她跟易乐接触的时间太少了。
易乐站在门口,好一会没反应过来。
但易惜也没有等她回答的意思,只念了一句“真是没大没小”便进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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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关于徐老师年龄的问题,他现在33啊!!!!还没奔四啊!还年轻啊!为啥三十出头在你们眼中就是老男人啦!!!看看辣么多明星,三十多出头很正常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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